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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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少瑜點了點頭,知道她現在還小,帶太多首飾未免累贅。 “上次給你帶的書看完了嗎?”紀少瑜問道,她沒有去書齋以后,他隔山差五就帶些書回來給她看。 趙玉嬌搖了搖頭:“還有兩本沒有看完?!?/br> “慢慢看,看完了我再給你拿?!?/br> 趙玉嬌笑著點了點頭,現在她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看書。 她很少繡東西,以前她jiejie拉著她繡。 自從紅芹和綠寶來了以后,她就徹底自由了。 “她們去熱鬧的地方買東西,你想不想去后山看一看景色?”紀少瑜發(fā)現了一條小路,可以直接去后山,不用經過南山寺的前殿。 趙玉嬌愣了一下,四周看了看。 她哥哥jiejie已經快到山門前了,后面緊跟著趙玉安。 只有她和紀少瑜落在后面,看樣子他們是不顧她和紀少瑜了。 趙玉嬌眼睛一閃,對著紀少瑜點了點頭。 紀少瑜拉著她的手一下子躥進了小道,一直埋頭走的綠寶沒有發(fā)現,錢升還側身擋住了那條小道。 不一會,綠寶抬頭,發(fā)現自家小姐不見了。 “啊…三小姐呢?” 綠寶慌神地問著錢升。 錢升提著糕點悠哉道:“他們往前殿的方向去了,放心吧,有我家公子跟著,你家小姐不會走丟的。” “我們慢慢走過去找,實在找不到,就在山門前等著。” “反正他們遲早都是要下山的?!?/br> 綠寶有些恍惚地點了點頭,好像是那么回事,又好像不是? 錢升見她那傻樣,忍不住暗暗偷笑。 就這樣還想看住她家小姐? … 南山寺的后山居高望遠,山勢起伏不絕,林深之處也可見行人足跡。 趙玉嬌尋了一個最高的地方站著,看著納入眼中的 祥寧縣,迎著風道:“曾聽聞咱們祥寧縣有南山寺,因此才年年平安,即便是硝煙四起,戰(zhàn)火也從未蔓延到這里來?!?/br> “你說呢,少瑜哥哥,你說真的是南山寺護佑著祥寧縣嗎?” 趙玉嬌轉過頭,笑著問紀少瑜。 紀少瑜想起了佛光寺,想起了老方丈說的:心頭一念忽起! “是也不是?!?/br> “祥寧縣這個位置,一不靠近邊關,二不是富庶之地,三難以囤積兵馬糧草?!?/br> “除非是困獸之斗,否則真正有雄心爭霸天下者,眼觀四方,絕不會選在祥寧縣這個地方安營扎寨?!?/br> “只不過,有時候心里頭信點什么,才能擺脫那些惶恐之念?!?/br> “就像是有些人,非要在家里供奉一尊佛像才覺得家宅安寧是一樣的道理?!?/br> 趙玉嬌聽著紀少瑜的話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是。 就像前世,紀少瑜總是會撥動著手腕上的赤珠,時不時發(fā)上一陣呆。 進寺廟從不會上香的紀少瑜,可還是帶著佛家的赤珠。 其中的緣由,又如何解釋呢? 只怕紀少瑜心中信些什么,卻知道難以成真,所以一遍冷冷地凝視著自己的所作所為,一邊又哀哀無望地祈求著。 “走吧,我們下去,既然來了,怎么也要去拜一拜的。”趙玉嬌走到紀少瑜的身邊, 然后又率先往下走。 紀少瑜跟在她的后面,時不時提醒她小心一點。 … 趙玉嬋一行人進了南山寺的山門,在前殿的外面,有一條像是集市一樣的長道。 做生意的小販賣著一些木偶或不值錢的首飾,這個時節(jié),賣風箏的也多。 還有賣香燭的,解簽的,測字的,算命的,甚至于連看病的郎中都有。 