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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兩人高興得什么似的,明稷忍不住失笑,摸上終于有了點弧度的小腹:還大半年呢,阿娘和阿嫂慢慢備著,不急。rdquo; 昭氏手指翻飛,很快打出一個精致的絡(luò)子,用剪子絞掉多余的絲線,嘆了口氣:唉,你姑母也是個命苦的,我昨兒進(jìn)宮去看她,跟丟了半條命似的,整個人一點精氣神都沒有。rdquo; 明稷正在看徐氏盤花結(jié),聞言問:這是為什么?rdquo; 徐氏將手上的動作放慢,好讓太子妃看懂,說:聽說麗姬娘娘生了以后,王上就去看望了一次,娘娘心氣兒高,肯定心里又難受了。rdquo; 明稷頓時就懂了,原以為指著這孩子固寵,不想十月懷胎給了新人上位的機會,這待遇反而還不如以前了,加之生完孩子郁悶,有些郁郁。 只能盼著娘娘趕快振作,小公子還這么小,萬事都得指望她這母妃呢。rdquo;昭氏又打好一個結(jié),把它放進(jìn)盒子里,理了理流蘇:不提你姑母了,免得你聽了心里難受。rdquo; 改明兒尋個時間,稷兒進(jìn)宮去陪姑母多說說話,興許就好了。rdquo;明稷取了一根墨綠的絲繩,學(xué)著徐氏的樣子準(zhǔn)備打一根絡(luò)子。 昭氏拿著盒子,有些欲言又止,半晌才問:稷兒,殿下的傷hellip;hellip;到底如何了?rdquo; 李闖對太子的傷諱莫如深,導(dǎo)致家中人也不敢隨意問起,剛才進(jìn)府的時候,看見曾經(jīng)那么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輕人只能坐在輪椅上讓下人推著走,昭氏就心痛不已。 以前也不是沒有受過傷,怎么這次這么嚴(yán)重呢?可還能治?rdquo; 明稷打絡(luò)子的手一頓,聲音不禁也帶了點暗淡:在渭地的時候就請了許多大夫,晉太子和封先生都看了,只說要找到續(xù)骨還肌的神醫(yī),才有可能痊愈,否則就算是好了,也不能與常人一樣。 昭氏一聽眼淚就冒了出來:這該死的燕國人!造的什么孽??!rdquo; 徐氏勸慰了兩句,問:這神醫(yī)要去哪里找?可有眉目?rdquo; 不知派出去多少人了,杳無音訊。rdquo;明稷搖搖頭,手上的動作都慢了:那神醫(yī)是公子失的師傅,人稱lsquo;續(xù)骨還肌圣手rsquo;的曹神醫(yī),公子失說去年曹神醫(yī)云游四方,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人在哪。rdquo; 昭氏和徐氏一聽都暗淡了下來,太子都找不到的人,單憑她們就更找不到了。 徐氏剛想安慰太子妃一句,忽然想起了什么,問:娘娘剛才說,公子失的師傅?這公子失豈不是?rdquo; 嗯,燕國公子失。rdquo;明稷點點頭。 曹神醫(yī)?rdquo;徐氏又問:娘娘是說那神醫(yī)姓曹?草頭曹?rdquo; 她連連追問,連昭氏都投來不解的眼光,問:你可是想到了什么?rdquo; 徐氏看著婆母說:阿娘,媳婦只是突然想起來,當(dāng)年給娘娘治手的那位神醫(yī),不正是姓曹嗎?或許hellip;hellip;或許!rdquo; 明稷騰地一下站起來:曹神醫(yī)?曹神醫(yī)!對啊mdash;mdash;rdquo; 曹神醫(yī)!那個穿著一捧長長的白胡子,穿著草綠色長衫的世外高人老頭??!為李明稷治過傷的老先生??! 對??!我怎么沒想到呢!rdquo;昭氏一拍腦門:稷兒的手也是傷了筋骨,曹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神乎其技,若不是他老人家,我的稷兒手hellip;hellip;rdquo; 說著她的眼淚又涌了出來,不等抹干,急聲傳來身邊人:快,快快去把曹先生請來府中,說有貴人請他診治!rdquo; 是!小的馬上就去!rdquo; 明稷一顆心砰砰砰直跳,無比希望這個曹神醫(yī)就是姬子失的師傅hellip;hellip;可是,姬子失不是說他師傅云游去了嗎?怎么會一直住在李家? 明稷心里既希望是,又害怕空歡喜一場,連忙抓著昭氏問:阿娘怎么認(rèn)識這位曹神醫(yī)的?rdquo; 昭氏嘆了口氣,給明稷細(xì)細(xì)說起李家和曹神醫(yī)的緣分。 說來那是兩年前的冬天,昭氏去城外上香,回來的時候在路旁撿了個衣衫襤褸的孤兒,那孤兒對她們說起城郊破廟里還有一個師傅生著病也快死了,昭氏惻隱心起,便把師徒兩人都救了回來,請了大夫給老頭治病。 誰知道這老先生竟然身懷不凡醫(yī)術(shù),就是脾氣古怪一些,非有恩于他的人,不救。 那這曹神醫(yī)既然自己就是大夫,怎么還會生病呢?rdquo;明稷問道。 昭氏點了下她的腦袋,嗔怪說: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阿娘找到曹先生的時候他高燒不斷,差點就醒不過來了。rdquo; 明稷摸摸頭,心說也是,不然怎么會有醫(yī)人者不能自醫(yī)這句話呢。 曹先生住得不遠(yuǎn),很快就到了,依舊穿著那件有些滑稽的草綠色長衫,只是這回把花白的胡子扎了起來。 明稷壓根坐不住,連忙迎了出去,顧不上行禮連聲問:敢問先生可是那位據(jù)說能續(xù)骨還肌的曹神醫(yī)?rdquo; 曹神醫(yī)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她這么問,上下一打量:許久不見,娘娘氣色不錯,還有了滑脈之喜,恭喜恭喜!rdquo; 明稷眼前一亮:您可有一個徒兒,是燕王室的公子,名子失?rdquo; 曹神醫(yī)擺擺手:劣徒,一個劣徒耳,當(dāng)不上什么值得說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