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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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激動,也有些無所適從。 仿佛她這樣掏心窩的話,像是在夢里聽見的一樣。 他緊貼著她的額頭,唇瓣啄了又啄,這才道:“你想起什么了?” 趙玉嬌笑了笑,從他的懷里抬頭,目光亮晶晶地道:“你不怕了?” 紀(jì)少瑜突然從枕頭上起身,用自己的額頭撞了撞她的額頭,然后又躺回去道:“以前怕,現(xiàn)在不怕了?” 趙玉嬌吃痛,揉了揉額頭,又靠回他的胸膛上去。 “有什么好怕的,你想一想啊,我連是趙玉婉害我的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會恨你呢?” “宋子桓那個傻瓜,竟然還自責(zé),以為你回鄉(xiāng)求親的時候是他耽擱我的?!?/br> “哎呀,我雖然心疼你們兩個,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你們兩個想的那些都跟我沒有關(guān)系啊?!?/br> “我后面甚至都懷疑,我死以后,其實是你們兩個相愛相殺多年。” 紀(jì)少瑜突然扣住趙玉嬌的腰,不許她動。 他咬了她的耳朵,還往下扯了扯。 趙玉嬌疼得厲害,不得不眼淚汪汪使勁往下壓,希望能把他的胸膛壓下去一點,這樣她也不會疼了。 可他的胸膛那樣硬,她疼得沒有脾氣了,連忙告饒道:“嗚嗚,我錯了?!?/br> “哼!”紀(jì)少瑜冷哼,這才放開嘴。 趙玉嬌伸手摸著自己還沾著某人口水的耳朵,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她捶了紀(jì)少瑜一拳,不悅道:“你下嘴太狠了?!?/br> 紀(jì)少瑜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冷聲道:“你再敢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收拾你?!?/br> “信,我信。”趙玉嬌懶懶道。 她只是不想,將那些沉重的往事再翻起來。 過去的都過去了,不管宋子桓曾經(jīng)對她如何好,她都只有感激。 不想欠下的,都已經(jīng)欠下。 她不愿紀(jì)少瑜老是記著宋子桓曾經(jīng)對她有多好,那些事情她雖然很感動,可是她無法做到,心里有了紀(jì)少瑜,卻還會因為感動分心給宋子桓。 宋子桓喜歡她的時候,她根本就不知道。 那段感情,她如同一個局外人一般看著。 現(xiàn)在想一想,除了心里酸澀難過,竟然絲毫不知惋惜。 可唯獨面對紀(jì)少瑜,看到他的悲他的苦他的不圓滿,她都想飛蛾撲火般地幫他圓滿。 她和宋子桓是陰差陽錯,她沒有什么后悔的。 可她和紀(jì)少瑜是再續(xù)前緣,她只想好好珍惜。 紀(jì)少瑜沉默了一會,還是覺得心里梗著些什么,讓他有些難受。 他抱著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然后問道:“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恨我嗎?” “如果我一開始就對你吐露實情,在遇見他的時候,或許你會喜歡他呢?” 趙玉嬌想,或許會吧。 宋子桓那樣的人,不接觸的時候不覺得,接觸以后就想真心相待了。 可哪有那么多如果? 趙玉嬌依戀地蹭了蹭紀(jì)少瑜道:“可你喜歡我啊,你喜歡一個人,怎么會想把她推到另外一個人的懷里?” “如果我不曾喜歡你,我肯定會恨你的?!?/br> “可我喜歡你了,就能理解你了?!?/br> “喜歡一個人是那么好的事情,人有趨利避害的本能,自然也有自私為己念頭?!?/br> “倘若得失只是金銀,倘若失去的只是功名,我相信你會說?!?/br> “可如果說了以后,失去的是愛人,那別說是你,換做是我也不會說的?!?