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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能被普通人發(fā)現(xiàn),也側(cè)面印證了自己的能力不足,回去后還應(yīng)該多訓(xùn)練才是。 尚不知道自己要被加強訓(xùn)練力度的邱思霖安靜地等待著,她站在門外打量著里面的環(huán)境,房子布置得很溫馨,到處都是生活的氣息,而寧素和楊靜蓉的相處也自然親昵,像每一對祖孫那樣,襯得之前他們整容代替的說法有些可笑。 寧素拿著圖紙,跟著他們坐車來到目的地,她的視線掃過大門外格外精神的安保人員,跟隨指引走到三樓走廊盡頭的會議室。 門口一左一右站在兩名腰板筆挺的安保,穿著便裝都掩不住一身軍旅氣息,像兩尊門神一樣。除了明面上的這兩位,還有拐角假裝打電話的,旁邊屋子里整理資料和來辦事的人員。 雖然他們的偽裝近乎完美無缺,無奈020的技術(shù)領(lǐng)先于這個時代,系統(tǒng)掃描過后,連身上帶著的物品也可以呈現(xiàn),畢竟不會有那些普通群眾隨身攜帶槍支彈藥。 加上門口的兩位,門外帶武器的一共有12人,一個小隊分散分布,整層樓沒有閑雜人等,防衛(wèi)得嚴(yán)嚴(yán)實實。清空了一整層后來邀請自己,態(tài)度可以說十分重視。 寧素并沒有被防備的不滿,恰恰相反,她樂于看見這樣的場面。愈重視就愈能體現(xiàn)價值所在,客氣的舉動也能說明他們的傾向是拉攏,這是個好消息。 寧素對著隱形攝像頭露出一個微笑,點點頭后,抬腳走進去。 會議室內(nèi)靠墻兩列面無表情的持槍士兵給人無形的壓力,坐在會議室桌邊找她談話的主力倒是笑容可掬,熱情地上前和她握手:寧小姐您好,我是段興,冒昧這樣將您請來了。rdquo; 他招呼著寧素坐下,還給倒了半杯茶,十分妥帖周到,令人心生好感。 【老狐貍!】 【看見他,就仿佛看見我的那個笑瞇瞇扣我工資的上司】 【同一個星際,同一個上司】 【標(biāo)準(zhǔn)政客笑容】 【這個段位可比學(xué)校的幾個高多了,主播小心】 【我已經(jīng)放棄了讓主播翻車的念頭,就看主播浪吧】 【翻車是不可能翻車的啦,這輩子都不可能翻車的啦】 【下輩子也不可能的】 寧素差點在這樣嚴(yán)肅的場合笑出來,她將圖紙遞過去,對方很慎重地接過后,旁邊立刻上來一名軍人將它放在密碼箱內(nèi)。 抱歉寧小姐,我們對這些都比較小心。rdquo; 應(yīng)該的。rdquo;寧素能理解,但她不想在無關(guān)的試探上浪費時間,于是很直接地開口:你們找我來的目的不僅僅是圖紙吧。rdquo; 這也是其中之一。rdquo;段興笑容不變,您應(yīng)該對我們的來意有所了解。rdquo; 那我就先說說我的猜測吧。rdquo;少女語氣和緩,不緊不慢,將旁邊的一切當(dāng)做背景,一點也不在乎那些荷槍實彈的士兵帶來的威脅。 坦白而言,在今天上午和蔣明煦談話之前,我并不知道圖紙會被傳播出去,對它的價值我也不算清楚。畢竟我只是自己看書學(xué)習(xí),沒有和其他人交流,但這張圖紙能讓一個航空專業(yè)的人來找我探討的話,我的水平可能比我自己認為得要好很多。rdquo; 她露出一個略帶驕傲的笑容,那神采飛揚的樣子讓別人都忍不住會心一笑,頓了頓又接著說道。 他告訴我說,他的導(dǎo)師想要我的聯(lián)系方式,而我查過秦教授的資料,知道他在這個領(lǐng)域的權(quán)威性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估算錯誤,這份圖紙遠比我想得更有價值。 所以,我預(yù)料到不久后一定會有人來找我,而那個人員,不會是秦教授。rdquo; 為什么?rdquo;段興詢問著,他現(xiàn)在對眼前的少女更好奇了。 來找我是因為我展現(xiàn)出來的價值,而由你們來接觸自然是因為諸位不會放心我。rdquo; 寧小姐,您誤會了hellip;hellip;rdquo; 女孩揚起手打斷了他的話:客套話就不必說了,段先生,我并不認為防備我有什么問題。如果我處在各位的立場上,也會這樣做的。rdquo; 你們來之前,想必已經(jīng)看過我的資料了。rdquo; 對上寧素看穿一切的目光,段興沒有解釋什么,只點點頭承認了這件事。 父母雙亡、跟著奶奶生活的孤女,性情懦弱沒有亮點,考試成績穩(wěn)定在年紀(jì)后三位,卻能夠在那場意外后脫胎換骨,甚至拿出這樣一張圖紙,難道不值得懷疑? 若非這個人是我自己,我也不相信。rdquo; 事實上,我也懷疑,那一撞是不是讓我的大腦里多了什么東西。我知曉各位的來意,所以有一點必須先說清楚。rdquo; 寧素伸出纖長手指點了點密碼箱的方向:它并不在我的預(yù)料內(nèi),那天我下筆的時候,有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就好像我見過這張圖一樣,有人握著我的手,告訴我每一筆該怎么畫。那次的經(jīng)歷真的很奇特,如果不是我確定自己之前從沒有看過這方面的資料的話,都會以為是不是照著什么畫下來的。 現(xiàn)在你詢問我那些修改的線條依據(jù)是什么,我只能說,抱歉,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應(yīng)該這樣畫而已。 這副圖紙并非我的真實水平,但我想,我也不會令各位失望。rdquo; 她說的話如同天方夜譚,但在會議室后面的一個房間內(nèi),通過攝像頭觀看這一切的人里,卻有人肯定了這番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