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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修真】男人就是鼎爐在線閱讀 - 魔皇與白月光5

魔皇與白月光5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

    景儒衡的腦子里蹦出兩句詩,自己反應(yīng)過來后忽然笑了,她怎么可能宜室宜家呢?她分明就是紅杏,不會被任何院落圈禁,肆意地往外長,不論在什么世界她都是這樣。他有些頹喪地放下筆,她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的理性還能掌控大局,她只要一近身,他就只能硬撐著維持冷淡疏離的態(tài)度,他太了解了,她吃過就扔、喜新厭舊的性子。

    枯坐書齋許久,景儒衡才往邁步往內(nèi)院走,他居住的院落里只有男性下仆,那些女性魔修見他儒雅英俊總想爬他的床,他在情感上稍微有些潔癖,即便沒有為誰守身如玉的心思,可還是接受不了不是建立在情感上的rou體關(guān)系。不知不覺間,他走到白千羽所住的小院,站在門檻外,直罵自己鬼迷心竅。

    進(jìn)去,還是不進(jìn)去。一旦踏進(jìn)去了就守不住心不能回頭了。景儒衡低頭看著門檻,最終還是邁過去了,自己從來不可能拒絕得了她。

    白千羽已經(jīng)入睡了,哪怕范九徵不在自己的身邊,她也睡得很安心,且不說這院落里誰也打不過她,也沒人有膽覬覦魔皇的女人,因此她壓根不知道景儒衡站在一邊看著自己。

    該如何形容白千羽?景儒衡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收藏家。

    最表象的說法是,她睡的男人多,而且都是不同風(fēng)格的,皮相都很不錯;景儒衡更傾向于,她收藏了不同性格在自己的身體里,也收藏了每一個男人的過往與故事。他時常會懷疑大氣端莊和刁蠻任性、古靈精怪找歪路子和一心一意刻苦鉆研是否可以融洽在一個人的身體里,然而她就是這樣的造物,任何矛盾都在她的性格里融為一體,每一個側(cè)面都能夠吸引住他,太可怕了。

    他不允許自己做出出格的行為,任何時候給予她的回應(yīng)都是克制的,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在厭煩他之后像躲任何一個前任一樣躲著他。

    其實自己早已愛她愛到整個人都壞掉了,才會在她死后平靜地像處理后事那樣照顧她的家人、為她欣賞的后輩鋪路,最后付出代價許下瘋狂的愿望。

    白千羽只覺得自己迷迷糊糊之間,眼前被人用黑紗蒙了起來,其實她完全可以開靈識,看清楚想對她行不軌的人是誰,可她心里多少有點數(shù),也就放任那人繼續(xù)對她干奇怪的事。

    他低頭吻住了白千羽的臉頰,一路親吻到她的嘴角,然后含住了她的嘴唇,他輕輕撬開她的嘴唇,她能感覺到一種熟悉,他舔舐著她的牙齒和內(nèi)壁的軟rou,最后勾著她的舌頭吮吸含舔,白千羽溢出了呻吟,不知何時肩膀上的系帶已經(jīng)被他抽掉了,白千羽覺得上身有些涼,不過很快就被火熱的軀體所覆蓋。

    他拉著白千羽的手臂環(huán)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白千羽想躲也躲不掉,他用舌頭靈活地纏著她的舌頭,在口水的作用下發(fā)出色情的“滋滋”聲。她被這個聲音刺激得不行,舌頭被纏著又發(fā)不出叫聲,只能軟軟地“嗯嗯哼哼”著。

    一吻終了,白千羽喘著氣,景儒衡可以想象到若是摘掉黑紗,她滿溢著情欲的雙眼該是如何勾人,他沒有摘。順著白千羽嘴角又在她的脖頸間舔舐著,右手襲上她的rufang揉捏著。

    他耐心地吻著她的脖子、鎖骨、側(cè)乳、小腹,白千羽起了雞皮疙瘩,她藏在黑紗下的眉頭皺了起來,她不喜歡這種類似“頂禮膜拜”的親吻,讓她覺得無端煩躁,如果這男人再繼續(xù)這種cao作,她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一腳把他踢下床。

    景儒衡像是察覺到了她的不耐煩,將她的裙子連同底褲一道褪了個干凈,也把自己的衣服除去了,白千羽整個身體除了眼睛上的黑紗一絲不掛,她的xiaoxue泛著水光,一開一合地,她不說話,沒有喊他的名字,沒有打斷他用目光懷念她的身體,可是那些被范九徵留下的吻痕怎么看怎么礙眼。

