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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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于像她這樣的小女孩來說可以說是一筆巨款了。 他今天也側(cè)面的問過馬瑤。 馬瑤告訴他每個月給向晚晚300塊錢零花錢之外,她很懂事,從來不會向她多要錢。 想到電視里很多學生網(wǎng)絡貸款被騙的新聞,靳習言擔心了一整天。 雖然知道她沒有說實話,靳習言卻不知道應該用什么樣的方式來教育像她這樣處于青春期的小孩,沉默了片刻后他又道:“聽說a中有名學生網(wǎng)貸被騙了很多錢?!?/br> “???” 向晚晚不解他為什么突然說這個。 而且a中的學生網(wǎng)貸被騙錢,作為同a中的她絲毫不知情,知情的反而是他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 很明顯他想說的不是這個。 結(jié)合他剛才問的問題,向晚晚覺得他好像在試探些什么似的。 她怔了怔:“我沒有網(wǎng)貸?!?/br> “嗯?!?/br> 被直接戳破想法,男人依舊沒什么尷尬的表情,板著一張臉:“你這么聰明肯定不會的,我是在說別人?!?/br> 他說話間眼神里的擔憂并沒有減少。 向晚晚又道:“我沒有網(wǎng)貸給你買禮物?!?/br> 靳習言盯著她,那張臉上就差寫出來‘那你哪里來的錢買的’了。 總覺得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沉默了半響,向晚晚解釋:“碰到市隊的臺球教練了,他讓我和他的徒弟玩,贏了就給我獎金?!?/br> “嗯。”靳習言那點‘cao碎的家長心’又放了回去:“沒錢用就告訴我,不要去做這些事?!?/br> 一幅少爺要包養(yǎng)你的意思。 無端將向晚晚一整天因為兩人差距過大的敏感又加大了些。 向晚晚:“為什么?這不是我自己贏的獎金嗎?” 想到小姑娘玩臺球時候十分凌厲自信且吸引人的模樣,靳習言有一種想把她關在家里的沖動。 他將她的頭發(fā)挽到耳后:“要玩和我玩,不要和別人。贏了我,我也給你獎金?!?/br> 話落,仿佛是為了防止她再做這種事,他拿出手機,調(diào)開了兩人的微信對話框,直接給向晚晚轉(zhuǎn)了五萬塊錢。 “收錢。”靳習言敲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還小不能給你轉(zhuǎn)太多,用完了又給你轉(zhuǎn)?!?/br> 向晚晚盯著他手機上的轉(zhuǎn)賬記錄怔住了。 見她遲遲不動。 靳習言拿過她的手機,抬起她的食指將手機解鎖后,打開微信將轉(zhuǎn)賬收下。 “哥哥……”向晚晚瞇了瞇眼:“你這是要包養(yǎng)我?” “嗯?”大概感覺到了她言語中的不滿,靳習言斂了斂滿意的神色道:“你想得挺美的?!?/br> 話落他又蹩腳的找了個借口道:“明天陪我玩一局,這會兒先把贏的獎金給你?!?/br> 向晚晚:“……” 五萬塊錢眼睛也不眨的說轉(zhuǎn)就轉(zhuǎn)了。 然而她給他買個禮物三四千塊錢都沒有,還需要想盡辦法自己去賺錢。 向晚晚低著頭,心里很悶。 視線無意間落到了男人手上那塊表上。 平時從來不見他帶表,大概是因為今天生日的原因帶上的。 向晚晚瞇了瞇眼。 這表并不陌生。 她曾經(jīng)在雜志上看見過,隱隱記得那價格是她的母親工作幾年都賺不到的錢。 好像越來越明白兩人之間過大的差距。 * 靳習言的生日過后,兩人之間的關系變得有些奇怪。 向晚晚發(fā)現(xiàn)平日里對誰都是一張棺材臉的他很喜歡親近自己。大概是因為自己說過的還沒畢業(yè)的話,他雖然親近自己,卻也保持著一段安全的距離。 兩人像是有默契一般,誰也不提那些超乎平常人的小舉動。 向晚晚學習越發(fā)努力了。心里有那么一層心思安慰著自己…… 至少變得和他一樣優(yōu)秀。 那樣似乎會有底氣站在他的身邊。 在靳習言的幫助下,高三最后一次模擬考試,向晚晚的數(shù)學提高到了138分,因為她的其它科目一直就很好,數(shù)學成績提了上來,總分和名次也有了質(zhì)的突破。 往日里因為數(shù)學常年的班級吊車尾,一下子又因為數(shù)學穩(wěn)坐年紀第二名,只比第一名簡思繁少了幾分。 