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頁
書迷正在閱讀:絕品狂兵在花都、將軍,你家夫人跑路了、[快穿]外星人要統(tǒng)治世界、神座待我[快穿]、女配沉迷科學[快穿]、美女的貼身狂兵、病治好了,人瘋了、地府鑒情通判、和前男友談戀愛[快穿]、虐渣不如修仙[快穿]
不,或許他們只是兄妹罷了,他一定是在騙自己,鈴鐺怎么可能會是個男子? 察覺到他摸自己的男人笑了一聲,游刃有余的逃跑還有工夫促狹的說。 “你現(xiàn)在可別摸我,等出去了有的是時間給你摸。” 江扉的手撐在他的肩頭,沒說話。 山洞外的修真者和魔修們都已經(jīng)打成了一團,狄岸心情暢快的坐在主位上看著這群被自己三言兩語就挑撥離間的兩撥人,坐收漁翁之利。 正閑閑的欣賞時,一道凌厲的劍風便傾襲而來,狄岸眼皮一挑,拍了一下椅子就騰空躍起躲了過去。 一身煞氣的容瓊面無表情的立在他面前,森森的問。 “江扉在哪里?” 他的白袍上染了不知誰的鮮血,一雙漆黑的眼眸溢出了冷銳的殺機,猶如墮魔的神祗令人不寒而栗。 狄岸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懶洋洋的說。 “喲,看你這架勢是要墮入魔修嗎?不如跟我一塊成為這修真界的主人如何?江山分你一半,美人嘛....也可以分你?!?/br> 容瓊聽不得他這樣狂妄的語氣,直接就飛身前來攻擊他,招招狠毒,逼的狄岸也不得不全神貫注的來對付他。 他們二人都已經(jīng)到了大乘期,難分伯仲,不過現(xiàn)在容瓊已經(jīng)快瘋了,這股不要命的攻擊略占上籌。 狄岸往后連退了幾步,舉起手笑著說。 “我認輸,江扉就在前面的山洞,還給你?!?/br> 話音剛落容瓊就立刻沿著他說的方向過去了,狄岸慢吞吞的跟在后面走,唇角的笑容愈加暢快。 總之他都與江扉結了共生契約,無論江扉在哪里,他都能找到。 要是能把這堂堂的修真界第一天才玩弄在股掌之中,那可真是好玩極了。 不等狄岸心里想著該怎么把修真界攪亂時,就聽到了容瓊憤怒的吼聲,下一秒對方就已經(jīng)欺身逼了過來,劍鋒抵住了他的脖頸。 容瓊像是瀕臨爆發(fā)的兇獸,陰沉的盯著他問。 “江扉呢?” 狄岸一愣,臉色微變,目光越過他落在后面的山洞。 結界已經(jīng)被破壞了,原本守著江扉的黑色蟒蛇渾身是血的縮在角落里,不知生死。 這下連狄岸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難以想象在這修真界居然還有修為如此高的人,他的臉色沉了下來,迎著容瓊的目光說。 “不管你信不信,江扉被人搶走了。” 從陰暗的山洞離開到地面時正是清晨,江扉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日光了,不自覺伸出手閉住眼,然后慢慢地睜開,從指縫間恍惚地看著稀薄的日光。 背著他的鈴鐺身姿輕盈,熟門熟路地避開了外面駐扎的修真者和魔修,然后用修為直接一躍千里,漸漸到了有百姓居住的城里。 不過他沒有停留,一直經(jīng)過了好幾個城鎮(zhèn)才終于落腳。 江扉隱隱意識到了什么,看到城門口刻著的“陽春城”時瞳孔驟縮,整個人都僵住了。 鈴鐺這才把他放了下來,怕他會溜走便緊緊捉著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親熱的攬著了他的肩膀,邊往陽春城里走邊得意洋洋地低聲說。 “玉郎,我可沒有騙你,我真是在陽春城住著的?!?/br> 江扉被他扯著往前走了兩步,凝在“陽春城”三個字上面的目光才收了回來,冷淡的垂眼問。 “你抓我來這里做什么?” 鈴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理所當然的說。 “當然是帶你回來成親了!你說好了要娶我的,現(xiàn)在可不許耍賴呀!” 手腕上清脆的鈴鐺聲和他歡快的年輕男聲混在一起居然也不顯得突兀,江扉聞言惱怒地冷聲說。 “你根本就不是女子,之前也全都是在騙我的,我如今怎么可能會和你成親!” 走在前面的鈴鐺倏忽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直直的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 “玉郎,你怎么能出爾反爾呢,既然說好了要娶我,就一定要娶我。” 當初直接促使江扉萌生出迎娶鈴鐺的念頭的緣故是因為喝醉的他玷污了鈴鐺的清白,可他清清楚楚記得那時候自己印象里是同一個女子翻云覆雨,現(xiàn)在鈴鐺卻其實是男子,那么由此看來鈴鐺必定對他做了什么手腳。 鈴鐺為他編織了一個美好的陷阱,又親手打碎了他。 江扉只覺得遍體生寒,對當時沒有發(fā)覺異樣甚至還心悅于他的自己感到無比懊悔,也厭他更甚。 迎著江扉冷若冰霜的神色,鈴鐺也好似沒看到似的,笑嘻嘻的捉著他的手往陽春城里走。 他們先去了一間客棧要了一間房間,江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警惕的立在窗邊盯著他,鈴鐺坐在桌子上百無聊賴的托腮看著他,神色還如往常那樣含羞帶怯。 江扉一看他女子似的面容便覺得心口鈍痛,偏過頭去看窗子外繁華的街道。 一會兒有人敲了門,江扉立刻警惕起來時,鈴鐺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過去開了門,接過門口人遞過來的東西就又關上了門。 江扉看著他手上的明紅色衣衫,很明顯是女子款式的。 再一看鈴鐺正脫去身上利落的男子衣裳,連褻衣都沒有留,修長的身子流暢漂亮,江扉卻很快就避開了視線。 耳邊響起了骨骼錯位的咯吱聲響后,江扉才錯愕的又看了回去,只見鈴鐺的身軀正緩慢的縮小,好像骨頭都融化起來重塑了似的,不消片刻便從高挑的男子變成了骨架嬌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