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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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知道了“救命恩人”的身份,那她回頭也知道該謝的人是誰了。 班長留下了,最后班長做主,把別的同學都趕回去了。 女醫(yī)生檢查了一下后,對班長說:“是中暑了,需要打個點滴。沒什么事,同學,你也先回去吧?!?/br> 徐宛然這會兒雖然沒徹底昏迷,但也有點意識不清。反正她暫時不想理任何人,就想安安靜靜睡一覺,所以,既然裝暈了,索性就裝到底。 班長朝徐宛然這邊看了眼,關心問:“胡醫(yī)生,她一直昏迷著,不會出什么事吧?需不需要送大醫(yī)院看看?” 胡醫(yī)生知道人是不是真的昏迷,但見人小姑娘這么好看,卻一身雪白皮膚曬得似是起了紅疹,也心疼,就幫著一起隱瞞說:“先打個點滴,打完看看,如果情況沒有好轉,最好得去大醫(yī)院瞧瞧。這中暑,也是可輕可重的。萬一嚴重了,又沒能及時送醫(yī),很可能危機性命?!?/br> 班長聽這話,立即就說:“不如現(xiàn)在就送醫(yī)院吧?!?/br> 胡醫(yī)生:“現(xiàn)在不用。要不這樣,你留個手機號碼下來,如果有事,我給你打電話?!?/br> 班長:“好?!卑嚅L連忙拿了一旁桌上的紙幣來,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并且臨走前一再叮囑,“如果真有事,一定記得給我打電話?!?/br> 胡醫(yī)生:“知道了?!?/br> 等班長也離開后,胡醫(yī)生輕輕拍了拍徐宛然背:“人都走了,不必裝睡了?!?/br> 徐宛然哼了兩哼,裝著是被拍醒的樣子悠悠轉醒。然后,虛弱的想要撐起身子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必裝,身上壓根沒有什么力氣。 胡醫(yī)生這才嚴肅的說:“雖然這次不算嚴重,但是,你看起來就比較嬌氣,像這種四十度大太陽下站軍姿的事,估計你受不了。我看你身上起了紅點,應該是怕陽的敏感性肌膚。這樣,你一會兒去學校請假吧,回家好好休息?!?/br> “真的?”徐宛然猛地來了力氣,驚坐起。 胡醫(yī)生笑說:“當然是真的。像你們這些讀藝術的女大學生,哪個不是千嬌百貴的。何況你們以后也都是靠臉吃飯的,學校都明白。所以,每年學校都有幾個可以請假的名額,你要是需要的話,就趕緊去,遲一步,很可能名額就被申請光了?!?/br> 一聽這話,徐宛然點滴也不打了,穿了鞋子就往古樂系組辦公室跑。 古典音樂系分兩個派系,一個是西洋古典樂,一個則叫國風樂,也就是我們通俗說的民族樂器。自從在古典樂系中加了個國風樂系后,系內就一直分兩派。 不但是每年的學生明爭暗斗,就連一個辦公室里的老師,也都明爭暗斗起來。 徐宛然去辦公室要請假條的時候,曾世湘不在。于是,那個教西洋樂的老師就陰陽怪氣說:“什么了不得的事?非得要到請假半個月的地步?” “生病了?病假條拿來我看看?!?/br> 徐宛然看她一副陰陽怪氣的死樣子就來氣,她本來還對她很禮貌的,見狀,倒是挺起了自己胸膛來,也同樣陰陽怪氣了回去。 “請假條嘛,遲早會送來。但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就是要請假回家,還請老師行個方便?!?