    很快,他撐在了她的上方,猛地低下頭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精準(zhǔn)地勾著她舌頭纏綿,騰出一只手將她的乳rou包裹在掌心里,用有些粗糙干燥的手掌蹭著她的乳尖,不一會兒她的腿間就泥濘一片,腰肢情不自禁地扭動著,尋找能讓花xue快樂的男根。景儒衡不再玩弄她的rufang,一路摸到了她的花xue,朝她的花蒂摁了下去,白千羽張大嘴巴,被纏著舌頭,只能發(fā)出難耐地哼哼。很快他離開了她的唇舌,咬上了方才冷落的另一側(cè)乳rou,他用舌頭舔著范九徵留下的印跡,然后在印跡上輕輕吮吸著。他的兩指在白千羽腰肢扭動間探進(jìn)了花xue,他該熟悉的花xue因為修行與曾經(jīng)化在她體內(nèi)與她融為一體的藥物變得更加勾人,他迫不及待想要深入進(jìn)去嘗嘗她現(xiàn)在的滋味,又不想這么快地結(jié)束對她的“折磨”。

    他知道,在稍淺的地方有她的敏感點,可現(xiàn)在隨便在xue里亂戳都能讓她放浪起來,可見這具rou體被合歡宗那位長老調(diào)教得多么適合交合。

    曾經(jīng)那個溫和儒雅,很少生氣的自己早就被她摧毀得一干二凈,內(nèi)里的罪過被她全數(shù)開發(fā)出來,讓他根本無法以向陽的姿態(tài)去擁抱她,也就是為什么他穿越過來時從一開始就是魔修。

    景儒衡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白千羽的花xue因為空虛而想將腿并攏,他支起身子,把她的雙腿打開,扶著自己的男根就cao干進(jìn)去,空虛過后的這一下刺激,讓白千羽的腰拱了起來。

    “啊……”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這家伙和前世的白月光肯定有點關(guān)系。白千羽從他的夜襲以來的行為就能推測出來,但是她在床上的智商有時候真的挺可憐的,不知道有沒有正常狀態(tài)下的十分之一,如果是在床下,根據(jù)蛛絲馬跡,她絕對可以斷定,這家伙肯定跟自己一樣是穿越過來的!但是現(xiàn)在她只能不確定地覺得他跟白月光有點關(guān)系,而且她還很無情地想不起前世白月光叫啥了。

    景儒衡自己的腦子亂成一團(tuán),根本沒有注意到白千羽的異樣,他抱著白千羽的腿重重地往里頂了兩下,xuerou死死地糾纏住他的男根,每一次抽送都在挑戰(zhàn)他的忍耐力。

    白千羽被重頂了兩下后什么思考的余力都沒有了,情欲一下子把她沖回了當(dāng)下的快感之中,再厲害一些的話,她連自己前世叫白蓁都要想不起來了。

    她總有一種魔力,讓男人想在床上放肆地對待她,就像現(xiàn)在的景儒衡,他也很想溫柔一些,可是忍不住,她的xiaoxue收縮間吞吐著他的欲望,每次深入頂?shù)綄m口時在guitou處甚至能感受到一股讓他脊椎發(fā)麻的吸力。

    他緊扣白千羽的大腿,一下下像是把男根挈進(jìn)去一樣重重地cao干著她,方才還嗯嗯啊啊的嘴里,一下就被頂出了yin詞浪語。

    “唔,好棒……好厲害……”

    殊不知,景儒衡聽到她浪叫就火大,干得更加狠,一直頂?shù)冒浊в饘m口發(fā)酸,大腿根也被胯骨撞得生疼。

    “啊……xiaoxue里面好酸,要被插壞了……嗚嗚……”為了堵住這張亂叫的嘴,景儒衡只能俯下身子,含住她的舌頭。

    以前的她雖然床上也放得開,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yin蕩,還算是有所顧忌的,這家伙穿成合歡宗女修之后就徹底放飛自我了嗎?借著修煉的名頭早就百人斬了吧!真是可惡的小家伙!

