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yōu)槭裁慈栽谙鄲?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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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么時候和池凊離婚?” 話音落下,肖池甯側(cè)耳聽了聽,房間里沒傳來任何聲音。 他握緊了拳頭,進一步提高了音量:“是,我下午沒去菜市場,我是在池凊公司附近的商超買的菜?!?/br> “可兒子去mama的公司,不是很正常?那里又不是什么私密機關(guān),難道有什么我不能去的理由?”他停頓了一會兒,挑釁地問,“還是說,你之所以監(jiān)視我,不希望我主動找她,是因為你怕池凊知道我和你的事?” 他冷笑一聲:“肖照山,你在怕嗎?” 房間里的肖照山依然保持沉默。 肖池甯當他是默認,便越發(fā)肆無忌憚:“那你運氣很好,今天我沒有見到她,她暫時沒機會知道我們的事。起碼回北京之前她不會知道?!?/br> “你還可以當一段時間她的好丈夫,”他諷刺道,“還可以繼續(xù)欺騙自己,你們是相愛的,你和她都是自由的?!?/br> 得不到回應,肖池甯看起來就像是在對著一扇門生氣:“多好啊,肖照山,你還是想愛誰就愛誰,想怎樣就怎樣,想拋下我就隨時能拋下我。” 拋下,對,是拋下。 不是他在失去肖照山,而是肖照山正在拋下他。 肖池甯從他的無言中讀出了這樣的預示。此刻即使胸口再如何起起伏伏,呼吸再如何沉重,他也吞咽不下這股偽裝成憤恨的恐懼。 “肖照山,說話?!彼⒅笸税氩?,咬牙切齒地在門上踹了一腳,發(fā)瘋一般地怒吼道,“肖照山,你他媽給我說話!” 他用當初破壞畫廊辦公室的力道一下下砸著門,狠聲重復道:“你不能這樣對我……肖照山,你不能這樣對我!” 空氣中相繼爆裂開十幾聲巨響,咚,咚,咚——突然,他的拳頭砸了個空,門從里面打開了,一只比他更大更厚實的手抱住他的拳頭,拽著他的手腕將他一把拉了進去。 “砰!” 門再次重重地關(guān)上,只剩下月光被鎖在外面。 房間里沒開燈,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肖池甯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秒,他的后腰猛地撞在門鎖上,疼得他喉間不禁發(fā)出了低吟。 肖照山輕而易舉地把他提了起來,然后壓在他身上,用小臂死死卡著他的脖子,同樣恨得咬牙切齒:“肖池甯,我只問一次?!?/br> 肖池甯懸在他手里,看不見他的神情,只能掐著他的胳膊,下意識仰起頭去爭取一絲氧氣來求生。然而仍未能撼動半分。 他在突如其來的窒息中恍惚意識到,原來肖照山從未真的生過他的氣。開始是不在乎,后來是沒必要,只有現(xiàn)在,他才稱得上是怒不可遏。 “你去池凊的公司做什么?”他毫不憐惜地扼著肖池甯的咽喉,仿佛聽不到想聽的答案就會立刻扭斷他的脖子。 肖池甯的腳尖在地上徒勞地掙扎著:“松……手,我要死了……” 肖照山不介意,根本沒松勁兒:“你不是想死么,我送你去死。” 肖池甯滿臉通紅,太陽xue上的青筋暴起,耳朵里也宛如被灌了水泥,聽什么都不真切。他的大腦越來越昏沉,只記得肖照山讓他去死。 肖照山讓他去死。 “我不……我不要……” 求生欲刺激著腎上腺素的分泌,他從胸腔里擠壓出最后一點氣體,陡地爆發(fā)出巨大的力氣,痛苦地嘶喊:“我不要死!” 肖照山被他猝然推開,重心不穩(wěn)向后跌坐在地。他撐起身子,摸了摸左臉顴骨上被肖池甯的指甲劃出來的一道血痕。 他盯著墜落在地,正饑渴地呼吸著的肖池甯,仍舊在問:“是誰讓你去池凊公司的,誰讓你吸|毒的,誰讓你跟我上|床的,誰讓你來北京的?!?/br> 他緩緩伸出舌頭舔掉指尖上自己的血,命令肖池甯:“說?!?/br> 肖池甯伏在地上,劫后余生地喘息道:“……是你,是你讓我去,你讓我來的。是你……” “我?”肖照山陰沉地盯著他,“我讓你哪兒都不要去?!?/br> 肖池甯抬頭看向他,諷刺地笑了笑:“就為了不讓池凊知道,你居然要殺我。爸爸,你差點殺了我?!?/br> 聞言,肖照山也感到了劫后余生。 他起身走到肖池甯跟前,蹲在他腦袋旁邊,低聲警告道:“如果你真的背叛了我,你今天可就沒機會和我說‘差點’了?!?/br> 肖池甯緩過了勁兒,從地上爬起來靠向房門,捂著發(fā)痛的胸口看回肖照山,反問他:“那池凊呢,她難道就沒有背叛你么?你為什么不去殺了她?” 肖照山伸長手,循著模糊的輪廓捧住他的臉,動作溫柔地撫摸他的眼角,吐出來的話卻很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