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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間楚棹也沿著他的視線看到了身后的楚頤,頓了頓,他又回過頭朝江扉笑著,極其自然的搭住他的肩膀?qū)⑺鶐づ窭锿?,柔聲說。 “二哥,你也快回去歇息吧?!?/br> 江扉點了點頭就進(jìn)去了,楚棹立在原地看了他幾秒后才放下門簾,轉(zhuǎn)身往自己的帳篷走的時候看到楚頤還立在原地望了過來,黑沉的眼眸不加掩飾的流露出了一絲鋒利。 楚棹心里嗤笑了一聲,垂下眼便不再理他。 第46章 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二皇子06 第二日春獵開始后各隊人馬都分散去狩獵了, 楚頤果不其然看到江扉和楚棹并肩朝著同一個方向離開了, 他竭力忽視掉心里的一絲不舒服,冷著臉駕馬朝前面奔去。 楚頤自幼不愛背書習(xí)文, 在武術(shù)騎射上卻是佼佼者, 他喜愛親手將逃跑的獵物射殺掉的過程,這樣將某種東西徹底握在手里予取予奪的掌控欲很能滿足他熱烈而極具侵略性的內(nèi)心。 一上午的獵物收獲頗豐,他懶洋洋的駕著馬往回溜達(dá),回到帳篷的時候掃了一眼陸續(xù)回來的皇子們, 佯裝不經(jīng)意地問侍從。 “弟弟們都回來了嗎?還有江扉, 他回來了沒有?” 一直留守帳篷的侍從邊幫他卸掉后背的箭筒邊恭恭敬敬的回答說。 “回太子殿下,那位早就先回來了, 聽說是被野獸不小心抓傷了, 一直都在帳篷里休息呢?!?/br> 話音未落楚頤的臉色就變了,他顧不得解下披風(fēng)就大步朝著江扉的帳篷走去,臉上露出了罕見的驚惶,整顆心突突直跳, 幾乎都吊到了嗓子眼。 二哥受傷了?嚴(yán)不嚴(yán)重?那群保護(hù)他的侍衛(wèi)都是群豬嗎! 亂七八糟的念頭被裹在了酸澀的心疼里, 楚頤忘記了現(xiàn)在身份的尊卑之分,疾步走到江扉的帳篷面前隨手示意侍衛(wèi)不用出聲行禮后就一把掀開了簾子。 里面躺在床榻上的人閉著眼似乎睡著了, 蒼白的面容宛如瓷白的玉,連平日透著薄紅的唇都毫無血色, 看起來荏弱的有些可憐。 他的肩頭纏著雪白的繃帶,不方便穿上衣于是只蓋了被子,精致的鎖骨凹陷出了一個動人的弧度, 清瘦的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 在床邊守著的是寸步不離的楚棹,他癡癡的凝視著江扉沉靜的睡顏,用手中換過多次的熱毛巾輕輕擦著他的臉,然后垂下頭極其虔誠而貪戀的親了親他的唇。 愣在門口的楚頤腦子轟的一聲,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兩步,攥著門簾的手卻緊繃著沒有放。 聽到倉促聲響的楚棹回頭看到一臉震驚的他之后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甚至嘴角還扯出了一抹嘲弄的笑意,然后便不感興趣的收回視線,繼續(xù)專注而妥帖的照顧著江扉,絲毫沒有避諱兩人之間親密的關(guān)系。 楚頤呆了半晌才驀然反應(yīng)過來,猛地收回手轉(zhuǎn)身離開了江扉的帳篷,他神色恍惚,心緒難平的不?;叵胫鴦偛诺漠嬅?。 這個年紀(jì)的楚棹絕不是因為對兄長的依賴才會親江扉的,那樣含情脈脈的目光和母妃看向父皇時的一模一樣,甚至要更加深沉隱忍。 究竟是怎么回事?楚棹他喜歡二哥? 可是他們分明都是男子..... 楚頤也聽說過民間有一些達(dá)官貴人會在府邸里養(yǎng)漂亮的小倌,甚至前幾年父皇有一陣兒也被西域進(jìn)貢來的少年徹底迷住了,荒唐了好一段時間。 可那終究是不入流的腌臜之事,他親眼見到母妃以禍亂后宮的罪名趁父皇出宮體恤民情的時候?qū)⒛莻€西域少年處死了,而父皇回來后大怒了一陣就沒再提起過這件事,后宮里也再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男子。 但他聽說民間楚館里的小倌生的都宛如女子,會涂脂抹粉穿著輕浮的花衣裳,那個西域少年他也曾見過,說話的聲音細(xì)細(xì)柔柔的,賴在父皇懷里嘻嘻笑的時候還會像女子一般掩住嘴。 若是忽略掉那平坦的胸脯,說他是位女子楚頤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對。 可是二哥不是那樣的,他雖然生的極為好看,可身材清瘦背脊挺直,說話的聲音清澈悅耳,沒有那些花枝招展的少年般矯揉造作,也根本就不會讓人覺得他像女子。 不,二哥不可能是這樣的人,一定是楚棹蓄意勾/引他的。 楚頤心煩意亂的回到自己的帳篷后就止不住的遐想著,一會兒想到楚棹親吻江扉的畫面,一會兒又被腦海里江扉同楚棹纏綿的幻景驚得心浮氣躁,慌張無措。 他陰沉著臉一把將身旁的茶杯掃到了地上,碎裂的聲響也沒有平息他的半分怒氣,反而讓他的心里越來越難受,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過去親口質(zhì)問江扉他和楚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在原地焦躁的反復(fù)踱步,拳頭攥緊又松了下來,守在旁邊的侍從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發(fā)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噤聲立著。 事實上楚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發(fā)怒,他只要想起江扉和楚棹笑吟吟說著話的親昵模樣就覺得胸口涌起了窒息般的鈍痛,讓他根本無法忽視。 他甚至惡毒的想著要不要把兩人的茍且之事稟告父皇,讓父皇狠狠責(zé)罰他們,再也不許他們見面。 可是他知道這樣涉及皇家顏面的事從來都不會輕易解決,以父皇極好臉面的性情若是真的知道了這種齷齪的私事,怕是將他們凌遲處死都是最輕的懲罰了。 楚頤寧愿楚棹能消失,卻怎么可能舍得江扉受到半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