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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戌的心口一窒,臉上是錯愕的茫然,一想到他這些年對江扉的報復(fù)竟是都是因為自己的一場誤會,他就羞愧的簡直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 他張了張嘴,片刻后才勉強(qiáng)找回自己的聲音,艱澀的說。 “沒事,我去和他說清楚就行了?!?/br> 成亭看著他有些難看的臉色,無奈的嘆了口氣,溫聲說。 “小戌,你急躁的性子這么多年還是沒有改,怎么能光靠自己的推測和別人的只言片語就對一個人的品行下結(jié)論呢?我說了你很多次,可你怎么還是沒有改,遲早有一天你會后悔的?!?/br> 成戌沉默的任由他輕斥自己,一聲都沒有反駁。 語重心長的教導(dǎo)了他幾分鐘后,成亭看了看手表,最后確認(rèn)的問。 “真的不用我過去嗎?” 成戌抬眼看著他,搖搖頭說。 “不用,叔叔你別管了,我會處理好的?!?/br> 從心里來說,成亭其實也不想再見到江扉,他好不容易才把這朵只可遠(yuǎn)觀的白月光從自己心上摘走,再看到他的話不知道自己又會生出什么樣的情愫。 之前為了討江扉歡心,他特意沒有用強(qiáng)取豪奪的方式去占有,而是想要用自己的耐心與陪伴來融化江扉的心。 只可惜,江扉到底是不屬于他。 腦海里的復(fù)雜心緒猶如沙灘上的腳印被一寸寸吹散了,余下的只有無法彌補(bǔ)的惆悵,成亭微頷首,立起身說。 “那我就去機(jī)場了,你有什么事的話再聯(lián)系我。” 越過餐桌往門口走的時候,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提醒般的溫聲說。 “小戌,江扉這個人從里到外都是冷的,他不會記恨別人對他的壞,也不會在乎別人對他的好。你若是無意與他深交便離他遠(yuǎn)些吧,任何人和他在一起久了就會迷上他的,但這種迷戀卻只會讓自己受盡折磨,自食苦果?!?/br> 等成亭離開之后,成戌才苦笑了一聲,捂住了眼低低嘆了一聲。 叔叔說錯了,即便是只見過江扉一眼的人,也會深深的迷上他的,而這種迷戀一旦滋生,便永生難消。 回到劇組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開始拍攝晚上的戲份了,成戌出場的晚,抬眼便看到已經(jīng)換上服裝的江扉正在花樓里和煙花女子對戲。 這場是成戌期待了很久的戲份,阿憐為了刺探對方的情形于是扮作女子混在了三皇子的歌伎里,卻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在一番嚴(yán)刑酷打威逼利誘下假意歸順,后來借機(jī)逃離出去回到了民間皇子的身邊。 江扉生的肩窄腰細(xì),穿上女子的衣服雖然有些緊,不然看起來并沒有多少違和感。 他的臉是天賜的姿色,化妝師特意將他的眉眼以女子的妝容修飾,又在他的唇上涂了胭脂,再將古裝的長發(fā)梳成了女子的發(fā)髻,最后定妝的時候整個劇組的人都驚呆了,連女主角都贊嘆的笑著說。 “我看我這‘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得讓位了,不過看著江扉這模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 她的玩笑引起了旁邊人的調(diào)侃,而立在劇組門口的成戌愣愣的看著江扉抿唇含笑的模樣,心如擂鼓,仿佛這輩子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 玩笑話只是氣氛的調(diào)味劑罷了,勾導(dǎo)很快就舉著大喇叭喊著準(zhǔn)備下一場戲,成戌猛然驚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要上場了。 他匆忙接過經(jīng)紀(jì)人塞過來的戲服去休息室里換上,出來的時候還在系著腰間的佩帶,卻怎么也系不好復(fù)雜的扣子,急的額頭上都出了一層汗。 旁邊的助理連忙過來幫他系好,他窘迫的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江扉并沒有在看自己,不知為何又有些失望。 這場戲開始了,每個人都迅速進(jìn)入了角色,成戌也露出了往常的專注態(tài)度,只是不自覺分出了一抹心神恍恍惚惚的掛在了江扉身上,只覺得面前低眉順眼化著精妝的女子陌生又熟悉。 按照劇本,他這時應(yīng)該察覺到阿憐的異樣將他揪了出來,但伸手一把抓住江扉手腕的時候,他看到江扉的眉幾不可察的蹙了蹙,手腕也不自覺顫了一下。 像是正被他抓住了什么傷口似的。 成戌下意識觸電般的松開了手,正打算開口問他怎么了的時候,勾導(dǎo)已經(jīng)恨鐵不成鋼的怒罵道。 “成戌你想什么呢你!誰讓你松開手的!” 成戌遲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江扉,猶豫的低聲問。 “你手腕怎么了?不舒服嗎?” 江扉抬眼看向他的神情里帶著一分詫異,然后如常的笑了笑,說。 “沒有啊。” 歌伎的衣服是輕薄的紗衣,覆蓋著手臂的時候依然能隱隱看到白皙的肌膚,的確沒有什么異樣,成戌只好疑心剛才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揉了揉眉心道歉說。 “不好意思,再來一遍吧?!?/br> 作者有話要說:論小江扉的迷人日常(/▽\) 第9章 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大明星09 這次倒是沒有再卡,只是在最后的時候成戌又走神了,這段劇本進(jìn)行到了他將試圖逃出去的阿憐鉗制住了,可這鉗制的姿勢不由得又讓他心猿意馬了起來。 他由上而下的將人按在了地上,一手按著他反背在身后的兩只手,一手掐著他的脖頸逼問,徹底掌控的姿勢在懷了不可明說的微妙情愫下多了一分曖昧。 江扉的手腕又白又細(xì),甚至能被他一只手掌牢牢圈住,稍微用力就會印下明顯的紅痕,而他這樣弓起身子跪趴在地上時被輕薄的紗衣勾勒出了姣好的身形,溫?zé)岬募∧w隔著薄薄的材質(zhì)觸手可得,宛如毫無反抗的溫順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