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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無雙譜(人蛇)在線閱讀 - 番外1這是懲罰(4000字rou章+劇情)

番外1這是懲罰(4000字rou章+劇情)

    剛醒來那幾天,吳雨潞的小日子過得格外愜意。

    害吳雨潞受了如此嚴重的傷,許無咎懊惱得要命,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摘下來送她。

    她白日睡得太多,有時天未亮便醒來,悄悄坐起來。許無咎淺眠,立刻跟著醒來,無害而英俊的眼仍闔著,轉個身,隨手將她的腳抵在自己小腹上,捏著她酸軟的小腿肚子輕輕揉捏。

    許無咎不像她如此清閑,無量山事多,清早上朝,從早忙到晚,尋常妖精都累得夠嗆,偏他跟沒事人兒似的,回來了便欺到她榻上,沒骨頭似的貼著她的頸側啃吮,一只腿順勢分開她兩腿。

    吳雨潞幾乎夜夜被他摁在床上cao弄,渾身酸軟得不行。吳雨潞脾氣漸長,他火急火燎回來貼她,被她一腳踢過來,也不惱,反手握住她細細一截腳踝隨手搭到自己腰后。俯下身來,將她壓在床榻上親嘴兒,兩肘撐在她耳側。吳雨潞便被禁錮在方寸之間,兩腿還保持著大開勾住他腰的姿勢,放蕩而不自知。

    許無咎如今放開膽子欺負她,吃乳兒揉屁股,兩根rou刃輪番捅她的xue兒往里灌精,把她捅地嗚嗚哭叫。那把嗓子又柔又媚,能把行宮里的眾妖聽得臉紅。

    同許無咎一樣過度興奮的還有圓圓臉的蜥蜴精小姐,每天變著法子推陳出新人間的菜肴,  把吳雨潞投喂得rou眼可見地圓潤了一圈。

    裴燃到了入學堂的年紀,許無咎只知叫他念書,自己卻是個一竅不通的,是以裴燃一得了空,便喜歡往無語潞休息的小軒跑。

    小軒的木窗東向而開,窗外正對一片茂密的青竹,將這常年有些陰寒的妖界都襯得多了許多生機。

    吳雨潞對裴燃的教養(yǎng)十分費心,不僅為他從妖市延請了頗有建樹的先生,更恨不得把自己學生時代讀過的人類智慧結晶全教給他。

    只是裴燃卻對筆墨文章無甚興趣。在她面前,還能裝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遇到吳雨潞choucha功課,仗著自己記性好,也都能將功課囫圇背下來。只是到了先生的課上,便覺得實在無趣,裝不了樣子,支著胰發(fā)呆。

    先生氣得花白胡子發(fā)抖,把裴燃揪到吳雨潞跟前告狀時,吳雨潞正和白狐貍、蜥蜴精圍坐在幾邊嗑瓜子。

    先前先生便來過一次,吳雨潞沒說什么。留意到裴燃的案幾上,兵法和機巧類書籍的書頁都格外舊些,還又四處搜羅了許多,放在他書房里。

    再次被告狀的裴燃心虛地看了她一眼。

    吳雨潞仍是笑瞇瞇的,招招手示意他走近些,在他耳邊悄悄道:“裴燃,我從不勉強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只是妖族歲壽雖長,總有期限,我和無咎會走在你前面,我們希望你能找到自己安身立命的本事?!?/br>
    裴燃抿著嘴,頭微微低下來,心里已經(jīng)被說服了,卻仍別扭道:“知道了?!?/br>
    遂安靜地留在小軒完成今日剩下的功課。

    許是裴燃終于開竅,對課業(yè)用心程度非往日可比,竟忘了注意時間。

    蜥蜴精點亮了小軒中的燭燈,把內(nèi)間懶洋洋擁被而眠的吳雨潞叫起來。

    吳雨潞出來一看,裴燃桌前點著一盞小小的燭燈,視線凝在案前的書冊上,眉心微皺,似乎遇到了難題。

    她剛準備出言讓裴燃休息片刻,小軒內(nèi)的燭燈突然一齊閃了閃,一股妖風和凌亂的腳步聲襲來。她未及反應,腰側便搭上了一雙微涼的手。

    許無咎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就準備往內(nèi)間的床上扔。轉身時眼風斜斜地掃了眼裴燃,臉色有點臭,像是在說:“你怎么在這里?”