/br> 這老師就是不肯給,繼續(xù)刁難:“我看你這樣子好得很嘛,一點也看不出哪里有不舒服。還有,誰跟你說學校能一請就請半個月的假的?這才剛剛開學,你就想著請假……那你索性呆家里別來學校上學好啦。” 曾世湘不在,肖蔓依倒是在。 肖蔓依畢業(yè)后就留了下來當輔導員,現(xiàn)在也算是徐宛然的老師了。 一進辦公室就聽到教西洋樂器的鐘老師又開始刁難她們國風派系的學生,而且還是刁難她的好姐妹,于是氣不打一處來。 把抱在手上的一摞書重重砸在辦公桌上,肖蔓依氣沖沖朝鐘老師辦公桌邊去。 “鐘老師,沒想到放了個暑假出了趟國,還把你眼睛傷著啦?人徐宛然同學小臂上的曬傷,你沒看到嗎?長眼睛干嘛使的?!?/br> 鐘老師在這個辦公室算有點資歷的,她本來就看肖蔓依不順眼,一見她是來吵架的,立即拍桌子起身:“肖老師,你幾個月前可還是我的學生呢,現(xiàn)在做了老師,就敢不尊師重道啦?” 肖蔓依聳肩:“你們外國人不是向來談什么民主自由的嗎?什么時候也拿尊師重道這種我們中國的話來搪塞我們中國人了?哦,我都忘了,你可是華裔!” 鐘老師氣道:“我不跟你在這里胡說八道,想要請假條,門都沒有。我告訴你們,請假條已經都用完了,沒有了。想逃避軍訓?做夢!趕緊回去受著吧?!?/br> 肖蔓依將人攔住了,沒讓走,開始和她掰扯起來。 “每年分到我們系的,有六張請假條。我剛從教室那邊過來,點了下名,我們國風派系的學生,可是一個都不少的。你現(xiàn)在跟我說六張請假條都已經用完了……什么意思?。恳簿褪钦f,都用在了你們那邊唄?” 鐘老師眼神開始有些躲閃:“關……關你什么事啊。我是副主任,用在誰身上,用了什么,你管不著?!?/br> 肖蔓依:“我管不著是吧?好啊,那就跟我去校長辦公室,我要看看,校長管不管得著。校長如果也管不著,那就去教育局!” 鐘老師徹底怒了:“肖蔓依!搞清楚你的身份哦,在這里和我橫,你當你是誰?!?/br> 有肖蔓依出手,徐宛然也就安安靜靜呆在一邊不說話了。她是見識過肖蔓依的厲害的,她連徐澈一男的都制服得了,還能怕這個鐘老師啊。 肖蔓依性子很是剛,氣到上頭后,越想越氣。本系六張請假條,竟然被這個鐘老師以公謀私全部用在了她的那些學生身上。這件事情,如果不鬧大到全校皆知,她就不姓肖。 于是肖蔓依說:“鐘老師,本來呢,如果你能拿出一張來給我們徐宛然同學,這件事情我可能也就不會這樣抓著不放,過去也就過去了。但是,現(xiàn)在你竟然告訴我我們系的六張請假條竟然一張都沒有了,那真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肖蔓依一把抓住鐘老師衣領,將她往外面拽。 鐘老師氣急敗壞:“你,你干什么!你太沒有素質了,你竟然敢對老師這個樣子。” 同辦公室的,大多都是和鐘老師一邊的,不是出手來幫鐘老師,就是陰陽怪氣說些讓人聽了能嘔出隔夜飯的話。 徐宛然知道肖蔓依性子沖動,怕她會被激得真動手打了人。這打人和吵架的性質,可是不一樣的。 “蔓依,等一下?!毙焱鹑缓白∷?,同時拿出手機來,“既然鐘老師不想去校長辦公室對峙,那我們就打個電話讓校長屈尊來我們這里談吧?!?/br> 如果事情鬧大到真的連校長都知道,那就等于是全校都知道了。到時候,丟人可是丟到外頭去了。 于是有幾個老師開始和稀泥。 老師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家一個系的,至于鬧成這樣嗎?請假條給誰用不是用?