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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在自己的子女中,選擇了原主這個公主做自己的繼承人。 她別無選擇,原主是她唯一的女兒,也是唯一一個不必受母族控制,沒有被那些兄弟洗腦的公主。 原主有野心,可惜資質(zhì)平庸,她一開始并不是女帝看好的繼承人,母親培養(yǎng)她的時間太晚了也太短了,原主只能做一個太平盛世的守成之君,無法在群狼環(huán)伺的環(huán)境中保住自己的皇位。 女帝嘔心瀝血,為她建造班底,為她肅清朝堂,即使臨終前也不放心這個女兒,不放心自己的江山。 而原主確實做不好,初登基,下達(dá)的政令就被推三阻四,所有的命令都受到阻礙。她心情煩悶,對著宮人發(fā)了脾氣之后,上床休息。 這就是寧素接受到的記憶。 她沉吟片刻,古代世界,確實不太方便。 這或許是系統(tǒng)的惡趣味,又或許是觀眾的要求,在前幾個世界都靠著技術(shù)取勝的主播,在生產(chǎn)落后的古代會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航空空天、全息技術(shù)、人工智能,或者其他的,依照古代的生活,都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困于落后的生產(chǎn)力,科技發(fā)明這條路走不通,他們期待看見寧素用另外的方法完成任務(wù)。 陛下。rdquo;有宮人輕聲在床邊喚著,您該起了,卯時了。rdquo; 她接受記憶用了些許時間,起床時間已經(jīng)比原主晚了,她循著對方的動作,讓宮人給她穿衣洗漱。 原主不用去后宮請安,她沒有長輩,宮中也很少有太妃這些。女帝沒有后宮,她父親的后宮幾乎被遣散,沒有子女的不是去太廟祈福,就是歸家,有子女的和子女一起生活。 所以原主每天早上只需要洗漱后用早膳,做過早課就去上朝。初來乍到,寧素也沒想改變這些,便順著原主的記憶行動。 坐上龍椅,望著臺下恭敬行禮的大臣們,聽著滿耳的萬歲,她多了一分新奇,這里面,也不知有多少心懷鬼胎之人,才讓原主愿意將身體讓出來,由她來改變。 眾卿平身。rdquo; 女帝說道,在這張龍椅上,開啟了一個新的篇章。 作者有話要說:附贈2600的本世界番外。 寧巧巧: 課桌旁邊竄出一個頂著深棕色頭發(fā)的腦袋,熱情地招呼:楠楠,明天有個聚會,你要來嗎?rdquo; 抱歉,我要回家,我媽說我們要去迪士尼樂園玩。rdquo;被叫做楠楠的少女長得嬌小可人,已經(jīng)讀大學(xué)了看上去還像未成年的樣子,她無奈地攤手。祝你們玩得愉快。rdquo; 好吧,rdquo;來邀請她的女孩聳聳肩,也祝你玩得愉快。rdquo; 寧楠坐車回到家中,打開門看見了正滿屋跑和金毛玩耍的弟弟,還有廚房里收拾東西準(zhǔn)備晚餐的母親。 媽咪,我回來了。rdquo;她過去給了她mama一個擁抱,在她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我好想你。rdquo; 我也想你。rdquo;被抱住的女子四十歲左右的樣子,她拍拍女兒的肩背,滿臉慈愛,你爸爸去買調(diào)料了,先跟弟弟玩會兒吧。rdquo; 好!rdquo;寧楠對著小男孩和金毛犬跑過去,兩人一狗鬧作一團(tuán)。 他們的母親看著兒女玩鬧,臉上不自覺掛滿笑容。 寧巧巧二十歲的時候,從沒想到自己會過上這樣的生活。沒有在寧氏工作,而是在遙遠(yuǎn)的城市找了個公司當(dāng)上班,與不是薛琛的人結(jié)婚,有一雙兒女,分別隨了父母的姓氏,逢年過節(jié)給寧父和寧承睿打電話問候。 她重生以后規(guī)劃的人生,從來沒有這樣平淡的場景。 靠前世獲得的財富都被她捐贈出去,自己找了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她的丈夫沒有薛琛那樣俊美多金,但足夠溫柔體貼,他們之間沒有愛,但有互相扶持走過的親情,她收養(yǎng)了兩個孩子,沒有大富大貴,也是衣食無憂。 重生、寧家和薛琛,都仿佛年少輕狂時的一個夢,夢醒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如手心細(xì)沙一樣溜走,只有自己學(xué)習(xí)的知識還牢牢握在手中。 她此時過著以前不屑一顧的生活,卻現(xiàn)在十分滿足,就好像從懸崖邊的鋼絲上下來,踩在堅實的土地上的踏實感,前世的夢魘也放過了她,不會在午夜驚醒。 即使過著和前世結(jié)局一樣的生活,這也已經(jīng)足夠了。 寧承睿: 他的人生被分成了兩個部分,任性妄為的前十八年,和起起伏伏的后一半。 十八歲之前,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經(jīng)歷的最大挫折是被趕出家門,即便如此,他也沒吃什么苦,頂多在被親姐使喚的時候餓上那么一頓,就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三十多歲的他回過頭想想,覺得那時的自己幼稚到可笑。 事情好像是一夜之間發(fā)生變化的,被趕出家門的時候他沒有慌,兩個jiejie加上朋友,總不會落到流落街頭的下場,然后,寧家就破產(chǎn)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還癱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手一松直接砸在鼻梁上,疼出了眼淚。 巧巧姐突然和琛哥分手,他從薛家的別墅搬出去,回到了父親身邊。除了駱元安,過往的那些聚集起來的好友再也沒有出來見面,和父親一起去拉投資,壓抑脾氣賠著笑臉想要東山再起,但大部分都是拒之門外,或者打哈哈敷衍過去。 人情冷暖,他在那會兒才嘗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