/br> 紀(jì)少瑜突然覺得,心里壓著的別說是石頭了,就是 陰影都消失無蹤了。 他突然翻身,狠狠地親了玉嬌一口,然后又使勁地抱了抱她,歡騰得像個孩子。 趙玉嬌失笑,捶著他道:“被鬧出動靜讓人誤會了。” 紀(jì)少瑜才不管,他真的太高興了。 他從未做過什么違背良心的事情,可唯獨他對玉嬌有所隱瞞。 宋子桓恨他,他可以接受。 可玉嬌如果恨他,他就會很怕。 怕她不要他了,怕她一走了之會直接跟宋子桓在一起。 他偶爾會做噩夢,夢見他們兩個攜手站在他的面前,然后一起痛斥他。 每每驚醒,他便苦笑,原來小人也很難做? 第484章 蠢蠢欲動的陰謀 “年少的時候,我總是在想,讓你跟宋子桓做朋友也是不錯的?!?/br> “可后來他喜歡你以后,我就怕了?!?/br> “怕你會想起來,也怕他會想起來。” “有一夜,趙玉婉跑到書齋來,她在外面睡著了,迷迷糊糊叫了劉宏的名字?!?/br> “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再也不淡定了?!?/br> 紀(jì)少瑜把藏在心里的事說了出來,他現(xiàn)在沒有什么秘密了,心情倍感舒適。 趙玉嬌聽了,聯(lián)想他后來處處擠兌宋子桓,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趙玉嬌握著紀(jì)少瑜的手,與他鄭重道:“如果以后你再擠兌宋子桓,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br> “他對我來說,亦師亦友,我打從心里敬他,比對大哥還多三分呢?!?/br> 紀(jì)少瑜連忙道:“你放心,日后就算他打我,我也不還手。” 趙玉嬌輕笑,不以為意。 她得了他的保證就行,宋子桓怎么可能會打他呢? 夫妻倆又說了好一會的話,后半夜才相擁睡著。 … 宋子桓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jīng)漸漸亮了。 趙玉書一直守著,聽他輕哼要水,便倒了溫?zé)岬牟杷畞怼?/br> 宋子桓的身體還不能動,趙玉書就用勺子喂他。 喝了兩勺水后,宋子桓才慢慢睜開眼睛。 他看著趙玉書,目光呆滯片刻,然后才慢慢地回神。 “什么時辰了?”宋子桓問道,聲音沙啞得厲害。 趙玉書探了探他的額頭,見他沒有發(fā)燒,這才松了一口氣道:“快辰時了,冬日里天亮得晚,這會都有沙彌做早課了?!?/br> 宋子桓想動,可才剛剛用力,胸口便傳來鉆心的疼痛。 趙玉書連忙按住他道:“別動,小心傷口又流血了。” “主持和萬老頭都說了,將養(yǎng)半個月就能下床了。” “索性沒有傷及心脈,以后也不會留下病根?!?/br> 宋子桓疼得緊皺眉頭,片刻才緩和過來。 可昏黃的蠟光照著,依舊顯得他那臉色蒼白得可怕。 趙玉書道:“還是很疼嗎,要不要我把萬老頭叫起來,他在羅漢床上睡著的?!?/br> 宋子桓搖了搖頭道:“長公主回京了嗎?” 趙玉書搖了搖頭:“沒有,讓人回京稟報皇上去了。” “你救了長公主和玉嬌,我怕會影響你跟蔡家的親事?!?/br> “不過我聽少瑜的意思,好像蔡家另有打算。” 宋子桓閉著眼睛,過了一會才開口道:“我救長公主是應(yīng)該做的,蔡家無話可說?!?/br> “至于玉嬌,不過是順帶罷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趙玉書訕訕地扯了扯嘴角,誰都知道這樣的說詞最好了。 可這又并非是事實。 別人不知道,難得他們幾個也不知道,宋子桓到底想救誰? 更何況,長公主是會武的。 “好好將養(yǎng)吧,等回了京城,來我府上喝酒?!?/br> 宋子桓點了點頭,出聲道:“好”。 … 天亮后,京城里因為宋子桓救長公主而重傷的事情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董氏雖然被長公主斬了,可她的同黨卻還在逃。 巡防營接了圣旨紛紛出城抓捕,城內(nèi)也出動御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