第一百六十九章呦,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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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安彤去你店里當模特?真是給臉不要臉了,不管誰慣得你臭毛病,在我這里,就要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實際上,打從一開始,陳瑜就沒將這小子放在眼里。 這不是吹噓,而是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了,有底氣。 想想吧,他從獲得透視眼以來,做了多少事情,跟毒梟搏命、同張松斗法、與韓家的狐貍共舞。 你一個靠著師傅的廢物,說白了就是個二世祖,誰給你的資格跟我在這里狂? 說句不好聽的,最起碼也是張松韓柏濤這個級別的梟雄,才能被現(xiàn)在的陳瑜看在眼中。 你江漢比的上險些絕地翻盤的張松嗎?還是比得過老謀善算的韓柏濤,屁都不是一個,估計韓佳平都能你斗個有來有去。 要不是看在宋麗華的面子上,陳瑜根本不可能忍他到現(xiàn)在。 他可是帶著白峰出來的,請保鏢為了什么?雖然存在感低,但是人家的武力值擺在那里。 不知內(nèi)情的丁文卻是面色大變,對陳瑜怒目而是,甚至做出架勢要教訓教訓他。 這也難怪,他本身就人高馬大,雖然是從事文字行業(yè),但是健身一直沒斷過。 哪知下一刻,白峰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先生,不要離我的老板太近?!?/br> 白峰不是個聰明人,只是按照自己的方法辦事,卻相當直接有效。 丁文剎車不急,撞在了白峰身上,感受著對面?zhèn)鱽淼牧Φ?,不禁面色微變:“你說他是你老板?” 這一連串的變故驚呆了宋麗華,她看看陳瑜,又看看白峰,湊過去低聲勸解:“兒子,服服軟吧,那個閆大師真的不好惹,在江德甚至全國都有名!” 這時候江文才反應(yīng)過來,這小子既然敢罵我,他差點氣炸了:“陳瑜,很好,你敢罵我,你等著哈,我看你還參加拍賣會?我要你以后在賭石行業(yè)寸步難行!” 宋麗華一聽就急了,正好勸說,卻突然被陳瑜制止了:“媽,你別擔心,我今天就站在這里,等著那個什么閆大師過來,看看誰讓誰寸步難行!” 也是,反正賺了這么多錢了,宋麗華一下子想通了,小聲道:“兒子你說的對,有了這么多錢,你干什么都能活的很好,沒必要受氣,大不了不再賭石了?!?/br> “媽,你可說錯了?!标愯た粗瓭h冷笑不已,“閆大師是嗎,江漢,我今天就讓他來打你的臉。” 就在此時,后方突然傳來一個中氣十足卻有些蒼老的嗓音:“是哪個要打我徒弟的臉啊?” “看,是閆大師,他來了!” “陪同那位,是不是南山名石的老板?” “嘖嘖,這個架勢,來勢洶洶啊?!?/br> 閆大師聽著四周的議論,滿意的點點頭,自打在松南吃了癟,他著實是郁悶了好一陣,現(xiàn)在回到自己的主場了,自己的影響力還是在的。 想必這種狀況也會一直維持下去,那小子即便來江德,自己應(yīng)該也不會運氣差到直接碰上,所以一次吃癟,無傷大雅。 就在趕來的路上,他接到電話,說有人和他的愛徒江漢發(fā)生了沖突,而且咄咄逼人的樣子,甚至沒把自己放在眼里。 這一下著實把他氣著了,好么,在松南不是自己的主場,而且那小子邪門,丟了面子也就算了,回到江德,在賭石界,還有敢不給他閆大師面子的? 那就要好好斗上一斗了。出于這種心態(tài),他直接聯(lián)系了南山名石的老板,既然要找回場子,就做的保險一點。 勝券在握的情況下,他一進來還聽見有人在和他徒弟叫囂,不由重重的哼了一聲。 人群自動分開,露出了里面的幾個人,他目光一掃,有幾個背對著他,看不到臉,他抬腳走了過去,再度問道:“剛才是哪個說的,要打我徒弟的臉,現(xiàn)在怎么不敢站出來了。” “嘿,這下有好戲看了?!?/br> “閆大師,未免有點以大欺小了?!?/br> “賭石場上,哪分大小,迂腐!” 眾人在議論,宋麗華和丁文則是面色微變,正主現(xiàn)在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閆大師,你可終于來了,等的我好苦呦?!标愯ひ宦犑煜さ穆曇?,搖頭失笑起來,好戲該開鑼了。 聞言閆大師一愣,這個可惡的聲音怎么聽怎么有點耳熟啊,怎么跟松南那小子這么像啊。 心中頓時有些惴惴不安,他正要湊上去一探究竟,那人卻突然轉(zhuǎn)身了,還沖他咧嘴燦爛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 “陳……陳瑜!??”閆大師頓時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嚇得后退了兩步,這是什么情況,這小子怎么找到江德來了?? 陳瑜點點頭,上下打量他了一番:“老閆,想不到事隔幾天,咱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br> 有緣個屁!鬼才跟你丫有緣! 閆大師這時候兇也不是,服軟也不是,想起來兩人在溫天德那里的賭局,一張老臉有些漲紅:“陳瑜,你來這里做什么!” “大家也是熟人了,說話這么生分干什么?!标愯す恍?,親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起來你還欠我一個賭約沒兌現(xiàn)呢,該不會忘了吧?” 想起互相拜師的賭注,閆大師臉都綠了,真是恨不得上去捂住這小子的嘴:“之前的事兒都過去了,不過是誤會、誤會?!?/br> 他說著不斷擦汗,同時給陳瑜打眼色,我得小祖宗哎,你可千萬別說啊!他哪能丟起這個人吶。 旁邊的人也都愣了,特別是丁文,現(xiàn)在這個場面是什么情況,陳瑜這小子竟然和閆大師認識?而且似乎還有什么賭注,看著閆大師隱隱哀求的神色,他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現(xiàn)在的陳瑜,似乎真的是本事不小。只是自己該高興呢?還是該小心翼翼呢? 同樣意識到陳瑜本事不小的,還有宋麗華,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rou,現(xiàn)在出息了,又本事了,就連名動江德多年的閆大師都要給他賠笑臉,這還不值得她高興、自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