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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進(jìn)去通報,沒過多久后再次回來,帶著楚非離去見太史令。 太史令聽說楚非離有事相求,還以為是他想通了打算去太史院任職,哪知道是這小家伙把借的書弄丟了。 “原本太氏那條老狐貍說你做事不夠沉穩(wěn),老夫本來是不相信的,如今看來你連幾本書都看不住?!?/br> 太史令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絡(luò)腮胡子一動一動的,配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楚非離不用想就明白這老頭子接下來要坑自己了。 “大人,此事確實是非離大意了。您覺得非離應(yīng)該如何補救?” 太史令想了想,“如果你還記得書里的大概內(nèi)容,或者了解的話,不妨重修一遍,這樣就沒問題了?!?/br> 楚非離心驚,讓他去寫天城暮溪的生平所事? 若真能寫出來,暫時是解決了。但日后被有心人得知,他對皇子的資料掌控熟捻之極,豈不是落下私查皇子的罪名? 這可是砍頭抄家的重罪。 楚非離的默不作言,令太史令疑惑。正待問,楚非離已是起身,“大人,非離這就告辭,丟失的書非離會盡快找到歸還。” “你當(dāng)時到底是拿了什么書?”太史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楚非離不大好說,直說的話肯定太史令不會放過自己,當(dāng)時更加也不會借。哪有臣子敢查皇子的,也只有楚非離鉆了太史院整理資料混亂之際而拿了幾本。 “一些解惑的書。” 太史令看他這謹(jǐn)慎不肯說的態(tài)度,察覺出肯定是有貓膩,當(dāng)即就笑容消失了。“是嗎?小子,你若是拿了什么不該拿的東西,盡快歸還。太史院有些東西雖然不重要,但是丟失了落在有心人手里,是會惹出大麻煩的。若是,嚴(yán)重到要上報陛下,老夫也幫不到你?!?/br> “非離知道?!背请x發(fā)誓下次再也不去太史院借東西了,就天城暮溪那點破資料而已,又不是什么國家機密,他就不信翻不出來。 也許回去在哪個角落里找到了呢,雖然希望不大,但是楚非離不想被坑,他總覺得這個太史令有些故意把事情說太嚴(yán)重。 楚非離走后,太史令摸了摸下巴,目光閃爍,朝屏風(fēng)后招招手?!俺鰜戆?,都聽見了吧?!?/br> “我會如實稟告殿下的。”阿水從屏風(fēng)后走出。 “老夫突然間覺得這個小家伙挺可憐的,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錯,為何三殿下監(jiān)視他到這般?” 阿水要是清楚就好了,可惜他也不知道。 ———— 楚非離買了很多暮云愛吃的零嘴,只要是能找到的,都買了,東西多得都沒法騰眼睛出來看路。車夫幫著他一袋一袋地朝車上搬,沒一會兒就把半截車廂裝滿了。 “小哥,咱們再去城東的那家金娘子鋪子?!?/br> 車夫心想這小公子倒是真舍得花錢,又是買零嘴又是買飾品,現(xiàn)在還去買衣服。“小公子,您這是給心上人買的東西吧,看來小公子對那位可心人特別上心。”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我欠了他很多,想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獻(xiàn)給他,讓他開心。我也不希望,他還能記起過去的不愉快記憶來?!?/br> 楚非離把玩著腰牌,所有皇子中,只有暮云的腰牌是紫金做的,也只有這么一塊,是他父皇送給他的周歲禮物,從來不會離身,也不會外借別人。 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要,他便給他。 他的暮云永遠(yuǎn)是那般好,再貴重再舍不得的東西,都不會拒絕給自己。 但人都是有極限的。 是自己傷害到暮云的尊嚴(yán),一夜之間尊貴的皇子淪為階下囚,失去一切。暮云特別要強,若要讓他認(rèn)輸,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他寧愿死,也不肯聽自己一句解釋。 “這么說,小公子您是傷透那位心上人的心啰。那就難了,有些人一旦傷心,是不會回頭的。小公子,覆水可難收啊。”車夫嘆氣。 覆水難收的道理,楚非離何嘗不懂。他總是懷著僥幸心理,只要重新來過,暮云便不會不要自己。至少就現(xiàn)在看來,暮云根本沒有重生后的記憶。 他只要好好補償,足夠?qū)δ涸坪?,總會追到暮云的?/br> ———— 直到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楚非離這才回去。