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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wù)一次只能進(jìn)行一件?” “如果宿主心有余力,可以帶你刷刷打臉值?!?/br> 三班最近的轉(zhuǎn)變太大,其他幾個班的學(xué)生聽到他們的遭遇后,覺得比看過的電視劇還要精彩。 集團(tuán)負(fù)責(zé)人任教,熊孩子被逼著根正苗紅。 小說都不敢這么寫。 晚九點。 二十四小時營業(yè)咖啡廳。 魏蘇慎站在門口:“這里?” 方杉點頭的同時惋惜道:“可惜不是酒館?!?/br> 魏蘇慎認(rèn)真問:“有沒有考慮過戒酒?” 方杉怔在原地,不敢相信從他口中聽到的話:“我對你這么好,為什么要害我?” 魏蘇慎搖了搖頭,放棄理論。 方杉神情恢復(fù)嚴(yán)肅:“同時進(jìn)行任務(wù)不可取,但可以從其他切入點謀求好處。教書育人的任務(wù)是讓你培育出屬于自己的勢力,只要沿著這個原則,宿主可以適當(dāng)接觸一些優(yōu)秀的人才?!?/br> 魏蘇慎:“打擦邊球?” 方杉撇了撇嘴:“我冒著生命危險,撩了任務(wù)結(jié)算系統(tǒng)那么多次,你以為是白撩的?” 他可是總結(jié)了不少實用的套路。 魏蘇慎瞇了瞇眼:“還有其他系統(tǒng)?” 方杉不想談?wù)撨@個話題,視線放在外面的招聘啟事上:“已經(jīng)搜索過這個城市所有人才的資料,這家咖啡廳的老板最有價值。” 魏蘇慎瞧了眼招聘啟事上的工作時間,晚七點至零點。 老板是個普普通通的中年人,魏蘇慎看到他的第一眼卻是怔了怔:“居然還活著?!?/br> “認(rèn)識?” 魏蘇慎:“算不上?!?/br> 老板本名米洛,是個計算機(jī)方面的天才,但也因為本事太高惹下不少麻煩,后來銷聲匿跡,據(jù)傳是在游泳的時候溺亡。 魏蘇慎曾經(jīng)也起過招攬的心思,讓阿瑟私下接觸過,奈何老板就是個油鹽不進(jìn)的性格。 店面的位置比較偏僻,這個點只有一對聊天的情侶。 老板以為是又來客人了,抬頭望了一眼。 魏蘇慎走到吧臺邊,想到方杉的提醒,將目光錯開一些,聲音刻意放低:“我來應(yīng)聘?!?/br> 老板的目光轉(zhuǎn)為打量,魏蘇慎的氣質(zhì)和咖啡館柔和的光線十分不搭,瞧著有幾分陰郁。 不過招的是員工,不是健談的門面,加之他本身也不喜歡人際交流,這樣的存在倒是合乎心意。 簡要地介紹了一下工資待遇,魏蘇慎沒有提出額外條件,也讓他很滿意。 老板的視線落在方杉身上,后者連連擺手:“我是陪他來的?!?/br> 老板親手泡了兩杯咖啡:“請你們喝的?!?/br> 方杉:“有酒么?” “……” 一天之中,魏蘇慎多了份兼職。即便沒有方杉的要求,他也會想辦法接近米洛,一個集團(tuán)不缺人才,但缺天才。 魏蘇慎和米洛漸漸熟絡(luò),方杉大部分時間寄居在魏蘇慎的大腦,偶爾會出來透透風(fēng),晚上魏蘇慎打工,他就坐在落地窗前喝著小酒。 在方杉的描述中,魏蘇慎在家里不受待見,飯都吃不飽的那種, “你能想象到么,他弟弟都被喂成個小胖子,他卻清瘦成這樣。” 清瘦? 老板望著魏蘇慎一米八幾的身高,還有足以引得女生尖叫的肌rou,默默走到一邊。 咖啡廳位置不好,但白天客流量還不錯,萬能的網(wǎng)絡(luò)時代,有不少回頭客留下一眾好評,吸引了不少追求浪漫的年輕人。 周末。 天降大雨,咖啡廳人一下多了,避雨的人都會點一杯咖啡暖身體。 店里幾乎滿座,魏蘇慎來的時候,老板松了口氣:“謝天謝地,你提前了一會兒來?!?/br> 他已經(jīng)應(yīng)付不過來了。 魏蘇慎換上工作裝,幫忙上單。 天氣不好,年輕人火氣也大,等時間久了,心情難免不順,魏蘇慎過來時罵罵咧咧幾句:“一個咖啡等了十五分鐘,你知道耽誤了我多少時間么?” 魏蘇慎平靜道:“每個人的時間都很珍貴?!?/br> 言下之意不要耽誤他給其他客人上餐。 年輕人冷笑:“一個服務(wù)員還挺會講道理?!?/br> [方杉:送分的人來了,快,我有十種應(yīng)對方式,請宿主抓緊機(jī)會。] 魏蘇慎見天格外配合,按照大腦傳遞來的信息表演,腰板微微挺直,雙手攥緊拳頭,目光堅定:“我不可能永遠(yuǎn)是個服務(wù)員,我有自己的夢想,我人窮但是志不窮?!?/br> 年輕人‘切’了一聲,但也沒多說什么。 [方杉:以后想辦法在新聞上露個臉,如果這個年輕人正好看到,都是妥妥的打臉值。] 雨越下越大,客人們的視線漸漸聚焦在瓢潑大雨中,陷入惆悵。 最靠邊的位置,坐著一對夫婦,男的英俊,女的美麗。 他們是今天早上才下的飛機(jī),沒來得及回家,丈夫先陪著妻子去拜訪從前的老師,路遇大雨。 男子雖然有副英俊的面容,但卻帶有幾分陰鷙狠厲,一看就是不好相處之人。 此刻,他微微失神:“那是……我們的兒子?” 男子都有些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視。 坐在對面的美婦人微微蹙眉:“不,是你的兒子?!?/br> 她不可能有那么中二的兒子。 說歸說,美婦人還是撥通了一則電話:“阿瑟,蘇慎最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