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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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惟依耿直點頭,鄭重宣布,“我們復(fù)合了!” 涂筱檸沒料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凌惟依跟齊郁還是在一起了。 老友許久未見一陣寒暄,齊郁注意到紀(jì)昱恒的時候眼底有詫異一閃,“這位是?” 涂筱檸就裝了個逼,“賤內(nèi)?!?/br> 齊郁趕忙起身伸手,“幸會幸會,如何稱呼?” 紀(jì)昱恒也伸出手,“紀(jì)昱恒,幸會?!?/br> 齊郁打量著紀(jì)昱恒,一言不合就吟詩,“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庇挚聪蛲矿銠?,“檸爺,得夫如此,妻欲何求啊?!?/br> 涂筱檸也裝腔作勢抱拳,“齊兄,謬贊謬贊?!?/br> 凌惟依聽不下去了,把杯子一放,“說人話!” 齊郁便改人話,“涂筱檸,你丫可以啊你!” 涂筱檸傲嬌地拉紀(jì)昱恒入座,繼續(xù)把逼裝,“還行吧。” 齊郁也坐下,開始向紀(jì)昱恒自我介紹,“我叫齊郁,你家涂筱檸的大學(xué)校友兼哥們,凌惟依的男朋友?!?/br> “你家”這個平常詞涂筱檸今天怎么聽怎么順耳,她看看齊郁,齊郁也會意地給她豎一個贊。 老朋友就是這樣,一個眼神都知道你下面要放什么屁。 紀(jì)昱恒看著他們默契的小動作,頷首微笑,“之前就常聽檸檸提起你,但只聞其名,今日終有機會一見?!?/br> 齊郁熱情給他倒茶,“她說我準(zhǔn)沒個好話,肯定都是損我的。” 涂筱檸立刻懟他,“放屁!”剛說完就對上了紀(jì)昱恒投來的眼神,她又立刻捧杯喝茶裝淑女,“誒?剛剛誰說話了?” 凌惟依看著她被紀(jì)昱恒制得死死的模樣忍俊不禁,她推推齊郁,“我說什么來著,在姐夫面前她就慫得一逼?!?/br> 涂筱檸又要說她也放屁,話到嘴邊給憋住了,她看著對面膩歪的兩人,“你倆,什么時候的事?快從實招來!” 凌惟依便咳了咳,“有一段時間了?!?/br> 涂筱檸瞟她,“還算什么兄弟,我都不知道!” 齊郁便接過話,“是我先聯(lián)系的惟依,分開后也不是沒有去相親,可就是忘不掉,無法接受別人?!彼麄?cè)眸凝向凌惟依,大方牽起她的手,“每天一個人上下班,突然就覺得連個講話的人都沒有,我的喜怒哀樂都沒有一個真正懂我的人能分享,就算得到了全世界又如何?” 凌惟依也緊緊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交纏,她也望著他開口,“他喜歡《灌籃高手》,以前我們就相約以后結(jié)了婚一起去日本鐮倉,后來分開了,我就一個人去了,站在鐮倉高校前望著一晃而過的火車,本想是跟過去告別,卻發(fā)現(xiàn)根本告別不了,我就對自己說,等他先結(jié)婚,他結(jié)婚了我就死心了?!?/br> 齊郁緊接道,“可是我不會結(jié)婚,如果最終結(jié)婚的人不是她,只會深深傷害另外一個人,我的心就這么大,又偏執(zhí),駐進(jìn)了凌惟依這輩子就是她了,我也告訴我自己,等她先結(jié)婚,只要她幸福哪怕我打一輩子光棍也認(rèn)了。” 凌惟依:“經(jīng)常會一個人回到學(xué)校曾經(jīng)上過課的教室里聽課,一個人走在那段很長仿佛沒有盡頭的梧桐路,可總是聽著聽著走著走著就哭了,雖然走的是曾經(jīng)一起走過路,可是他不在了,突然就覺得我的世界連天空都是灰色的?!?