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貌似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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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愛民臉色也很不好看,這種事情其實非常讓人討厭,找人唱歌的時候你不唱,等到別人唱過了,你說還沒你唱的好。 早干什么了,想顯得自己很本事,那就應(yīng)該第一時間站出來,馬后炮是最無能的表現(xiàn)。 王建爬了起來,這回學(xué)乖了,扶住兩邊的椅背走過來,接過陳瑜手里的麥克風(fēng),舔著臉道:“溫雪,咱倆合唱吧?!?/br> 實際上他剛才為什么鄙視陳瑜,還不是因為他對溫雪有些念想,想要發(fā)生點(diǎn)超越同學(xué)友誼的感情,可惜溫雪一直不見待他。 而剛才看到陳瑜和溫雪合唱,特別是這首歌有些情情愛愛的內(nèi)容,他就嫉妒的發(fā)狂,恨不得一把掐死陳瑜這個王八蛋,然后把自己換上去。 可惜溫雪對他不感冒,如果原來還算是普通同學(xué)的關(guān)系,那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微微的厭惡,了,所以小妮子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了,剛唱完,累了?!?/br> 王建自討了個沒趣,站在那道:“我唱的不好大家不要笑哈?!?/br> 他本來只是謙虛一句,沒想到老七當(dāng)真了,不屑道:“要唱趕緊唱,放心,我們素質(zhì)沒你那么差?!?/br> 王建臉色一黑,心說看我怎么打你臉,那邊音樂卻已經(jīng)響起了。 他平時去ktv唱歌也都應(yīng)付的過來,因此非常自信。 又是一首耳熟能詳?shù)母枨?,水手?/br> 王建一聽音樂,心里突然有些發(fā)虛,這首歌的附歌部分誰都會,他也一樣,但是主歌的歌詞卻不太知道,要是在ktv,肯定可以跟著熒幕上的歌詞唱下來,但是這里不僅沒有歌詞,連前奏結(jié)束的提示都沒有。 握著麥克風(fēng)的手不禁出汗了,王建不確定什么時候前奏接觸,一開始就唱錯了。 “苦澀……苦……”連續(xù)兩次,主歌開頭都沒有唱準(zhǔn),王建的臉?biāo)查g就紅了,心里暗暗叫苦,怎么跟ktv唱的時候感覺不一樣。 “苦澀的沙……”這一次又是唱慢了,但是好在同學(xué)們還算包容,僅僅有幾聲奚落的笑聲。 接著又是幾句,還算順利,但是那個公鴨嗓,實在是難以讓人恭維。 “母親的哭泣永遠(yuǎn)難忘記……”下一句歌詞王建就不會了,只能尷尬的停下來,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唱啊……” “怎么停了?” “忘……忘詞了……” “不會唱還嘚瑟什么?!崩掀呗犃?,立馬在下面起哄,主要是給陳瑜抱不平。 席愛民瞪了老七一眼,不忍心看著王建出丑了,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學(xué)生,差不多就行了:“行了行了,你回去吧,這首歌老師唱?!?/br> “老師其實我會唱?!蓖踅ㄓX得灰溜溜的回去太沒面子了,附歌部分他會唱的,而且自我感覺良好,“但是這沒有提詞機(jī)……” “提詞機(jī),哈哈哈,你咋不要個錄音棚……” “提詞機(jī)是啥?” “還不如陳瑜的呢,人家最起碼能唱下來……” 這下底下開始傳出陣陣奚落的聲音了。 