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煩我,我超兇_分節(jié)閱讀_224
書迷正在閱讀:全道門都欠我一個人情、瘸子都被我忽悠的站起來了、別胡說,我爸爸超愛我的(NPH父女luanlun)、快穿之逆轉吾生、講男講女[快穿]、快穿之偏心、[綜]母儀天下、男配改造計劃[快穿]、我當爸爸的那些年[快穿]、快穿之帶著系統(tǒng)拐男主
時周也終于如他所愿,眼中閃過錯愕和驚喜。 “你和司凜的情況不一樣,我借著替皇帝賣命的借口讓他幫我收集到所需要的東西,在一段時間里完成了測試。” 皇帝精明算計了一世,沒有想到連他最瞧不起的走狗也在利用他。 “只差最后一點數(shù)據(jù),隨便誰都能做到,我不用浪費多余的力氣?!?/br> 安達這話說得自負又傲慢,在屬于他的領域,他一向展示出不同于以往漠視一切的態(tài)度,反而針鋒相對,不允許任何人反駁抑或超越。 所以時周竟然一點都不猶豫他手中研發(fā)信息的真實性,但是他仍然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偏頭詢問:“你想要什么?” 他和他非親非故還有著深刻的仇恨,他很好奇安達需要自己付出的代價。 “不需要,藥劑是司凜的,不是你的。” 安達的眼神一如既往的癡迷與熾熱,與他清淡高冷的氣質并不相符,他湛藍的雙眼中有濃重的黑色,聲音像潑了一盆熱水到冰上一樣: “時周,你由我毀滅,再由我重構?!?/br> 時周永遠都會是他最完美的藝術品,他傾注所有的心血,他任憑與時周相關的情緒cao縱自己的思緒,他放任時周的存在占據(jù)自己的腦海。 在靠著迷魂花認清自己的內心之后,他嘗試著撿起那個令人生厭的實驗逆推,本來以為能很快完成,沒有想到中間出意外進到監(jiān)獄之中,備受阻撓。 安達淡定掃過自己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仿佛在旁觀別人的身體。 愛也好,恨也罷,他終究在時周的心中留下狠狠的一刀。 時周接過安達手中的芯片,兩只手快速觸碰的一瞬間,溫熱與寒涼的氣息交錯。 安達可惜地撫摸被蹭過的一小片皮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還有什么事嗎?”時周問了一句后,沒有等安達回答主動起身離開,覺得似乎沒有什么進行對話的必要。 安達沒有出聲挽留。 他望著時周漸行漸遠的清瘦背影,凸起的蝴蝶骨好看的像即將有一只停落的蝴蝶。 他鎮(zhèn)定地將手伸向口袋之中,摸到冰冷的器械,他拿出之后舉到自己的太陽xue旁,繼續(xù)緊盯著時周沒有移開過視線。 那些陰暗扭曲的爭鋒相對,那些不愿稱之為愛的唾棄的情感,那些不想去承認的微妙情愫,不需要迷魂花的引導同樣在此刻在他的心中肆意生長,他卻克制的欲望與想法都沒有。 直到時周消失在目光之中,他輕輕嘆了一口氣。 身后的監(jiān)獄忽然傳來“砰”的一聲槍響,隨后出現(xiàn)驚慌失措的呼喊聲與搶救聲。 天空湛藍,硝煙散盡。 時周站立在原地很久很久,終于小聲嘆了一口氣,再也沒有回頭。 第72章全文完 熬過苦寒料峭的春天,帝國即將進入最最枝繁葉茂最最繁榮的夏天。 時周養(yǎng)的那盆忍冬開花了。 純白潔凈的花瓣堅定溫柔地綻放,雖然不比其他花朵的艷麗,卻別有一種清麗之感。 珀西睜開眼,望向病房外的窗口潑灑的綠意,恍惚間不知道今夕何夕。 自己不是應該死了嗎? 這個疑惑在看見病床前坐著的蘭斯時達到頂點。 “太子殿下?”他的嗓子尚未恢復,每講一句話就猶如刀子割開,沙啞破碎,“怎么了?” 蘭斯合上手中的書,眉目溫和:“你醒了。” 他靜靜地糾正珀西話語中的漏洞:“我已經不是太子殿下。” 珀西皺眉,混沌的腦子無法判斷出蘭斯說話的真實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