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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學(xué)生們丟下一句后,他抬腳走過去:“你怎么過來了?” “來接你。”岳瑾瑜說完,從懷里掏出一個葉子包遞過去。 聞著香味,就猜到里面估計是烤rou,陶清之順手接過后,卻沒直接打開,而是拉著他走到?jīng)]人的地方。 空地上的學(xué)生們看到老師和人走了,才收回好奇的目光,開始繼續(xù)玩起來,還有男孩學(xué)著他之前的樣子直接用手扔鐵環(huán)。 走出學(xué)生們的視線范圍后,陶清之打開手里的葉子包,發(fā)現(xiàn)里面是撕開的烤雞。 捏著骨頭拿起一只雞腿咬了一口,發(fā)現(xiàn)還是熟悉的味道后,他半瞇起眼。 “吃個果子?!笨粗酝觌u腿,比自己吃到rou還滿足的岳瑾瑜怕他膩,掏出洗過的野果子遞過去。 紅彤彤的野果子,看著就讓人想咬一口,陶清之并不伸手接,而是直接低頭啃了一口。 “不錯?!碧涨逯氏鹿雍螅跗鹑~子招呼他也吃。 岳瑾瑜一開始還不肯吃,被他直接塞到嘴邊,才伸手接過。 二人分食完烤雞和野果后,陶清之懶洋洋的靠在他身上:“下午都做什么了?” 被他靠著連亂動都不敢的岳瑾瑜連聲音都不自覺低下來:“去地里幫了會忙,馮叔說讓我回原來的大隊開證明、拿東西,所以就過來找你?!?/br> 陶清之又問了幾句在地里累不累的話后,馬上就到放學(xué)時間了,于是站直身體道:“等我一會,我回去說一聲放學(xué)。” “好?!痹黎ぷ炖飸?yīng)下后,想到方才他在學(xué)生中央的老師模樣,腳下忍不住跟上去。 陶清之也沒在意,走回空地上后道:“放學(xué)了,把鐵環(huán)收起來都趕緊回家?!?/br> 他話落,雖然有些小子還沒玩夠,卻也不敢磨蹭,趕緊將鐵環(huán)送回原本的地方,和大家一起說了聲:“老師再見?!焙?,回教室拿書包離開。 目送學(xué)生們?nèi)侩x開,陶清之重新走向他。 二人走在去六大隊的路上時,岳瑾瑜難得主動問他一句:“當(dāng)老師累不累?” “還好?!?/br> “學(xué)生們都聽話嗎?” “他們敢不聽話?!碧涨逯p哼一聲,十分有威嚴的模樣。 岳瑾瑜見此,眸中透出幾分笑意。 “你笑什么?”陶清之一眼就看出他細微的表情變化,側(cè)眸掃過去。 岳瑾瑜趕緊搖頭。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到達六大隊的范圍,路上有下工的村民看到岳瑾瑜,不免打聲招呼:“岳兄弟你這是從哪回來?” “是去看傷了嗎?” “岳叔你去醫(yī)院了?怪不得一天沒看到你?!?/br> 見路過的男女老少看到他都要關(guān)心上幾句,臉上的擔(dān)心并不是作假,陶清之發(fā)現(xiàn)他人緣好像還不錯。 岳瑾瑜謝過他們的關(guān)心后,又有人問他陶清之是誰。 “我朋友,二大隊的。” 他說完,想到自己搬走也瞞不住他們,補充道:“我準備搬到他那里去?!?/br> 他們隊的好勞動力,怎么能搬到別的隊去? 村民們下意識想勸他,等想到他的傷,還有將他趕出來的王家人,一時又說不出口。 “岳哥,要是因為沒地方住可以來我家住,沒有去別隊的道理?!?/br> 一個平時與他關(guān)系不錯的青年開口后,又有幾人也表示可以上他們家住。 他畢竟沒有前世的記憶,陶清之怕他被認識的人一說,還真留下來了,于是道:“他去我家和我一起住,受的傷也會幫他治,就不勞你們cao心了。” 眾人看他的衣著打扮就知道,他家里條件肯定不錯,再聽他還會給岳瑾瑜治傷,頓時說不出其他話來。 “岳兄弟,你啥時候認識這么個大氣的朋友?” 有人忍不住好奇道。 岳瑾瑜偏頭看了身旁人一眼,但笑不語。 等應(yīng)付完這些人后,岳瑾瑜直接帶著他去支書家。 支書看到他時心里就忍不住嘆息,等聽完他的來意,更加厭惡王鐵柱那一家子人。 不過想到他的傷以及如今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遇到個肯收留照顧他的朋友就很不錯了,二話不說就幫他開好遷戶證明。 將證明給他后,支書還忍不住對著陶清之說了些他的好話。 發(fā)現(xiàn)這村里,除開他繼父那一家子外,其他人似乎都不錯,陶清之走之前隨手給了支書家小孫子一把糖。 “余老太太你知道吧?咱們?nèi)ヌ怂摇!碧涨逯樖謩兞祟w糖塞自己嘴里后,又剝了顆給他。 岳瑾瑜接過糖送進嘴里,只覺得心都甜了。 余家院子,余老太太坐在院子里,一手端著熱水,一手拿著半個中午剩的黑面饅頭,準備湊合著對付晚餐。 黑面饅頭熱的都不好吃,更別說冷的,牙口沒那么好的老太太一點點咬著,吃得十分艱難。 “您晚上怎么就吃這個!” 他們先去山上抓了幾只野味才過來,看到坐在院子里的老人,岳瑾瑜皺眉道。 對于村里這位特殊的孤寡老人,岳瑾瑜沒事就會過來搭把手,因此關(guān)系還算親近。 “是岳小子啊,你的傷怎么樣了?我這還有點錢,你要不先拿去看醫(yī)生?!庇嗬咸吹剿?,關(guān)心道。 “我看過了。”不想她擔(dān)心的岳瑾瑜指著自己裹紗布的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