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五月蜩鳴。 管那兩個人是不是白日宣yin,它一個喝露水的蟬子只要此起彼伏“嘒嘒”的加油喝彩就好。 “嘒——” 加油。 "嘒——" 加油。 “幺幺。” 聲音繾綣迷戀。 伏在白嫩身子上的男人在水草豐沛間不知疲倦的反復(fù)抽插,搭在他雙臂上的雙腿,像兩條軟噠噠的面條,順著他的擺動,無力的晃著。 yin靡的咕嘰咕嘰聲代替了她的喉間幾不可聞的呻吟。 “哈?!?/br> 男人腰間一麻,發(fā)出心滿意足的低吼,提前釋放出接下來一周的白精。 謝有鶴不急著拔出去,覆到她身上??粗饘殞氁簧砭К撎尥傅南愫梗稽c也沒辜負他一夜的辛勤耕耘。 滿意。 “飽了嗎?” 他吃飽喝足倒是一臉容光煥發(fā), “嗯?!?/br> 應(yīng)答的聲音氣若游絲,她實在是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像灘水化得一床都是。她懷疑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就真的要把她這塊地給刨個底朝天。 “我走啦?!?/br> 一枚輕柔的吻落到她眉間。 南初心有意讓謝有鶴提升,讓他和周凱一起去美國參加華美的金融峰會。 為期一周。 “等下?!?/br> 縱欲一夜,她的聲帶干涸,徹底把聲音喊劈了,像呼啦啦的破風(fēng)箱,到處漏風(fēng)。 “嗯?” 已經(jīng)紅腫的小嘴落到他脖頸間,略微遲疑,最后落到他鎖骨上,狠狠地嘬了一下,留下一個極其鮮艷的吻痕。 蓋章。 她的地盤,哪個妖艷賤貨趕來碰瓷。 “早點回來。” “好?!?/br> 金家對于金寶寶,就像是長的隱秘的傷疤,外表結(jié)痂干涸,但是用力破開口子,里面就會不斷溢流出膿水。 擠一下說一點。所以他要做好兩手準備。 小小的撒了個謊。 清江省林城。 陳家地盤:“第七天”娛樂會所。 監(jiān)控器里的男人,穿著一身TOM FORD的定制西裝,流暢服帖。即使對方遲到了半個小時,他依舊腰背挺直,端坐如鐘,不驕不躁的翻看著手中某個金融峰會流程安排。 跟個月亮似的。 “嘖,這就是拿下金寶寶的男人?” 熒幕外,略微低沉的男聲響起,像是琴弓輕撞大提琴弦,充滿了訝異,“她怎么下得了手?” 這種跟冷月一樣的男人,她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居然敢往人家身上撞。 帝王綠配鉆石? 葷素搭配? 好玩兒。 “少爺?!?/br> 一旁的黑西裝終于忍不住提醒那個突然玩心大發(fā)的男人,“趕緊下去吧?!?/br> 陳醉食指捻摩著下巴,對下屬的苦口婆心置若罔聞, “哎,當年魏時追了她那么久,結(jié)果人被攆去了美國,她連個眼風(fēng)都不給。這么心狠的女人居然還有人喜歡?!?/br> 黑西裝心里白了自己少爺一眼,腹誹著,合計就是在替人報仇唄。報復(fù)不了正主,就報復(fù)別人男人。 幼稚。 “我覺得這個謝有鶴長得還有點眼熟,像誰來著……” “少爺,您要是再不出去,小夫人都快下課了?!?/br> 等他們談笑風(fēng)生搞定了合作,他家小夫人又要在空無一人的教室里刷著英語卷子巴巴等著這個狗男人。 “嘩?!?/br> 皮質(zhì)老板椅瞬間后滑,有些氣惱, “不早說!” 剛還氣定神閑的陳醉一下子著急地站了起來,也不管形象,直接大踏步往會客室走。 會客室。 謝有鶴抬頭,柔和的眉眼彎曲,全無被對方怠慢的慍怒。只是微微頷首,不動聲色的審視著這個被稱作林城頭一混的男人。 十八歲的年紀,一身的短袖短褲,劍眉星目,浪蕩不羈。 不容小視的小孩子。 “陳總?!?/br> “謝先生。” 兩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茶幾半空友好的相握。 “晾你半個小時你不生氣?” “小孩子沒時間觀念很正常。” “老年人確實要爭分奪秒?!?/br> 兩個人你來我往,原本嚴肅的氣氛登時緩和下來。 相視一笑,陳醉大咧咧坐下來,翹起二郎腿,直接開口, “謝先生,你的能力我是清楚的。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為什么你要扶持Kimbo?” 根據(jù)梁谷澤的匯報,謝有鶴要為金寶寶搞垮整個金家,卻利用他們的資金偽裝游資趁著Kimbo低價抄底,硬生生地把Kimbo股價抬高了五個點。 反著來? 謝有鶴眸色幽深,舌尖反復(fù)滾動著Kimbo這個組合單詞。Kimbo念起來居然像金寶。呵,他怎么可能會扶持一個對自己女人存著骯臟心思的人。 “金寶寶要是知道你敢?guī)徒疱?,你信不信她把你皮都扒了?!?