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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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得上宋玦送給林梁天那車的十幾倍。 林梁天簡直瘋了,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跳起來喊道:“是她弄得!是她!找她賠!” 宋玦微笑道:“夫妻共同財產(chǎn),你們誰賠都一樣?!?/br> 林梁天喘著粗氣轉(zhuǎn)頭去指了指冉曉曼,這時候他看到的是冉曉曼更加蒼老的身軀,佛是一根被風(fēng)吹雨打了幾萬年的枯樹,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失去了活力,死氣沉沉。 林梁天又是忍不住一陣反胃,再次嘔吐了起來,這一次真是吐到膽汁都要吐出來了,加上胸口被踹的那一腳,他真的是支撐不住,終于吐著吐著暈在了自己的嘔吐物里。 這一次,不病個一年半載他是好不了。 冉曉曼的衰老慢慢地在透出來,很快連普通人也能看出來她的不對勁,好在救護車及時到達將這兩人拖走,沒有太過于驚嚇到圍觀的路人。 許清木也給王三那邊去了電話,讓他安排一下工作人員去醫(yī)院對接,也免得嚇到醫(yī)生。 等警察和救護車都離開以后,躲在角落里的潘蕊和小筠才敢出來。 “都結(jié)束了是嗎?”潘蕊滿臉淚痕地看著許清木,雖然剛才那一切看得很解氣,但她還是忍不住害怕。 宋玦道:“對你們來說,是結(jié)束了。其他的你們不用管,都交給律師?!?/br> 許清木揉了下小筠的腦袋,說:“以后好好吃飯睡覺好好長大。不要再占卜,隨著你逐漸長大,可能這個天賦就會消失。不過,也可能它會跟隨你一輩子,但你不用再害怕了它,因為沒有人能逼迫你忍著痛苦去使用這個能力,你可以開始新生活了?!?/br> “新……生活嗎?”小筠仰起頭,和潘蕊互相看了一眼,mama的眼里都是希望的光。 他還是忍不住低頭,匆匆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小圓鏡,看到了一團模糊的光明。 新的生活……是真的要開始了。 第135章 發(fā)表 這邊的事情都解決得差不多了,也到了該回凌云觀的時候。 妖獸們自在地生活著,鳳凰天天開演唱會,白美美和小筠也特別開心地玩了好幾天的游樂設(shè)施,到了要分開的時候,大家也不傷感,反正離得不遠,以后能經(jīng)常見面。 不過,臨走之前,白美美還是鄭重地給小筠送了一個禮物——他黃色小書包里的干花。 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兩個爸爸去去游樂園的時候射箭贏來的,對他來說相當重要呢。 白美美笑得特別甜,說:“香香的,給哥哥?!?/br> 小筠還沒有收到過朋友的禮物,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想了想就把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小圓鏡取下來給了白美美。這東西跟隨了他很多年了,已經(jīng)被他盤出了靈性,可以當做護身符用,遇到危險的時候,還能擋一下。 許清木本想說他這東西珍貴不要隨意送人,但看了兩個小孩兒不計較得失的天真臉龐,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再珍貴的禮物,也沒有孩子之間的友情珍貴。 兩個小孩兒互相約定了下次見面一起玩的時間,高高興興地說了再見。 要走之前,小筠突然又叫住了許清木,說:“那個……你們真的不需要我?guī)兔辞笆赖氖聠??我其實可以試試的。而且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好像比之前靈力更強了,不用圓鏡,即使水面、玻璃,凡是能反光的地方,都能占卜。” 說著小筠就盯著許清木和宋玨兩人的手腕,他那眼神,仿佛是他們手腕上有什么東西拴在一起。 