都是同學,大家互相幫助嘛?!?/br> 老師乙:“是啊,今年的假條被西洋派系的用了,那明白的就留給你們好了。一點點小事就鬧成這樣,傳出去是要被笑話的。” 老師丙:“小肖啊,年輕人不要這么容易動怒。年輕人,以后的路還長著呢。” 肖蔓依笑瞇瞇走到幫腔的幾位老師跟前,抬起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說:“知道為什么你們都是讀完碩士甚至博上,才能留校任職,而我不過本科畢業(yè)就能留職嗎?” “因為我是靠我爸!” “所以,不要拿你們那些小家子氣的言論來隨意點評我的人生。這里只是我人生的起點,但很可能就是你們一輩子的終點了。你們有些人,忙碌了大半輩子,也不過是入了個外籍,就好像搞得高人一等多了不起似的。而我……呵,這種東西擱我面前,我正眼都不會看一眼的。” “你們在我面前指手畫腳陰陽怪氣的,你們也配?哪怕今天打一架,這份工作我不做了,我也得把該屬于我們的東西要回來!全系六張請假條,一家三張。鐘老師,你要是做得到,把那三張請假條給我,這事算翻篇。但如果你不肯,那就試試看!” “這……”幾個老師被肖蔓依一頓數(shù)落,已經不太敢開口說話了。 而鐘老師,則氣得臉醬紫醬紫的。 忍了半天,最終從抽屜里拿出最后一張來:“就這一張了,再多就沒有了?!?/br> 肖蔓依先去把這張拿了過來,遞給徐宛然,然后依舊堅持自己剛剛說的:“我說過,一人三張,少一張都不行。” 鐘老師終于忍不住了:“別的都被同學用了,我到哪里再去找兩張給你?” 肖蔓依:“這是你的事情,不是我該考慮的。鐘老師,反正我就給你半天時間,如果晚上下班我還沒有拿到另外兩張,不好意思,校長室見?!?/br> “我說到做到?!?/br> 然后肖蔓依以最快的速度給徐宛然把請假條開了,帶著她一起走了。 “走,中午出去吃?!毙ぢ烙熊嚕戳讼妈€匙,副駕駛座的門就自動開了,徐宛然坐了上去。 吃完午飯,徐宛然就去宿舍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又推著箱子回家了。 到了傍晚,徐宛然給肖蔓依發(fā)微信消息問:【怎么樣?另外兩張請假條,拿到了嗎?】 肖蔓依正好在看手機,幾乎秒回:【拿到了。[勝利.jpg]】 徐宛然很是好奇:【不是說已經沒有了嗎?難道,是鐘老師騙人啊?】 肖蔓依:【她倒是沒說謊,當時說六張都用掉的,其實你的那張是留給許沁如的。這兩天許沁如有演出,人還沒來,所以請假條暫時沒開,留在了老鐘那里。但現(xiàn)在給你了,肯定就沒她的份了?!?/br> 【至于另外兩張,老鐘沒辦法,自己又去問已經請假回家的兩個學生那里要過來的?!?/br> 【對了,今天下午許沁如來學校了,我看到了。人不大,排場倒是挺足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因為去演出而耽誤了軍訓一樣。(ˉ▽ ̄~) 切~~】 【可惜我當時人沒在辦公室,不知道老鐘是怎么和她說的。不過我可提醒你啊宛然,許沁如出了名的能作,很可能等真正開學的時候,要你麻煩?!?/br> 徐宛然:【(ˉ▽ ̄~) 切~~我很怕她找我麻煩嗎?何況,她不找我麻煩,我也得找她麻煩。我堂堂一文化課市狀元,竟然藝考成績屈居她下,不能忍!反正,我的目標是第一,誰擋我道兒,我就和誰死磕到底?!?/br> 第76章 不管怎么樣, 徐宛然反正是得到了近半個月的假期。至少在學校正式授課前,她憑著這張請假條,可以不必去學校。 