/br> 齊郁:“經(jīng)常會一個人看以前的電影,聽以前的歌,那是跟她在一起的回憶,可是她不在了,喜劇片都成了悲劇,歡快歌都只剩下傷心?!?/br> 凌惟依:“我去了g市,想再偷偷看看他,哪怕就一眼,只想看看他過得好不好?!?/br> 齊郁:“我回了c市,想她想得徹夜難眠,不知道她好不好,有沒有好好吃飯?!?/br> “見到了,他過不好?!?/br> “看到了,她也不好?!?/br> 凌惟依紅著眼眶,齊郁的另一只手也握住她的手,“那一刻才知道,她對我而言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彼质站o指尖,“我決定放棄g市的工作,事業(yè)單位沒了就再考,可是世間只有一個凌惟依,她就是我的唯一。我去見了她父母,告訴他們,只要他們還愿意,以后我就是他們的兒子,我愿意入贅。” 他望著凌惟依,仿佛她就是一切。 凌惟依也回握住他的手,緊緊交纏,他們四目相視,眸中有光,卻堅透著矢志不渝。 涂筱檸不行了,瘋狂找紙巾,最后還是紀(jì)昱恒給她遞過去的。 她開口已經(jīng)帶上了濃重的鼻音,不停抹著臉,“我靠,你倆演偶像劇呢?rou麻兮兮的,哭死爸爸到時候誰給你們證婚?” 第127章 涂筱檸今天特別開心又特別不開心。 開心是因為凌惟依要跟齊郁結(jié)婚了,不開心的是他們雙方家長再次見面,齊家磨不過齊郁以絕食的無聲抗議,看他那痛苦如行尸走rou的樣子,最終妥協(xié),同意他辭職跟著凌父回老家做生意,凌惟依浪蕩了這么多年,為了愛情終于要回去繼承家業(yè)了。 所以最后到散場,涂筱檸都在嘟噥,“凌惟依回了老家我以后就沒有人耍了。” 紀(jì)昱恒牽著她在地下車庫走著,“青春逝去,歲月珍重,各奔東西,莫問前程?!?/br> 涂筱檸依偎著他,“真的替她開心,他們有情人能終成眷屬,我這個從頭到尾的見證人也著實欣慰。” 齊郁當(dāng)年是她們金融系最好看的男生,兩個班又是鄰居,一直一起上下課,班主任都是同一個,大一開學(xué)第一天兩個班坐在一起自我介紹,齊郁一上臺女生們眼睛都看直了,那畫面恍如隔世。 帥氣陽光的齊郁站在講臺,明眸皓齒,笑容燦爛,他說,“大家好,我叫齊郁,齊是整齊的齊,郁是郁金香的郁。” 涂筱檸當(dāng)時還在悶頭偷看言情小說,凌惟依突然推她。 “???”當(dāng)時她也是跟凌惟依第一次見面,只知道是上下鋪,還沒那么熟,但莫名其妙就坐在一起湊了搭檔。 凌惟依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能說話的人只有她,她小聲問,“你覺得,這個齊郁長得怎么樣?” 涂筱檸那天忘戴了隱形眼鏡,她抬頭看看講臺,有點看不清,就瞇了瞇眼,大概看到了一個高高瘦瘦又白白的輪廓,“額,還行?!?/br> 凌惟依又低聲告訴她,“他是我們系的系草?!?/br> 她一愣,“???今天不是才開學(xué)第一天?系草都有了?” 凌惟依點頭,“我們這種本三學(xué)院其他不行,評這些東西最快最積極了?!?/br> 涂筱檸又仔細(xì)看看講臺上那身影,這沒戴眼鏡她模模糊糊看不清臉啊cao! 過了一會兒就輪到她們班自我介紹了,凌惟依在涂筱檸前面一個,她站上講臺倒也落落大方。 “大家好,我叫凌惟依,對,就是《天龍八部》里段譽的絕招‘凌波微步’那個凌,惟依不是王力宏的那首《唯一》那個唯一哦,而是惟妙惟肖的惟,依依不舍的依?!?/br> 臺下瞬時笑聲不斷,她也甜甜一笑百媚生。 可上一秒還是仙女,下一秒就又破功了,“我是c市本地人,如果你們有誰是外地的,可以找我?guī)銈內(nèi)ネ?,保證不會被坑的!” 涂筱檸在臺下扶額,暗自吐槽她非要再加一句廢話干嘛,本來是個女神,一下跌下神壇回歸女神經(jīng)。 