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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而已。 商止新長長地嘆息,前所未有地愜意:“去吧?!?/br> “那么臣便向上主辭行?!?/br> 來時是來找姣姣兒共度余生,去時披上吸血的盔甲定下死期……她諾諾退去。 第233章 侍假成真完 商止新卻安逸地站著, 極目遠眺,眼神閃動, 回顧彼此的相知而去, 竟然有些笑意盎然。 樓若素……樓客……樓愛卿。這么多稱呼, 果然還是樓愛卿好聽,聽來有十足的真心和親昵, 同時帶著高高在上的距離感。 ……真不錯, 她懂事極了,得了商止新萬般歡心。 這個應該立刻去往戰(zhàn)場的皇帝現(xiàn)在更加不緊不慢,慢騰騰地取下玉來,握在里摩擦上面的花紋, 思考:樓客要帶她去幾個地方, 應該都是哪兒呢? 雖然她早參透了樓客想告訴她的事, 但具體細節(jié)仍舊不太清楚,也并不知道她打算今天怎么解釋。 …… 但等她剛剛走出丞相府門時,旁邊站了個伸長了脖子墊腳等什么的內(nèi)侍。 見商止新出來,撲通一聲跪下, 很是驚疑地說“參見上主”,好似發(fā)生了什么他不能理解的事。 商止新卻清楚:“若是樓客叫你來的, 她讓你做什么,你就做好了。” 內(nèi)侍如蒙大赦, 也不管為什么將軍不見了,站起來道:“樓將軍命奴為上主帶路去‘觀花小筑’?!?/br> 然后走在前面,遲疑著對商止新說出樓客交代他的話:“上主, 奴是樓將軍第一次進諫您時引她上前的內(nèi)侍,您有映象嗎?” ——一個內(nèi)侍,商止新怎么可能有映象。但樓客第一次進諫她時她卻記憶深刻:那時她們彼此都尚不知對方的第二重身份,樓客只知“瑾姣”回到了她的家族,商止新只知道“樓若素”喪身火海。 那時刺客行刺,樓客于偏殿看見和她同時向前走過去的身影和刺客,幾乎毫不猶豫飛身而去——怎么可能是因為看見了“上主”?她當時可不認識上主,她看見的是瑾姣。 她當時能想些什么?瑾姣為什么會在這里?瑾姣究竟是哪家的后裔?她在這里來做什么? 不,她根本沒時間想這些,她只看見瑾姣遇刺,全身血液都被調(diào)動起來,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她上去為她擋了一劍。 …… 商止新腳步頓了一下。 她這才知道樓客提起它時的支吾是什么……后背的疤痕果真是她用來求情的利器。 她想告訴商止新地,并不是我救過你,為你付出過性命。她想說的是:我那天救的不是皇帝,是瑾姣。 所以代你去死,不是出于忠誠和臣心,我只是愛你。 就算我放棄你了,仍舊愿意為你付出生命。 …… 商止新笑了笑:“她到是忍得住……”現(xiàn)在才通過這內(nèi)侍委婉地這么向她挑明。 有的人愛情就是廉價的,甚至不需要大難臨頭,對待自己的所愛都可以呼來喝去但有的人值得尊重,原因就在于就算她放棄了什么,仍舊對之珍視。 不愧是她左思右想出來“下的一記猛藥”。 “還有嗎?”商止新問。 內(nèi)侍說:“應該……沒有了。奴不知,奴只是帶奉命帶二位去小院……” 結(jié)果將軍還不見了。 商止新興味盎然地嗯了一聲,內(nèi)侍帶她走到一個小巷便離開了。 商止新仰頭看著高墻,又看了看竹木的門扉,掌心放在上面,剛打算暴力摧毀,看見那鎖,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取下玉佩,試著對了對,發(fā)現(xiàn)是吻合的。 “紅玉是一支鑰匙。” 果真是。鑰匙是四年前她想送出去的,那么這個觀花小筑應該也是四年前的。 開門時光線和灰塵一起起舞,道路兩旁的花開了敗,只 剩下野草叢生。而內(nèi)面只有一間小小的主屋,正央的桌面放著兩個包裹,之上是一張路程圖和兩支燈簽。 簡易的地圖似乎記著一條路線,從帝都的觀花小筑開始,到離此遠在千里的平水海的島嶼,上面打了一個小紅勾,好似是說兩人要一起去的終點。 燈簽更引人注意,兩支簽都極好,并且都是有關(guān)□□的: “上上簽:桃林托盟,白馬踏步?!?/br> “上簽:人如風后入江云,情似雨余黏地絮?!?/br> 后面綴著的字是“素”和“姣”。 ……丞相府時商止新央她一萬遍要去看燈,她老推沒空,結(jié)果自己悄悄去求些什么黏糊東西。 她正看著,有人推門進來,瘦削陰沉,行禮后道:“上主有疑問,可以問臣?!?/br> 商止新懶得搭理他:“孤知道……你等孤四年了?!?/br> 樓古一驚:“您怎么知道——” 商止新哼了一聲,揮讓他下去:“別站在孤跟前……孤答應樓愛卿不動你,可孤看見你就煩?!?/br> …… 她怎么能不知道?失憶之后她迫切想要知道當年的一切,而樓客并不遮掩。 樓客對樓古說:“將軍府交給你了。”樓古的回答是“這句話,你第一次說的時候,我還是滿心崇敬的?!?/br> 樓客托付宗族,做了兩次。 以前她以為是她進入丞相府之前,但其實時間更晚:在她假死之后。 …… 四年前,樓客所計劃的一切順利實施,舍與得都很明了,偏偏她去問了瑾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