許清木立刻就想起了揀香童子說的那條好粗的紅線,頓時整個人都別扭了起來,他迅速瞄了一眼宋玦,然后說:“不,不用,沒有必要讓你陷入痛苦?!?/br> 小筠道:“如果沒有人強迫我,是我自己想算的話,那還好,不會難受也不麻煩?!?/br> 許清木連忙再次擺手,急道:“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自己會去查的。” 宋玦看了眼許清木窘迫的模樣,還是覺得很可愛,然后還牽了一下嘴角,接著才對小筠說:“嗯,真的不用?!?/br> 小筠點點頭,過了一會兒,還是提醒了一句:“不過,不管發(fā)生什么,都要相信對方。” 宋玦立刻說:“我一直很相信他。” 許清木紅著耳朵想,還要怎么相信宋玦呀?他活了兩輩子都沒有這么坦然的把后背交給另一個人過,宋玦絕對第一個如此進入他安全范圍的人。 但這話太rou麻了,許清木說不出來,還故意抬杠說:“信誰也不能信jian商啊?!?/br> 宋玦也不生氣,只是繼續(xù)含笑。 又東拉西扯了一陣,才終于是真正地告別,踏上了回凌云觀的路。 半道上,宋玦的助理就來了電話,和宋玦說了很久工作上的事情。 又快要到年底了,宋玦的工作再次忙碌了起來,將許清木和白美美送到凌云觀,他也要和許清木暫時分開,回家一趟,處理工作。 之前宋玦就給許清木說過這件事情,當時沒覺得有什么,真到了要分開的時候,許清木又莫名其妙有點焦躁。 而這種焦躁在到了凌云山腳下、和宋玦分別的時候達到了頂點,許清木心里不痛快,也就沒有給宋玦什么好臉色,宋玦看著他那樣子還笑呢,故意有些嬉皮笑臉的說:“我就回去一小段時間,你可別太想我?!?/br> 許清木有點兒惱地說:“誰要想你。趕緊走?!?/br> 宋玦低頭掩飾了一下嘴角的笑意,低低地說了一句:“但我會想你?!?/br> 這話說得極小聲,許清木只是聽到了個大概,他有點茫然地看著宋玦想等一個解釋,宋玦卻毫無征兆的抬手揉了一把許清木的腦袋,動作非常親昵自然。 許清木一下就僵了。 然后宋玦又去揉白美美的腦袋,說:“爸爸去工作了,很快就回來。” 白美美很懂事地揮著白嫩嫩的小胳膊,說:“嗯,爸爸加油!” 說完宋玦就轉(zhuǎn)身回了車上。 許清木看著那車遠去,還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才回神往觀里走,路上他一直牽著白美美也沒有太多話,白美美似乎是知道他心緒不寧,也沒有打擾他。 回了凌云觀,許清木也沒心思和眾人瞎玩鬧,回房洗了個澡就上床躺著,沒精打采,卻又睡不著,腦子里一直在想著宋玦走之前說的那些話,心里亂糟糟的。 這段時間以來,他從無數(shù)個人的嘴里聽到過無數(shù)次關(guān)于他和宋玦之間的曖昧。他又不是個傻子,再遲鈍也漸漸明白了一點點,他和宋玦的關(guān)系,絕對超過了什么朋友知己,但…… 許清木沒有過感情經(jīng)驗,一切都很模糊,從不矯情的他在這件事情上真的是亂七八糟,他什么都理不清楚,只覺得剛才看著宋玦車開遠,是真的有那么一點點的傷感。 許清木悠悠的嘆了口氣,很想找一個人來聊聊,但把凌云觀那群八卦精回想了一遍,覺得一個都不合適。 要他真的和那群人說點什么,他們估計只會高興地磕c,完全給不出一點好的建議。 因為找不到人商量,許清木正在郁悶,恰好此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把他給嚇了一跳。 許清木還以為來電的是宋玦,結(jié)果拿出手機一看來電的人,是玉問。 許清木接起電話,玉問就在電話那頭非常興奮地喊:“小道長,你好呀!” 許清木安靜了片刻,突然覺得玉問是個很好的傾訴對象,似乎可以幫他分析一下他這一團亂麻的感情問題。 于是許清木振作了一點,正想鼓起勇氣給玉問說自己的困惑,玉問就率先開口了,說:“小道長,我給你打電話,其實是有感情問題想讓你幫忙分析一下。” 許清木:?。?! 搞什么啊,他自己的感情問題都還沒掰扯清楚呢! 玉問也沒發(fā)覺許清木的無語,半喜半憂地說:“就是……我男朋友向我求婚了,我在考慮要不要答應(yīng)他?!?/br> 許清木震驚了,說:“等等,你什么時候有男朋友的,居然都開始考慮結(jié)婚了,是不是太快了?” 玉問說:“剛認識一個月……就是覺得有點太快了,所以我才猶豫?!?