可這個女神經(jīng)就這么跌入了坐在最后的齊郁眼里,自我介紹結(jié)束后大家回宿舍,涂筱檸跟凌惟依走在人群最后,突然有人喚,“凌波微步?” 兩人回眸,看到了高挑的齊郁,涂筱檸這下看清了,瞬間周董上身,“哎喲~不錯哦?!?/br> 齊郁視線一直落在凌惟依身上,“hi.” 凌惟依也望著他,“hi.” 齊郁又露出好看的笑,“我是g市的來自外地,所以,你可以帶我去玩嗎?我怕被坑?!?/br> 凌惟依噗嗤一笑,眸若星辰,“好呀?!?/br> 涂筱檸當(dāng)時像個二愣子站在一旁,看看他再看看她,感覺自己就是個多余的電燈泡,便知趣地說了一句,“你倆聊,我先回宿舍了啊。” 然而沒人理她,她被無視得很徹底,再后來就是凌惟依直到宿舍熄燈前才回來,有些興奮又有些害羞地告訴她。 “涂筱檸,齊郁向我表白了。” 直到現(xiàn)在涂筱檸都覺得這兩人牛逼,大學(xué)開學(xué)第一天就看對了眼表白牽手成功,一步到位速戰(zhàn)速決。 思緒重回現(xiàn)在,涂筱檸感嘆著又去晃紀(jì)昱恒,“老公啊,你要是在我們大學(xué)多好啊!我當(dāng)時也不至于開學(xué)第一天就被他倆撒狗糧,我就可以反過來撒他們了!” 紀(jì)昱恒揉揉她頭發(fā),“好,我的錯。” “現(xiàn)在他們又在一起了,這次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了,真好啊?!?/br> 紀(jì)昱恒陪她腳步緩慢,“你們這樣的友情也很讓人羨慕?!?/br> 涂筱檸看看他,抱緊他的手臂,“唯愿一生知己二三,一人久伴,足矣。我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很滿足?!鳖D了頓又補充,“不對,還差一樣?!?/br> 紀(jì)昱恒低頭對上她的笑眼,她又說,“再有個孩子就此生圓滿了?!?/br> 紀(jì)昱恒這次收緊她的腰,他目光如炬,“年底就安排上。” 涂筱檸驚喜,“真的?” “嗯?!?/br> 她開心地跳到他身上,“那你要開始戒煙戒酒!” “好?!?/br> “不許再熬夜,要早睡!” “好?!?/br> “不能再那么辛苦,減少應(yīng)酬!” “好。” “啵啵?!?/br> 兩人膩歪著走到紀(jì)昱恒的車旁,涂筱檸打開副駕駛的門,“我車停地上了,蹭你車上去?!?/br> 紀(jì)昱恒也拉開駕駛座的門,“停哪兒了?” “有點偏,一會兒我給你指路?!蓖矿銠幷f著一屁股坐進(jìn)他車?yán)铩?/br> 紀(jì)昱恒正要上車卻停了一下,驀然站直朝四周環(huán)視了一下。 涂筱檸拉著安全帶探頭,“怎么了?” 紀(jì)昱恒又佇立了一會兒才上車,“沒事。” “神神秘秘?!蓖矿銠幷f著又去拉安全帶,又說,“你這安全帶怎么不好拉???” 紀(jì)昱恒湊過去幫她看,她就得逞地偷襲,親吻在他唇上。 紀(jì)昱恒傾著身,靠她極近,她胸口在微微起伏,這個姿勢看就像被他困在了身下,她偷親了一下還不夠,又抬下巴湊上去要偷襲第二次。 這次紀(jì)昱恒沒能讓她得逞,他臉一側(cè)讓了讓。 涂筱檸不開心了,“你……” 她沒能把話完整說完,就落下了他的狂風(fēng)暴雨,唇上有火,即使輕輕點落也像燃了起來,她被他噙著唇,攻勢兇猛,涂筱檸雙手糾纏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就差要掛他身上,呼吸和唇舌一樣急切。 狹小的車身內(nèi)很快就被急促的喘息和曖昧的空氣充斥,催人欲醉,漸要沉迷,涂筱檸的臉也在熱氣的沾染下變得紅馥馥的。 直到外面有車鳴笛,兩人才似夢初覺。 紀(jì)昱恒半個身子還覆在她身上,在粗重呼吸,涂筱檸不比他好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