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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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邊,林驍騎上馬,轉(zhuǎn)頭問著韓鈺道:“紀少瑜老家在什么村?” 韓鈺連忙道:“清溪村,咱們騎馬的話,一個時辰就到了?!?/br> 林驍又道:“不去他家,去趙家。” “別給那小子臉了,不然回頭還要嗆我?!?/br> 韓鈺嘴角抽搐著,強笑道:“也好,趙玉嬌的爺爺趙福明跟您年紀差不多,到時候您和他坐一起,紀少瑜還得管你叫一聲爺爺呢?!?/br> 這話說得,林驍心里舒坦??! 他揚起馬鞭,急不可耐地道:“走,我還非要讓他叫我一聲爺爺不可?!?/br> 說罷,目光里滿是狹促。 可就在這時,誰也沒有想到,路邊的李平突然沖到了林驍?shù)鸟R前,然后跪下。 猝不及防的一幕,所有人驚愕著,就是林驍都驚得勒住韁繩,生怕自己的馬踩到了李平。 “你這是怎么回事?”林驍皺起眉頭,十分不悅。 韓鈺連忙下馬拉開李平道:“你不要命了,這馬蹄踩到你身上,橫尸當場你信不信?” 李平臉色蒼白,看著林驍?shù)哪抗忾W閃躲躲,透著難以言語的壓抑。 里正連忙上前道:“對不起了官爺,李平他兩個兒子出事了,他正想去求趙福明老先生呢?!?/br> “他這是聽到你們的話,所以才這突然跪下的?!?/br> 林驍看著李平那茫然無措,整個人丟了三魂七魄的樣子,又想到昨日他送去的柴米油鹽。 那時他說話的神態(tài),平和有度。 林驍下馬,看向李平道:“你是這里的村長?” 李平木然地點了點頭。 “你的兩個兒子都出事了?”林驍又問。 李平?jīng)]有說話,只是又跪了下去。 “求侯爺求求我的兩個兒子,求求侯爺?!?/br> 李平的聲音帶著哭腔,已然悲戚到了極點。 韓鈺見林驍想管,便去問了里正。 里正哪里知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侯爺? 他立即開口,說得又急又慌。 片刻后,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很清楚了。 這才多大的事情? 林驍對著韓鈺道:“我們明天再去趙家,你現(xiàn)在帶著他們兩個去一趟縣衙和孟家,先把他的兩個兒子帶回來?!?/br> 韓鈺得令,轉(zhuǎn)頭對著李平道:“你們兩個上馬,跟我走。” 李平和里正都不會騎馬,最后還是借了村里的馬車,這才急急地往縣城里趕去。 一路上,韓鈺見李平一個大男人頻繁落淚,然不住道:“這才多大點事,別說是知縣老爺,就是知府見了我們侯爺也是全憑吩咐。” “侯爺當年在村里的事情,我們都是不知曉的。” “不過想必是過得不好的,至于侯爺殺過的人,自然也都是該殺的?!?/br> “你們不必懼怕侯爺,侯爺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br> 李平覺得心里更難過了,不是因為韓鈺的話,而是因為他心里有愧。 縣衙里,當韓鈺拿著林驍?shù)氖至顏頃r,任顯立即就跪下了。 林驍來祥寧縣并沒有招搖,任顯自然不知道。 他一查,那個叫李環(huán)的,可不正是定容村的人? 李環(huán)很快就被放出來了,只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很是不好。 韓鈺看著任顯,冷哼道:“暴打良民竟然相安無事?” “任知縣這縣令之位,怕是要到頭了吧?” 任顯額頭上全是虛汗,整個人面色白得像撲了一層粉。 林驍那個鐵面無私的威名,就是太后也沒轍啊。 誰人都有弱點,都能制衡。 