這幾天呆在家里, 除了每天好好練琴練琵琶練舞蹈等外,徐宛然把空出來的時間, 也好好做了個規(guī)劃。比如她也會嘗試著去學一些新的樂器,學一些現(xiàn)代舞, 或者,一有時間,也會開始和王姐學烘培。 外語這塊是她短板, 之前高中的時候, 為了應付應試教育,她有猛攻英語。但雖然考試是考得不錯,但是, 口語這一塊她卻是有欠缺的。 在如今這個世道, 尤其是豪門名媛, 一個賽一個的優(yōu)秀,反正多才多藝點肯定是沒錯的啦。不說遠的,就說她現(xiàn)在朋友圈里加的那些名媛,好幾個都會說三種以上小語種。 就連顧瑤瑤, 看起來學習不是拔尖的, 但是聽說她除了英語外, 也是從小家里就給請了私教學小語種的。不過顧瑤瑤可能興趣不在此,學的一般,不如圈里那些。 不管怎么樣,在這一塊,徐宛然不如別人。既然不如別人, 她當然就想要通過后期加倍的努力,追趕上來。 其實在這個圈子混的,身上多一份技能就是多一種炫耀的資本吧。比如說學小語種,難道,這些豪門千金大小姐以后都得靠這個吃飯嗎? 當然不是。 就和學烘培,學書法,學琴,學插花一樣……是一種高雅的興趣罷了。 是一種可以證明自己出身高貴的身份象征而已。 不過,徐宛然雖然嘗試著去學了新的東西,但是她也給自己制定了一個詳細的規(guī)劃。哪些是需要專攻的,哪些是作為興趣愛好發(fā)展的,她也分得門清。 凡事能分得清主次,才能和諧且良性發(fā)展。 在和顧瑤瑤的幾次聊天中,得知她有自己開店做生意的想法后,徐宛然忽然腦海中也冒出一個念頭來。 她從前沒有想過要往商圈發(fā)展,或者說,沒有想過一畢業(yè)就進mama的公司,去幫mama做生意。但是,如果可以和顧瑤瑤一起合伙,開一個屬于她們姐妹倆自己的公司,做點她們自己喜歡的產品的話,這還是可以有的。 但對做生意這些,徐宛然之前沒怎么接觸過,也不太懂。前世還是國公府貴女的時候,最多的,也就是她娘把她的嫁妝交給她打理,以此來鍛煉她。 幫娘打理嫁妝鋪子的日子,她嫌枯燥乏味,不如和小姐妹們呆一起比琴比舞比詩詞歌賦來的有意思。所以,她從沒動過做生意的念頭。 但這幾天,顧瑤瑤說她一放學就跟著她哥去看鋪面,又聽她未來的規(guī)劃,徐宛然倒是覺得有點意思了。 其實不是做生意沒有意思,只是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她如果做生意,接手的都是母親的產業(yè)。一來對兩位母親的那些產業(yè)不太有興趣,二來,就是兩位母親都是家大業(yè)大的,如果一去就接手生意,肯定不比自己從底層一點點做出點成績來有意思。 顧瑤瑤學習成績雖然不算好,但是在做簪子頭飾這方面,是很有天賦的。 用這里的專業(yè)術語來說就是,顧瑤瑤是個非常棒的簪娘。 徐宛然看過她做的那些發(fā)簪,材料方面就不說了,身為顧門千金,她當然有錢去玩最好的。但是,在手工方面,顧瑤瑤也是手藝精湛沒得說的。 不過幾天時間,經過查資料,研究市場,以及和對身邊溫佩mama的取經,徐宛然儼然已經想好了一條商路。 顧瑤瑤會做發(fā)簪頭飾,她精通一些藥草的功效,會調胭脂水粉。如果兩人合作,開一間這樣的,帶有nongnong的古風古韻的鋪子的話,想必會有競爭力。說不定時間長了,還能做出一種只屬于她們自己的品牌來。 而且,她們兩個都擅長一些古典樂器,到時候,如果店面做成了,得空的時候,她就和顧瑤瑤去店里撫琴作畫,也是一種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