即使考到了這么個穩(wěn)穩(wěn)當當就能上a大,甚至還有可能奪得a市狀元的分數(shù)。 向晚晚依舊沒有絲毫松懈。 靳習言也沒有停止給她補習。 甚至兩人的晚間補習時間不見縮短反而有越來越長的意思。 因為臨近高考,每一課都到了壓力最飽滿的時候,向晚晚也不像以前一樣回家只補數(shù)學了,每天晚上每一個科目她都會總結(jié)。 每當這個時候,靳習言都會在她身邊,她遇到難題的時候及時的幫她解開。 兩人相處得很‘和平’。 * 高考前幾天,為了讓大家好好放松一下,以最好的狀態(tài)迎考。 a中給高三的學子放了三天假。 將自己抽屜里所有的東西都裝好后,看著空空蕩蕩的教室,向晚晚內(nèi)心生出了一抹不舍。 難得見她有些頹廢的樣子,秦書打趣道:“怎么,舍不得?黃老師之前調(diào)查的志愿我?guī)退占臅r候看過。我們班的同學三分之二都要讀a大,你就別感傷了,反正讀了大學也能見的。” 向晚晚不怎么上心的‘哦’了一聲,神色有些奇怪。 秦書看了她一眼。 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對于她,秦書可以說非常了解了。 她挑眉,語氣有些不好:“我艸,向晚晚,你可別告訴老娘,你不打算讀a大了!” 向晚晚頓了頓,扯出一抹和平時一樣□□□□的笑,搖頭:“沒有。” 秦書打量了她幾眼,松了口氣:“那就好,你剛才一幅要和我分手的模樣看著我,怪怪的?!?/br> “……” 向晚晚白了她一眼,背著書包就走。 秦書跟在她的身后,兩人一路上時不時閑聊一兩句,但基本上都離不開高考。 放假的事情向晚晚沒給馬瑤說,也沒給靳習言說,和秦書走到校門口后,準備打車回家。 從她們剛走出校門的時候,不遠處,一輛白色轎車上下來兩個壯漢。 兩個壯漢將目光鎖定在了晚晚的身上,低頭交流了幾句話,隨后朝著她走去。 “向晚晚?” 向晚晚原本和秦書說著話,聽到有人喊自己下意識的抬起頭看了過去。 兩個大漢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站在她的面前。 她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秦書就將她擋在了身后,嚴肅著一張臉看著壯漢。 “干什么。” 高一點的壯漢沒有理會秦書,他居高臨下的對著向晚晚道:“你爸爸賭球欠了我們俱樂部一百萬,拖欠了一年都還沒還。” 向晚晚皺了皺眉,放在身邊的手因為這句話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可也只是片刻,又無力的松開了。 “哦?!彼策^頭,語氣里帶著一抹刻意的淡漠:“他欠你們錢,你們找他自己還吧?!?/br> “你爸爸要是還得上,我們還用找你?”壯漢看她像是看欠賬不還的老賴一樣,眼神里充滿了不屑:“你們一家人是打算持窮行兇了?” 頭一次被人用這種眼神看著,身邊來來往往許多同學還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們。 向晚晚很無助,卻又不愿意展露出自己無助。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一把握住了秦書的手,鼓起勇氣解釋道:“向大偉和我媽離婚了的,我判給我媽的,和他不是一家人?!?/br> “哈哈哈哈!??!不是一家人?”大漢嗤笑:“是不是他的種可不是你自己能決定的?!?/br> “你他媽放的哪門子的屁?!” 完全了解向晚晚家里的情況,聽見大漢這樣說她,秦書十分生氣,單手舉起書包,不管不顧就想往說話的大漢頭上砸去。 向晚晚一把拉住她:“書書,別?!?/br> 被她叫住,對她的捂住仿佛感同身受,秦書心疼的回過身將她抱住,瞪著大漢喊道:“你們再這樣我要報警了?!?/br> “報警?” “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要報警?” “欠錢不還的老賴還要報警??” 大漢狂笑著將自己的手機遞到兩人面前,一幅有理在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等著,你們報警吧!哈哈哈哈哈!??!這年頭欠錢的還真是大爺啊?!?/br> 周圍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