可林驍這廝無妻無妾,無兒無女,不結(jié)黨營私,京城第一號不能得罪的人物。 他立即就道:“是下面的人沒有查清楚,勞煩韓將軍走這一遭了?!?/br> “下官立即去孟家抓人,到時候必定把李大公子也放出來?!?/br> 韓鈺冷哼一聲,厲聲道:“走吧,我到是也想看看,這孟家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來頭?” 任顯苦了一張臉,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孟家哪有什么來頭,不過是剛送了他一個小妾而已。 果然啊,貪色誤事! 第388章 為李出頭 孟家正在吃晚膳的時候,任顯帶著大批官兵一下子沖進去。 孟老爺連忙站起來道:“大人來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嗎?” 任顯面容冷肅,神情漠然,冷聲道:“你們孟家的長工李大力呢?” 孟老爺?shù)溃骸袄畲罅Υ蛩榱烁系墓哦ㄆ浚瑳]有錢償還,還鼓動弟弟鬧事,被關(guān)起來了?!?/br> 任顯道:“那古董花瓶在哪兒,呈上來看看?” 孟老爺心知不對勁了,這件事知縣大人是知道的。 這會到是裝作不知,他又看知縣大人身邊有幾個熟面孔,其中一個是李大力的爹,一個是李大力的弟弟。 還有兩個面生的,其中一個一身黑衣勁裝,手執(zhí)利劍,看起來很有來頭。 孟老爺心顫地道:“那花瓶碎了,碎片也都扔了?!?/br> 任顯厲聲道:“那就是沒有,你們孟家竟然污蔑李大力打碎古董花瓶,還把人家的弟弟打成重傷?!?/br> “來人啊,給本官抓走?!?/br> 任顯大手一撩,威風不已。 孟老爺徹底被震住了,連忙掙扎道:“大人明查啊,那花瓶碎片確實扔了?!?/br> “還有這李大力的弟弟,那是他打上門來的,我們孟家才還擊啊。” 可任顯根本不聽這些,孟老爺一見任顯這架勢,便不得不出聲喊道:“大人可是嫌棄初嵐侍候不上心啊,要不小的再給大人送幾個可心的過去?” 韓鈺適時地冷哼一聲。 任顯面色漲紅,連忙讓衙役抓了孟老爺。 李大力也被放出來了,只是也被打得不輕。 韓鈺道:“任大人最好審理清楚此案,若是再含糊帶過,可別怪我們侯爺出手狠辣了?!?/br> “還有,他們孟家打了人,難得不應該出點湯藥費嗎?” 任顯聞言,立即看向被押在一旁的孟老爺。 孟老爺急得跺腳,對著管家道:“快,快取一百兩來。” 片刻后,孟家的管家里連忙取來一百兩銀票。 韓鈺拿了銀票,帶著李家父子三人和里正走了。 任顯看著孟家哭哭啼啼的一堆女眷,煩躁地大吼一聲。 哭個屁,該哭的人是他才對。 眼見那伙人走了,孟老爺這才小心地問道:“大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顯回頭狠狠地扇了孟老爺一個耳光道:“怎么回事?” “你平時克扣工人的工錢也就算了,這一次竟然吃相這么難看,還想讓人家再簽二十年的長工契?” “你可還知道,定容村的那位老侯爺回來了,而那李家正是住的定容村?!?/br> “這一回好了,要是本官的烏沙不保,先將你孟家扒一層皮?!?/br> 說罷,押著孟老爺浩浩蕩蕩地回了縣衙。 孟老爺那雙腳就沒有站直過,一路都是被拖進去的。 任顯受了氣,對孟老爺自然不爽。 把孟老爺打了幾十大板,讓孟家花了銀子來贖,轉(zhuǎn)頭又送去李家賠罪。 當然,那些都是后話。 且說,李平把兩個兒子平平安安帶回家以后,那銀票卻是不敢收的。 韓鈺便道:“這銀票是給你兩個兒子治傷的,難不成就這樣被別人白打了?” “我是聽侯爺吩咐辦事的,你要謝,得去謝侯爺?!?/br> 韓鈺說罷,便出了李家。 院子里又是一番哭聲,李平卻感覺心慌得厲害。 冥冥中,他知道心里有個秘密要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