/br> 扒皮? 不知道為什么,謝有鶴居然從這句話里聽出來些爽點。就是那種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戀愛狀態(tài)——扒兔子皮的金寶寶多可愛啊。 “金家現(xiàn)在是‘黃金坑’(注:股價奇低),我需要有點利好的消息給股民信心?!?/br> 陳醉沒說話,指節(jié)輕輕叩擊著紅木桌子,開始梳理謝有鶴嘴里“黃金坑”。跟著他爸在商場里轉(zhuǎn)了幾年,他也不是傻的,一來二去就想通了個中關(guān)節(jié)。 cao! 陳醉不可思議的看著謝有鶴,眼里全是贊賞, “你居然敢割韭菜!” 自從當年的私募大佬進了牢,資本市場對這種事情草木皆兵,一旦有苗頭,收好證據(jù),十年的免費牢飯保證吃到懷疑人生。 眼前這張清風(fēng)霽月的臉可他媽太具有欺騙性了。 “可以。但是我陳家只負責(zé)出錢,出了任何事你擔(dān)著?!标愖硌鄣组W過一絲精明,不帶情面,“坐牢,我不會撈你。“ 十個億而已。 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特別大的蛋糕,沒必要把好不容易洗干凈的陳家再沾上臟水。 “好。不過,”謝有鶴身體微微前傾,像靜息而待即將捕獵的獵豹,目光熠熠的盯著陳醉,“我要改條件。十年,一百個億!” 陳醉說的沒錯,不管他多精心謀劃這件事,但是只要經(jīng)手別人就有可能走漏風(fēng)聲。他需要做最壞的打算,給金寶寶最穩(wěn)妥的保護。 “啪啪啪?!标愖頁嵴?,到底是南初心的學(xué)生,一開口居然是陳家兩叁年的凈利潤。 他突然理解金寶寶怎么采了這么朵花。 “金家可不值這么多錢?!?/br> “金家不值,我值。” “你要把命賣給我?” 陳醉心里盤算著現(xiàn)在的器官市場,賣不起這個價啊。 “我的腦子?!?/br> 嘖,這爆棚的自信心。陳醉對謝有鶴的欣賞達到了頂峰。 就陪他玩兒玩。 “行?!?/br> “我需要借用你的‘喉舌’來控制輿情,我還要你保金寶寶完好無損?!?/br> 果然,繞來繞去他都是圍著金寶寶轉(zhuǎn)的。 “沒問題?!?/br> “合作愉快。” 兩只手再次在半空中相碰。 合作敲定,兩個人都有事要做,一個要去機場,一個忙著接小媳婦兒。 正好同路。 電梯口。 解決了心頭大患,謝有鶴總算松了口氣,順手解開了襯衣上的扣子。 “她咬的?” 陳醉眼尖,一來就瞧見他鎖骨上的微紅,心里莫名有點羨慕,他還沒碰過小公主。什么時候她也來啃啃他? “嗯?!?/br> 謝有鶴知道金寶寶的用意,覺得她可愛的要死,也不遮掩。 “話說,你到底是怎么把金寶寶拿下的。”他可太好奇了,那么個千嬌百媚卻又自持冷血的漂亮妞,“你不知道,林城一多半的公子哥兒都對你那個小媳婦兒有那么點想法?!?/br> “知道。” 光看那一年那些人花在金寶寶的流水,名單那么長,能趕上他陪著她去趟超市的購物明細。 “她追的你吧?” “嗯?!?/br> “羨慕?!?/br> 陳醉一點都不在意謝有鶴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的毛病,整個人有點興奮,他想取經(jīng)! “哥,教教我唄,你怎么拿下金寶寶那樣的?!?/br> 連金寶寶那樣心思九曲十八彎的人都能拿下,那他那個心思單純卻莫名執(zhí)拗的女朋友就更好哄了。 謝有鶴扶額,面對這個突然跳脫的小陳總,覺得有點無措。 “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陳醉sao氣的按了按謝有鶴的鎖骨窩,音量變小,居然有些情竇初開少男模樣。 “我女朋友平常羞得很……” 電梯門咬合,盡數(shù)吞下了他接下來的話。 走廊拐角——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臉緊張的盯著身邊穿著白色長裙的少女,不斷吞咽著口水,脊背隱隱有冷汗冒出, “小夫人?!?/br> 男人無語,池藻藻翹了一堂課特意來找少爺,結(jié)果就聽到自己男朋友在那里作死的一直提金寶寶的名字。 會死人的。 “金寶寶。” 池藻藻輕輕念著這個名字,這不是她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看來她的陳醉哥哥對這個人很欣賞啊。 幽黑的雙眸突然涌起嗜血的波瀾。 “她是不是有個meimei叫金清兒?” “是?!?/br> —————————————————— 陳醉(一臉不滿):遛我公主出場不給出場費? 作者(奴顏婢膝):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