進了前殿便可以燒香了,然后是佛堂,若是要請大師批命要先捐些香油錢然后排隊等著。 南山寺是祥寧縣唯一的寺廟,香客絡繹不絕,長長的隊一向都是從早到到晚。 趙玉嬋和趙玉書先去上了香,添了香油錢。 趙玉書讓長興去幫他排隊,然后與趙玉嬋一道出來買東西。 他本也喜歡新奇的小玩意,跟趙玉嬋走到攤子邊就各看各的。 趙玉安緊緊地跟著趙玉書,趙玉書對他也好,看中什么都問趙玉安要不要。 趙玉安每次都是靦腆地搖了搖頭,就算想要,也是等趙玉書買過以后再去買。 趙玉書不喜他這樣見外,擁著他的肩膀道:“玉安啊,不是大哥說你,你這樣見外干什么?” “若真不拿你當兄弟,就算是爺爺發(fā)話,我也不會帶你出來的?!?/br> 趙玉安赧然地紅著臉,然后小聲道:“我知道大哥、二姐、三姐都對我很好?!?/br> “不過爺爺有給我銀子的,我不想花你們的錢?!?/br> 趙玉書見他害羞得耳朵都紅了,當即輕嘆一聲,不再強求。 待他們一行人走過以后,一旁的角落里,渾身臟兮兮的楊春蘭捋了捋凌亂的發(fā)絲把臉蓋住,連忙低頭跟了上去。 第184章 不認識 來回轉了幾圈以后,走在最后面的趙玉安發(fā)現有個人跟著他們。 穿得臟兮兮的,路也走不利索,像是那種行乞的老婦一樣。 他停了下來,回頭去看。 只見那個老婦一下子又低下頭去,然后躲躲閃閃地往后退。 因為退得太急,摔在地上。 有個被她碰到的男人厭惡地踢了她一腳,怒聲道:“滾遠點,要飯都要到這里來了?” “我不是要飯的?!睏畲禾m嗤了一句。 那個男人見她還敢頂嘴,又要再踢。 趙玉安覺得她的聲音有些熟悉,連忙走過去道:“行了,別踢了。” 那個男人看了一眼趙玉安,冷哼一聲便走了。 趙玉安要去扶她,楊春蘭連忙往后縮了縮,慌張地道:“你別過來,我很臟的?!?/br> 趙玉安蹙了蹙眉,站著問她道:“你認識我?” 楊春蘭哽咽著,從發(fā)絲的縫隙里看了看趙玉安的模樣。 長大好多了,面容紅潤有光,穿的衣服干干凈凈的 ,一看就是被照顧得很好。 她搖了搖頭,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 “不,不認識?!?/br> 楊春蘭說完以后,便慢慢地站起來走了。 趙玉安見她步伐蹣跚的樣子,看背影又陌生得很。 他奇怪地皺了皺眉,轉身去追趙玉書他們去了。 不遠處,紀少瑜和趙玉嬌目睹了所有。 “算算日子,她出來也有些時日了?!?/br> “現在出現在這里,只怕是楊家沒有收留她?!?/br> 趙玉嬌淡淡道,現在的楊春蘭,腰都直不起來了。 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敢認。 不知道她回想起當初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會有那么點悔意呢? 紀少瑜道:“當初趙玉婉算計老師的時候,心里想的,或許還是為她的父母出一口惡氣?!?/br> “然而她現在可以眼睜睜看著她娘流浪在外,無家可歸。” “為誰都不過是借口而已,終究是她心里惡意橫行?!?/br> “走吧,我們去進香叩拜?!壁w玉嬌往佛殿走去。 紀少瑜跟著她,兩個人還一起添了些香油錢。 趙玉嬌出來的時候,看到長興在排隊。 她當即好笑道:“我猜我大哥一定會問他的財運好 不好?!?/br> 紀少瑜笑了笑道:“你若是想問,我去排隊?!?/br> 趙玉嬌搖了搖頭,她不是不信這些,她只是沒有什么想問的。 去京城的時候,她記得是早春,剛過完過年沒有多久。 在途中,曾有一位算命先生跟她說,不要錢為她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