/br> 許清木笑道:“玄門第一女神竟然要結(jié)婚了,不知道多少男修要心碎,嗯,不知道得到玉問姑娘芳心的是哪家公子?” 玉問難得嬌羞地說:“他不是玄門的人,是一個沒有修行過的凡人。不過他真的很好,很溫柔,工作是小學(xué)老師,比我小六歲。雖然我們才認識了一個月,但我確實是……很喜歡他,很想和他結(jié)婚,過一輩子?!?/br> 玉問這洋溢著幸福的語氣很明顯就是她已經(jīng)想得好好的了,根本不需要人的分析,于是許清木便順著她的話道:“那就恭喜你了,我也相信你的眼光,能被玉問姑娘看上的,肯定是個很好的人?!?/br> 玉問嬌笑了一陣,又說:“你知道我這個人沒什么朋友,玄門里男的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女的都看不慣我。我也就你們兩口子……” 許清木:“嗯?” 玉問連忙改口:“不是,也就是你和宋老板沒打我主意,所以,我這戀愛的郁悶和快樂的心情找不到人分享,只好sao擾你了。” 許清木嘟囔道:“我還郁悶?zāi)??!?/br> “心情不好啊?”玉問道,“那要不我sao擾宋老板得了,讓我跟他聊聊唄,他一直都那么氣定神閑的樣子,感覺什么事情都很有把握?!?/br> 許清木低聲說:“他工作上有事情,回家了?!?/br> 玉問突然大笑起來,然后說:“啊,難怪!我就說今天你的聲音聽起來這么沒什么精神,原來是想宋老板了。” 許清木惱羞成怒,打算放棄和玉問溝通,正要掛電話玉問又大笑叫住他,說:“別別別,別生氣,除了我也沒人和你聊感情了吧,你自己郁悶得郁悶到什么時候?不如問問我?!?/br> 許清木想了半天覺得有道理,于是很久之后,終于紅著臉憋出了一句:“那個什么,我覺得……我和宋玦的關(guān)系……是不是有點曖昧……” 玉問“啊”地叫喚了一聲,說:“我的蒼天啊,這全國人民都看出來了,你竟然現(xiàn)在才知道嗎!” 許清木一愣,過了好半天才說:“真的很明顯嗎?” 玉問大聲道:“我的天吶,宋老板簡直就把‘我就是超級喜歡小道長’幾個字刻在腦門上了,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 許清木再次愣住。 玉問又叫喚了幾聲,說:“天吶,我可真為宋老板委屈,小道長,人怎么可能遲鈍到你這個程度!” 許清木撓了撓頭,想起宋玦時不時的低笑,總算是明白了一點點,然后紅著臉為自己辯解說:“他委屈什么??!他分明一直在暗爽!” 玉問繼續(xù)說:“你這么遲鈍這么好逗還不許人暗爽了?宋老板這腹黑的人設(shè),正適合你這個遲鈍的戀愛白癡?!?/br> 許清木又開始抑制不住地臉紅。 玉問頓了頓,又嚴肅地說:“雖然我只是知道你們一些事情,也能感覺到宋老板真的很用心。不說別的,就說那次他突然出現(xiàn)在靈興寺幫你打能仁。那時候,他真的有種不顧自己死活的感覺了,一心一意就護著你。” 許清木的眼前立刻全是宋玦的影子。 回想這一路走來,宋玦是真的一直在默默地維護許清木,有求必應(yīng)而且沒有任何企圖……不對,他有企圖,他圖的就是許清木這個人。 許清木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完全說不出話來。他漸漸開始想明白了宋玦以前為什么老是說他渣男……現(xiàn)在想來,一直享受著宋玦的好卻沒什么回應(yīng),不管是什么原因吧,倒是有那么一丟丟渣男。 玉問也感覺到了許清木情緒的變化,于是很開心地說:“我就知道掘墓是真的?!?/br> 許清木清了清嗓,打斷她一本正經(jīng)地說:“行了,不早了,那什么,告辭?!?/br> “小道長你怎么過河拆橋啊?!庇駟柌粷M地嚎了兩句,接著又說,“而且我不是來找你分析感情的嗎?怎么反倒是給你分析了一番?算了,jiejie心里有數(shù),不用你這個遲鈍的戀愛白癡分析?!?/br> 許清木快速道:“行行行,你最有數(shù)了,告辭!” 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但玉問很快通過微信又給他發(fā)了一串消息。 【掘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