    就算是這樣,就算她yin蕩不堪,情人滿大陸,自己還是愛到從心底都涌起苦澀。

    景儒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放開了她的粉嫩的舌頭,舔去她嘴角流下的津液。

    “唔……”方才幾乎滅頂?shù)目旄性诰叭搴獾乃俣确怕拢兂闪艘环N折磨,快感的欲潮在她即將漫出的關(guān)口晃蕩著,卻遲遲不給她一個結(jié)果。

    景儒衡愛慘了她得不到時的無辜小貓樣子,喉頭溢出的呻吟都無比惹人憐愛,他的手扶住她的后頸,用大拇指慢慢摸索她的頸窩,白千羽忽然壞笑著狠狠夾住了體內(nèi)的男根,進(jìn)而抬動自己的腰肢摩擦著他的下腹。雖然眼睛被蒙著,但是她如愿聽到了男人粗喘變得紊亂,景儒衡看到她嘴角得意的壞笑,知道她是故意的,無奈也只能如她所愿,像是最后沖刺一般地沖擊她的宮口,她盈盈乳波,晃動著,勾引著身上的男人去吸吮,去緊緊抓在手里。

    在漫天的星光迸濺進(jìn)她的腦海里時,她聽到了夢囈般的呼喚。

    “蓁蓁?!?/br>
    和魔修zuoai,尤其是渡劫期、大乘期的魔修,白千羽總要耗費些精力把他們與靈氣混雜在一起的魔氣消耗掉,因此完事之后總會力竭般地癱軟在床。眼前的黑紗沒有被拿走,白千羽也不在意,他好像在幫自己清理,其實她也不在意,反正到時候自己施個咒又干干凈凈了,在消化魔氣之后她沒力氣多想便沉沉睡去,留下景儒衡一個人嘆氣。

    之后白千羽再也沒有被景儒衡夜襲,兩個人之間保持著奇怪的社交距離,誰也沒有戳穿誰。

    景儒衡也繪制了合適的扇面,組裝上之后在某天白千羽專注于給況孟畫畫時放在了她的桌上。

    白千羽抬起頭看著他,下意識把手里的靈魂畫作合了過去,眼睛里禮節(jié)性的冷漠就像一根芒刺刺在景儒衡的心底。

    “魔皇大人交代我做的扇子?!本叭搴獗M量不讓自己的聲音里帶上一絲情感。

    “他神經(jīng)真粗,給我送東西拜托你做也就罷了,還要拜托你送的嗎?”白千羽撇了撇嘴角,手仍舊掩著信紙,沒動手邊的扇子。

    “魔皇大人讓我做好了盡快送給你,之前不知道應(yīng)該畫什么扇面,著實耽擱了一陣。”景儒衡不敢說自己廢了多少稿,結(jié)果扯了個無比天方夜譚的謊,“之前與你不熟悉,不知道什么扇面適合你。”

    “哈?!卑浊в鸲檀俚匦α艘宦?,顯得極其嘲諷,“那深入交流后你就有靈感了?”

    她和景儒衡之間隔著窗戶,她盯著他緩緩展開扇面,景儒衡被她看得不自在,摸著鼻子低下了頭。白千羽將視線移到扇面上,這是一面相當(dāng)樸素的扇面:大片的留白,扇面的正面和背面相對的位置,各畫了一只蝴蝶,蝶翼脆弱卻絢爛,上面點綴著金箔、被精心碾碎的青玉和銅晶,蝶翼的華美反倒將那本身就畫得蒼白干癟僵硬的胸腹襯得更加詭譎。她心里很喜歡,臉上卻不顯現(xiàn)出來反問道:“這是什么?”

    “紙蝴蝶?!本叭搴獾难劾镩W動著痛苦,被白千羽看在眼里,她忽然百分百確認(rèn),眼前之人保留的前世記憶遠(yuǎn)比她要多,畢竟她可是連他的名字都記不清了。

    “要是用扇子去扇這樣的蝴蝶,它可飛不動?!?/br>
    “是的,它只能被釘起來、裱起來做成裝飾品,永遠(yuǎn)也飛不起來。”景儒衡支撐著自己說完這些對白千羽來說沒頭沒腦的話,頹喪著快步離開了。

    白千羽望著扇面,長長地嘆出一口氣,雖然自己對他的記憶只剩碎片,但他似乎不是。

    既然保留了前世的記憶,就應(yīng)該離自己遠(yuǎn)一點,何苦呢?白千羽百思不得其解。

    白千羽這兩天摸索著這把扇子,越發(fā)覺得制扇人用心之深,扇骨是用曜紅金木和狐哭竹做的,觸手即可感受到與體內(nèi)靈力的共鳴,扇面上的留白處鑲著金箔和各色磨碎當(dāng)作顏料使的靈材,不得不說是下了血本。

    不過白千羽這樣沒心沒肺之人,自然不會將扇子束之高閣,她日日拿在手里把玩,很快就把心里對于范九徵把她原先那把扔了的一絲惱怒消化了。

    ***

    還有人記得女主前世叫白蓁嗎。。。文案里有寫,但是正文沒出現(xiàn)過。白月光前世也不叫這個名字。

    明天再更一章,把魔皇白月光篇結(jié)了。然后周一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