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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盡全力掙扎,可只有指尖微不可察的顫了顫,就又如同凋落的花瓣無力的垂了下去。 私人星艦在中途又被改了線路,繞了足足一周的遠路才最后回到了首都星,在無人發(fā)覺的深夜悄悄降落在了紀杭的家里。 紀杭的家里沒有傭人,只有一個高級的家庭機器人服務,在他走進來后就揮舞著機械的小手臂咕嚕嚕滾了過來,歡快的喊道。 “主人回來啦!主人回來啦!” 家庭機器人是圓滾滾的白色模樣,看起來嬌憨討喜,熱情的湊到了紀杭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紀杭瞥了它一眼,命令道。 “米倫,安靜點。” 名叫米倫的家庭機器人立刻就收到指令不說話了,不過還是一路屁顛屁顛的跟著他上了樓,然后在床邊眨著藍色的熒光眼睛好奇的看著被他小心翼翼放在床上的人。 因為對方的身上都是紀杭的信息素的味道,因此米倫并沒有露出任何的排斥和敵意,也同樣熱情的繞著床邊打轉(zhuǎn)。 紀杭憐愛的摩挲著江扉昏睡的側(cè)臉,吩咐說。 “米倫,去把臥室的水放滿,再去準備一套我的睡衣過來。好好守著門,不準放任何人進來?!?/br> 米倫收到命令后就飛快的竄了出去,利索的干完事后又高高興興的溜回來了,伸長的機械手臂上托著一套干凈的睡衣。 紀杭這才又將江扉抱起去浴室里清洗,江扉剛經(jīng)歷了漫長又難熬的一周,身心俱疲的睡的很沉,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江扉才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紀杭就坐在床的另一側(cè)寸步不離的守著他,雖然在個人終端上處理著聯(lián)邦的政事,但余光一直都留意著江扉的動靜,所以一察覺到他輕微的動了動后就立刻關(guān)掉了個人終端,俯身貼近了柔聲叫他的名字。 “江扉,江扉,你醒了嗎?” 江扉猶如從深陷的纏綿夢境里費力的一寸寸脫身而出,纖長的眼睫顫抖著努力睜了好幾次才睜開,剛睡醒的烏黑眼眸茫然濕潤,沒有焦距的恍惚睜著的動作顯得天真又憨惑。 就連紀杭低頭以唇碰著他的唇摩挲著,江扉居然也沒有任何抗拒的動作。 紀杭看著他柔弱安靜的罕見樣子便心軟極了,仿佛心尖上浸泡在了甜滋滋的糖水里,百煉鋼都化成了繞指柔。 只是江扉慢慢回過神來了,眼眸里的水霧便如潮水退了下去,漆黑的眼瞳恢復了往常的冷淡,猶如夜空中遙不可及的星辰泛著足以逼退人的寒光。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紀杭,沉默了片刻后說。 “我要回家?!?/br> 在私人星艦上紀杭刻意將他逼迫到第一次發(fā)/情,并趁他虛弱的時候徹底標記了他,而且江扉也沒有機會再回到蟲族星球去探尋關(guān)于自己身體的秘密了。 他和紀杭已經(jīng)徹底綁定了,甚至他現(xiàn)在都不得不去擔心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 紀杭著迷的盯著他的眼眸,輕聲哄著說。 “你現(xiàn)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連抑制劑都遮不住,我想你應該還不愿意公開這件事,所以先在我這里住著吧。” 溫聲細語的話語深處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徹底標記后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非常緊密了,紀杭現(xiàn)在不需要動用任何的信息素,他的一點點情緒都能影響到江扉。 江扉沒說話,稍微偏了偏頭,已經(jīng)顯露出了一股無聲的放棄。 他忍了幾秒,然后轉(zhuǎn)移話題說。 “我要吃藥?!?/br> “吃藥?什么藥?” 紀杭第一反應是他哪里不舒服,伸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臉后發(fā)現(xiàn)溫度是正常的,也細想了之前在星艦上陪他時沒有把他弄受傷,于是擔憂的溫聲問。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還疼嗎?” 話音未落,江扉忽然將他用力推開了,臉上浮出了一層薄紅,氣極反笑說。 “什么藥?你說什么藥?紀杭,你還真想讓我和所有Omega一樣,為你生下孩子,從此就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甘心做你的金絲雀嗎?” 他不等紀杭回答就緊逼著說出了下一句,情緒激烈的揪住了紀杭的領(lǐng)口,眼里跟含著刀子似的,斬釘截鐵的聲音也冷如霜。 “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紀杭從他眼里的決絕看出了他的真實意思,頓了頓后,他平靜的開口說。 “你放心,我也不會允許任何人來奪走你,就算是我們的孩子也不行?!?/br> 他伸出手覆住了江扉揪住自己領(lǐng)口的手,感受到那瘦削瑩潤的手使出了全部的力道,因為克制著極大的怒氣所以細小的顫動著。 紀杭低下頭吻了吻他的手背,然后綿延著繼續(xù)吻住他的下頜、唇角,最后停在依然透著紅暈的耳邊,密不可分的吐露著自己炙熱的愛戀。 “但我會忍不住弄到你的生/殖/腔里,抱歉,我想真正的占有你,我控制不住?!?/br> 江扉臉上的紅更濃,神情顯得很難堪。 他力氣很大的揮開了紀杭的手,甚至都把紀杭的手背打紅了,但他完全沒有再看紀杭,翻身背對著紀杭,然后閉上了眼不愿意再和他說話。 紀杭凝視著他蹙起的眉,對于他流露出的厭惡和疏離早已習以為常,并且很熟練的置若罔聞,繼續(xù)溫柔的說。 “我讓米倫拿藥過來,你喝了再睡,外面的事情你不用管,我會處理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