學(xué)生是最好面子的了,這下王建可算是丟臉丟到家了。 席愛民聽了也是差點(diǎn)吐血,心說你可別埋汰這首歌了,破鑼一樣的嗓子,比陳瑜都差遠(yuǎn)了,不過嘴上只能勸解:“你先回去,這首歌老師唱,完事之后你想唱再來?!?/br> “老師唱,值得鼓掌。”老七有眼力價的帶頭鼓掌支持席愛民,主要還是怕一會席愛民找他上。 遞過去麥克風(fēng),王建灰溜溜的回去了,心里還一邊罵著,這他媽運(yùn)氣太差了,找到一個自己會歌詞的多好。 現(xiàn)在丟人丟的這么大,溫雪不會看不起自己吧,應(yīng)該不會,畢竟溫雪人那么好。 有人說,有暗戀對象的人,總會幻想暗戀目標(biāo)也喜歡自己,并且還會從對方的行動上分析出“蛛絲馬跡”,殊不知,這樣真的是自作多情。 …… 前方,席愛民接過麥克風(fēng),正好趕上第一段附歌,扯著嗓子就開始唱:“他說風(fēng)雨中,這點(diǎn)痛算什么……” 先別說唱的好不好聽,這個氣勢就夠猛。 一曲罷了,叫好聲響成一片,之后所有同學(xué)又合唱了幾首歌,大家就都累了,迷迷糊糊睡起來。 接近十點(diǎn)的時候,一行四十多人抵達(dá)了三柳村。 三柳村背靠一座大概五六百米高的小山,山側(cè)一條小溪迂回過來,包圍住一百多戶人家。 風(fēng)景真是不錯,大巴在村口就停下了,班主任組織著學(xué)生們倆人一組,今晚上一起住在同一戶人家。 時值上午,大人們都去地里干活了,留在家里的大多是做飯的婦女,等到中午飯時給自己的爺們兒送飯去。 陳瑜和老七一組,他們倆是平時最不聽話的,席愛民就給安排到了自己家里,不然鬼知道他們會干出什么事。 一兒一女都在外地上班,每個月寄回來的錢不少,所以席愛民的父母不種地,開了家小賣鋪,再養(yǎng)點(diǎn)豬什么的,足夠老兩口開銷。 席愛民的父親叫席老八,見著席愛民激動的不行,看到兒子買了營養(yǎng)品,還埋怨他:“買這些東西作干什么,浪費(fèi)錢?!?/br> “我和我姐總也不回來,買點(diǎn)你倆吃,身體好了比啥都強(qiáng)。”席愛民解釋著。 陳瑜注意到,提到席楠,老兩口神色都有些不自然,特別是席老八,還叨念著對不起女兒的話。 倒是席老八的老伴,扯了他一把,示意還有外人在呢。 陳瑜和老七幫著把泡面什么的搬進(jìn)屋,這些東西看來都買差了,村兒里都賣。 席家收拾的非常干凈,一個大大的院子,地上鋪著水泥,磚瓦房有兩間臥室,一間是火炕,一間放著床,陳瑜和老七晚上就要睡床了。 “你倆在這呆著,我去安排其他人,別亂跑啊!”席愛民臨走前叮囑著。 老七和陳瑜則是滿口答應(yīng)。 在屋里坐了一會,陳瑜實在是無聊,便開始用透視眼四下打量。 這一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房梁上蜘蛛、小蟲子撒歡的爬,墻里面還有錢串子,長的跟蜈蚣似的。 他自認(rèn)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煩這些小蟲子,看了兩眼膩歪的不行,趕緊加深透視。 這一下他愣住了。 沒看錯的話,那……那是毛料? 席家是街把頭第一家,右面是路,左面是一戶人家,陳瑜的透視眼一掃,發(fā)展這里的地窖里不僅有大白菜,竟然還有七塊毛料! 如果單單有毛料還不算太奇怪,重點(diǎn)是這個地窖也不普通,地窖頂上吊著一盞白熾燈,下方擺著一張四方桌,周圍還有幾個長條凳,仿佛一個聚會場所的樣子。 有古怪! 幾乎一瞬間,陳瑜就確定了隔壁這戶人家有問題,正常人誰沒事會去地窖里坐著呢,而且那七八塊毛料,都不是一般貨色,都是老坑毛料,起碼比陳瑜在磊記看到的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