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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在線閱讀 - 第511頁

第511頁

    “什么……?額……”

    “孤問,”她喘息兩聲,笑:“你怎么樣?”

    “疼。”樓客表情痛苦滿頭冷汗,喃喃:“嗚……好,好疼……”

    “沒關(guān)系,記住這個感覺你才會聽話?!鄙讨剐禄觳辉谝獾卣f:

    “從今天開始,不要對孤說‘不’字……‘于理不合’,‘有罪’這種理由也都不能說。你敢說,孤就敢誅你將軍府九族?!?/br>
    “明白嗎?”

    商止新柔和下來,順了順?biāo)念^發(fā),收了劍扔下床,等她慢慢回過神。

    都要誅人九族了,她還有什么能夠不明白的?樓客顫聲說:“臣遵旨”。

    緊接著商止新得意地吻她。

    樓客在撕痛克制住自己想躲閃的欲望,本來只覺得難熬。但是這遲來的深吻讓她有些迷糊了時間,又有點不該的心悸。

    然后她在心悸里竟然有種“這不能怪她了吧”的輕松……發(fā)展到這一步是她不想看見的,但歸根結(jié)底她沒辦法,無力控制事情的走向,一切都是皇帝的想法。

    她抗?fàn)庍^了,只是被逼無奈。

    ————

    樓客住入甘泉殿一事并未引起過多的討論,朝臣談起樓將軍,仍舊是多以可惜和同情的口氣。不存在什么鄙視和群情激奮職責(zé)妖婦狐貍精,攤上變態(tài)皇帝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難免兔死狐悲。

    皇位更迭,前朝的罪臣“樓將軍”早被淡忘,他的子嗣樓客其實算是罪人出身做到了貴族,其那牽扯了本朝九五之尊的辛秘更是鮮有人知。

    但丞相算是一個。

    退朝之后他留下來詢問商止新,若吸納樓客進(jìn)入后宮當(dāng)用什么禮節(jié)——畢竟她還是一任將軍。

    其實他這么說,只想明白商止新對樓客的態(tài)度。丞相眼見這些天商止新轉(zhuǎn)了性一樣,和某個曾經(jīng)欺騙過她的人同住……而那個人竟然還活著,已經(jīng)足以說明問題。

    商止新知道他想打探自己的口風(fēng),故意嗤笑著說:“需要狗屁禮節(jié)……孤關(guān)條自己的狗養(yǎng)起來還需要禮節(jié)?”臉上一副:憑她還想入后宮,她想得美。

    丞相果然愣了:忽然又用起那么折辱性的語氣……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她其實只是想玩兒樓客?

    他眉頭蹙了一下,又緊接著低著頭自然接道:“上主,臣與樓將軍素有誤會,想趁此會與她表達(dá)歉意,您覺得臣若是呈上名劍,將軍會更喜愛承影亦或者赤練?……”

    他像模像樣地嘆氣:“四年前她喬裝入丞相府做食客,存為其父報仇的心,怪臣未曾認(rèn)出將軍,竟真讓她當(dāng)如此之久的府客……不怪將軍心有怨?!?/br>
    ……這便是標(biāo)準(zhǔn)的避重就輕和混淆是非,分明是自己誣陷了人家父親,她是來尋找證據(jù)的,被倒打一耙說成了樓客“喬裝入府報復(fù)”。

    但他真膽敢說出這樣一番話,也足夠讓商止新好笑了。他分明知道這段時間可不只是樓客一個人的黑歷史,還是商止新的年幼時代,還敢拿出來說,真當(dāng)膽大包天。

    商止新確實就佩服丞相這一點:所謂富貴險求,要想權(quán)勢滔天,就得直面變態(tài)。丞相年紀(jì)輕輕,能在商姓的神經(jīng)病重壓身處一人之下,就靠抓著一根蛛絲他都要想辦法往上爬的膽量。

    就算面對商止新這樣的魔鬼隨時粉身碎骨,死前一秒他都要向上。

    “她敢怨?孤捏碎她全身的骨頭。”商止新陰狠地冷哼,緩緩道:

    “……你放心,孤說‘樓家私養(yǎng)死侍’,那么無論有沒有,他都是就是私養(yǎng)死侍,樓客就是罪臣之女。她能坐到如今這個位置,已經(jīng)是皇恩浩蕩,別的,她不該想?!?/br>
    這么一說,商止新原

    來并不打算幫自己的情人出氣,把那爭權(quán)奪勢的陳年舊事拿出來查明真相……并且她對樓客的態(tài)度,根本算不上重視,反而是貶低。丞相若有所思。

    “至于禮……”商止新語氣不屑輕賤至極:“扔給她一把‘克己’便不錯了,哪里犯得著折了兩把名劍?!?/br>
    丞相一怔,笑道:“臣卻不敢……懇請上主替臣把兩把劍交予將軍,為臣表明歉意?!闭f完留下了劍匣子,叩拜之后退下。

    商止新在王座之上支著腦袋,無聊地看著老狐貍的背影。

    第220章 侍假成真3

    “……若是烏魚湯, 便記得去刺久熬,一次不宜多, 否則上主必定咳嗽。”

    榻上倚靠著衣衫松散的美人,聲音和緩,試喝了一口銀耳羹又把它放了回去, 坐在床前有條不紊地和侍者交代著什么:“這羹冰糖量不足不夠甜,她不喜歡,呈上去她反而容易遷怒旁人?!?/br>
    樓客搭著絲綢的薄衣,頭發(fā)卻一絲不茍地束地很漂亮。她并未穿里衣, 褻褲也較短,而是露出的皮膚上八八地纏著繃帶,侵著濃厚的藥香, 撲鼻是名貴的靈丹氣息。

    她身前的侍女一絲不茍地聽著,恨不得把耳朵扔在她嘴邊,把這些話都刻下來——這么多年了,原來伺候上主,竟然是有依據(jù)可尋的。

    “……好,你下去吧?!睒强驼f完, 揮揮, 有些疲憊地靠在床上。

    不過一會,某個人慢悠悠走過來,理了衣服坐下,袖擺逶迤地疊拖,問:“愛卿是聽見孤來才立刻把她打發(fā)走的?”

    樓客行了禮, 坐回去解釋:“臣怕那些奴才愚鈍惹上主不開心,不如眼不見心不煩?!?/br>
    “孤看你是怕我殺她吧?”

    樓客挑眉:“若她的性命能換您高興,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