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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見過惠通大師后,傅承的想法,才徹底變了。 惠通大師告訴傅承,他身上的寒毒不僅僅有母胎帶出的胎毒,還有后天被喂食的某種皇室秘藥影響,表現(xiàn)為一般寒毒癥狀,但隨著時間推移,傅承內(nèi)里損耗,很快就會枯竭早衰而亡。 被喂食的皇室秘藥,自然出自傅承父皇之手。 傅承只覺渾身發(fā)冷,他以為父皇是認可自己的,才讓他處理朝政,做攝政王輔佐平庸無能的魏言睿,萬沒料到從頭到尾,他的好父皇都只是把他當做魏言睿的踏腳石,甚至,連幼時他遭遇的欺辱,先皇可能都一清二楚,但他放任一切發(fā)生,無視了傅承遭遇的一切。 暗衛(wèi)也不是先皇交到傅承手上的,他原是想把暗衛(wèi)移交到魏言睿之手,只是傅承在先皇駕崩后,怕魏言睿發(fā)難,提前做了準備,暗中找到暗衛(wèi)令牌和控制暗衛(wèi)的秘藥,才將暗衛(wèi)的掌控權(quán)握在了手中,為自己準備了一條退路。 惠通大師告知的真相,粉碎了傅承關(guān)于皇室親情的最后期待,自那時起,傅承放任野望生長,一步一步架空魏言睿,隨后斬殺貪官污吏,肅清朝政,成為手握實權(quán)萬人之上的鐵血攝政王。 傅承對惠通大師是極為感激的,他想拜惠通大師為師,但是被惠通一口氣回絕,惠通不想和皇室再有交集,于是兩人后來就成了單純的患者和醫(yī)者的關(guān)系。 只是,傅承沒料到,惠通大師拒絕了收自己為徒,暗中卻教授顧陵川武功,他掌控的暗衛(wèi)于顧陵川來說,自然沒了任何威懾力。 第32章 君臨天下(十) 顧陵川看傅承神色復雜,也明白傅承的顧慮, 暗衛(wèi)本就是傅承的底牌之一, 如今底牌沒了優(yōu)勢,傅承能開心才怪。 顧陵川的本意也不是惹惱傅承, 他走過去把傅承攬入懷中,拍拍傅承僵硬的肩膀:“我只是想免去后顧之憂罷了, 于你于我都一樣。你看,我跟著惠通大師學習醫(yī)術(shù),日后就能幫你解毒, 惠通大師年事已高, 我成了他的弟子,繼承了他的本領(lǐng)后, 就算惠通大師圓寂,你也不會再有隱患, 豈不是一舉數(shù)得?” 被關(guān)押進大理寺的那幾個官員中有傅承的人, 顧陵川當然知道, 但是事關(guān)日后皇位誰坐,九五之尊誰當, 他可不會有絲毫猶豫, 即使知道這般動作會引起傅承猜忌,他仍命部下查清證據(jù),沒有證據(jù)的就偽造出證據(jù),將一群官員丟進大牢。 大理寺中有貪贓枉法的貪官,也有被顧陵川用手段弄進去等待處理的, 二者顧陵川區(qū)分的一清二楚,待他掌握主動權(quán)之后,被他用假證據(jù)弄進大理寺的官員,自會完好無損的放出來。 只是,到時候那些人需要效忠的對象,須得變成他本人。 未免傅承感覺自己被算計不悅,顧陵川主動坦白了他和惠通大師的關(guān)系,說實話,要拜惠通為師并非易事,好在顧陵川軟磨硬泡,性格又頗對惠通大師的胃口,他追著惠通大師切磋了好久,惠通大師終于被打動,這才遂了他的心愿,將他收為弟子,悉心教導武功和醫(yī)術(shù)。 在顧陵川看來,惠通大師就是活著的人間寶庫,好不容易遇到這樣的一個寶藏級宗師,顧陵川哪能放過,宛如逮住了一只金毛羊,他揪著惠通大師就可勁兒的薅羊毛,薅到惠通大師自己都啼笑皆非。 惠通大師生來一顆七竅玲瓏心,又極為不拘小節(jié),看徒弟好學,就對這名厚臉皮的徒弟傾囊相授,顧陵川也是個聰明人,短短幾月光景,武學一道就突飛猛進,只是醫(yī)術(shù)尚在入門階段,目前還沒有為傅承調(diào)理身體的能耐。 顧陵川被惠通大師稱贊過有天賦,倒是信心滿滿,自認日后必能代替惠通大師成為傅承的專用醫(yī)師。 傅承聽到顧陵川此番言論,神色復雜的看著高大英武的男人,瞳色微不可查的柔軟下來:“也罷,皇位之爭,你我各憑本事,這次是我技不如你,我服輸,最后鹿死誰手,且待日后?!?/br> “正是如此,天色已晚,鶴軒,不如我們安置了吧?”顧陵川目光灼灼的看著傅承。 傅承瞥一眼顧陵川,這些時日他們兩人各自謀劃,竟有一月沒有相見,傅承其實也是有點想念對方的,他從來都不是惺惺作態(tài)的人,聞言把披著的衣服解開扔到一邊,抬眸掃了顧陵川一眼,下巴微抬,傲慢而矜貴:“伺候本王沐浴?!?/br> 顧陵川聞言躍躍欲試:“不如鶴軒來試驗一下顧某的醫(yī)術(shù),我用內(nèi)力幫你將寒毒逼出,鶴軒只要發(fā)泄,就能釋放出部分寒毒,只是顧某運功無法動手,需得鶴軒自己來,可否?” 傅承看著神色嚴肅一本正經(jīng)的顧陵川,心道我信你滿嘴的鬼話。 但試一試也無妨。 顧陵川和傅承面對面坐到榻上,他催發(fā)內(nèi)力游走在傅承體內(nèi),傅承感覺刺激經(jīng)脈的寒氣的確被內(nèi)力逼到某處,面色變了幾變,最后無奈的遂了顧陵川的愿,在那人灼灼目光注視下,自己動作。 待寒毒排出,傅承大汗淋漓,顧陵川收功,把傅承攬到懷里,撫摸著懶洋洋的男人濡濕的長發(fā),舔了一下嘴唇,聲音沙?。骸昂畾馍⒘瞬糠郑@次我來,你躺著就好?!?/br> 傅承帶著濕氣的雙目冷冷的瞥向顧陵川,這人心眼十足的壞,偏他就著了對方的道兒,一步一步打破底線,在他面前自己動手的事兒也被誘導著做了出來。 顧陵川看傅承風情萬種的樣子,眼冒綠光,適才傅承為了把寒毒最快發(fā)泄出來,身前身后都被照顧到位,此時就是一副待君采擷的姿態(tài),如此美景當前,哪堪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