去找暮云的時候,被宮女們攔在了門外,說暮云不在。 楚非離帶著大堆禮物又只好返回。 流云宮宣陽殿。 老者正在下棋,手里執(zhí)著枚黑子,面前的棋盤黑子被白子圍得無路可走。看到楚非離垂頭喪氣地回來,招了招手,讓他過來?!靶〖一?,過來下兩盤。” 楚非離哪里有下棋的心思,便推脫掉說自己有事,需要出去透透氣?!安呕貋砭鸵鋈ネ笟??你這是心里邊有事吧。還是下兩盤棋吧,老夫下著一個人悶?!?/br> 楚非離沒有搭理他,把東西都讓人搬進(jìn)去后,便出去走走。 剛走兩步就撞上一個人,那人哼了一聲,“你就是鎮(zhèn)親王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吧,這么莽撞,都把本宮的衣服撞壞了。” 楚非離抬頭一看,來人一身藏青色蟒紋錦袍,負(fù)手而立,狹長的眸光如針芒般朝楚非離掃視過來,相貌和暮云有三分相似,要長上一些,卻極為難處的樣子,那一身的戾氣即使是隔著距離都讓楚非離特別不舒服。 原來是天城暮溪這個卑鄙小人,前世利用他害死暮云的劊子手,卻將自己摘得一干二凈卻又落井下石。最后楚非離殺得他很險,稍差一步,死的就是自己了。 趕緊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天城暮溪看到楚非離撞到自己不僅不道歉,還嗖得一下退了幾步遠(yuǎn),仿佛自己是個什么瘟疫,避之不及,頓時火冒三丈。 “回來!” 楚非離趕緊一副回過神的樣子,走到天城暮溪面前,低著頭不說話,一副極為怕他的樣子。 天城暮溪看到楚非離害怕的樣子,心里愉快多了?!斑€不快道歉!” 楚非離心里冷笑不已,還是這般自大。正準(zhǔn)備假意道個歉好溜走遠(yuǎn)離,卻聽見一聲輕緩的聲音。 “大皇兄,你來我宮里怎么也不說一聲,你找他做什么,我又不住這里,我住的是流云殿?!?/br> 楚非離和天城暮溪幾乎是同時回頭。 不過兩人看到天城暮云的出現(xiàn)表情是完全不同。 楚非離是激動的,而天城暮溪有些不耐煩,似乎是很不滿意天城暮云突然出現(xiàn),妨礙自己收拾楚非離。 天城暮溪哼了一聲,“我是聽說,父皇給你找了個侍讀,過來看看是個什么樣子。卻不知他走路都長眼睛,一下子撞到我身上。暮云,為兄還是那句話,你找個靠譜點的侍讀,至少要性子沉穩(wěn),這般莽撞的可不行?!?/br> “既然沖撞了皇兄,你還不快賠個不是?!碧斐悄涸七f給楚非離一個眼神,楚非離馬上給天城暮溪道歉,態(tài)度極為誠懇,讓天城暮溪再也找不到理由訓(xùn)斥。 “行了,下不為例?!碧斐悄合也坏嚼碛?,也就罷了,不過他還是建議天城暮云換個人。 天城暮云搖頭。 “我沒打算換。再說了,人是父皇帶來的,父皇對他起是極為滿意的,我所拂了父皇的意,父皇會不高興的。皇兄若是覺得他不好,但他也不是給皇兄做侍讀的,皇兄為何這般不高興。難道他做了什么讓皇兄極為憤恨的事嗎?” “沒有。”天城暮溪反駁不了,但一想到前兩天聽人說看到的那一幕,警告地瞪了把頭埋得像個孫子似的楚非離。 楚非離雖然沒瞅見天城暮溪此刻的表情,但是他心里是明白天城暮溪不希望自己和暮云來往過于親密,這個事情從前世他都沒有弄明白過。 “既然皇兄不是來找臣弟的,也看到我的侍讀長什么樣子了。而我今日有事和他商談,改日再和皇兄促膝長談?!?/br> 天城暮云明顯疏離的語氣和態(tài)度,令天城暮溪極為不舒服。 不過仗著自己是嫡皇子罷了,什么都壓他一頭。天城暮云,你等著,有一天我是怎么把你從這個位置拉下來的。 天城暮溪衣袖下的五指一緊,手心捏出汗來,甩袖離開。直到他走得沒個人影后,楚非離這才抬起頭來,對上天城暮云似笑非笑的眼神,頓時心里打了一個突。 天城暮云走到楚非離背后,從他藏在背后的手中奪下一個小木人,粗略地看了一眼,小木人身上全是銀針。便笑道?!俺请x,你可真是讓本宮怎么說呢。若是能用厭勝之術(shù)能殺掉天城暮溪,他還能在你眼前晃?以后再讓本宮看見你在他面前裝孫子這幅虛偽樣子,信不信本宮真換掉你?本宮可不想被人說,身邊的人都是膽小怕事的?!?/br> 楚非離被天城暮云毫無保留地戳穿地一干二凈,摸了摸自己的頭,一臉困惑?!暗钕拢y道是我演技不夠好嗎?大殿下明顯一副被騙住的樣子。” 天城暮云唇角輕勾,“你以為本宮這個皇兄是個很好騙的人嗎?他呀,可早就讓人盯著你了。你在他眼皮底下干了什么事,你以為他不清楚?” ※※※※※※※※※※※※※※※※※※※※ 請假:今天不能更了,我這幾天幫家里干活,農(nóng)忙春播季節(jié),到晚上才有時間,很疲憊,兩篇文這段時間無法達(dá)到每天天更。 所以一周偶爾會有一兩次不更。 望理解,作者本人精神狀態(tài)極差。要調(diào)整一下。 一周更新一本1.5萬~1.8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