    裴燃年歲尚小,哪里見過二人如此親密的場面,漲紅了臉站起來,想要告辭。吳雨潞伸手拍掉了許無咎差點摸上自己胸的手,翻了白眼沒好氣兒道:“放我下來。我要跟裴燃和小白說會子話。”

    小白,就是白狐貍,風情萬種地躍進來,化了人形,面對著明顯欲求不滿的妖王,艱難地忍住笑意。

    許無咎坐在燈下,支胰黑著臉盯著吳雨潞檢查裴燃的功課。

    那書冊上密密麻麻的方塊字,他只撇了一眼,一個也不認得,又專心盯著笑盈盈的吳雨潞。

    小白察言觀色,終于在臉色快黑成一張?zhí)嫉难醯目植雷⒁曄?,為了不必要的腥風血雨,及時懸崖勒馬道:“今天天色已晚,我們也該告辭了。”

    邊說邊使著眼風拉裴燃飛快地逃離了現(xiàn)場。

    許無咎心里像打翻了一壇醋,酸得要命,偏偏吳雨潞好似沒發(fā)覺似的,打著哈欠往床榻走去:“確實有點困,今日不如就歇了吧…”

    不能放過她了,絕對不能放過她。

    許無咎沉下臉,在心里默默發(fā)誓。

    他將人抵在窗邊時,吳雨潞還沒反應過來。她下意識地揚起頭看他。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炙熱的吻落了下來。許無咎俯身把唇貼在那雙微張的唇瓣上,火熱的舌鉆進去。

    “嗚!”回過神來的吳雨潞慌忙推拒著面前的胸膛,卻被鐵箍一樣的臂膀牢牢捆住,“無咎!放開我!裴燃和小白還沒走遠…”

    灼熱的喘息噴在頸側,顯然發(fā)情的蛇妖絲毫沒有退卻的打算。吳雨潞被他親得倚在他胸膛軟了身子。他抓住兩瓣臀rou,將人用力向上一提,她整個人便掛在了他腰上,身后脊骨抵著窗框。

    “嗚嗚,你發(fā)什么瘋許無咎…”吳雨潞慶幸此時自己上身的衣物仍然完好,否則屋外來來往往地,都會看見她光著身子,被許無咎cao。

    “你是我的?!痹S無咎薄唇緊抿,神色不虞地吐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說話間,沁著涼意的大掌從她衣裙中伸進去,摸到大腿根處,曖昧而強勢地摩擦。

    他們的身體如此契合,被壓在大妖身下的人類少女雙腿張開,腿心那一點布料已經(jīng)被春露濡濕,泛著yin靡的水光。

    粗糙的指腹順著濕漉漉的粉縫劃下,將黏在上面的布料一點點剝開、褪下,露出一張一縮的貪吃的xiaoxue。

    “?。。o咎,別…別在這里!”吳雨潞臉頰緋紅,不知是動情,還是羞的。

    許無咎鉗制住她沒什么力氣的小手,直接施了法術,把兩只素白手腕綁在一處。然后將他兩條腿掰開了些,擺出任人魚rou的yin蕩姿勢,俯下身含住了顫顫巍巍的花瓣。

    “嗚?。?!…    不要…”激烈的快感從腿間傳來,吳雨潞條件反射地想要并攏雙腿,不料只是將腿間兇狠舔吮自己花xue的妖族少年夾地更緊了些。

    許無咎忘情地舔弄著唇間柔軟的花唇,火熱靈巧的舌尖探進去,在熱情的內(nèi)壁中細致地探索撫慰。他疼吳雨潞時向來很難克制本性,帶著蛇yin液的尖牙找到探出頭來的花蒂,忍不住用雙唇含住,試探性地一點點咬住。

    感受到吳雨潞無法承受快感的顫抖越來越大,鼻尖人類少女動情的yin靡味道越來越濃,他舌尖快速地點弄內(nèi)壁處一處異樣光滑的突起,同時尖牙刺破了一點嫩珠子,催情的yin液傾注進去。

    “啊啊?。 眳怯曷杭饨兄鴩姵鲆淮蠊汕逡?。

    那充血狀態(tài)的花蒂何其敏感,縱使是已經(jīng)被他調教得適應過激性事的吳雨潞也吃不消地暈了過去。

    這呻吟引來了裴燃的注意。二人已經(jīng)走出小軒數(shù)百米,從他的位置看過來,只能模糊看見小軒的窗臺上坐著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

    裴燃有些疑惑地皺眉駐足,卻無端感覺到一道狠戾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抱起手臂,莫名打了個寒戰(zhàn),不愿再逗留。

    吳雨潞的意識再次回歸時,她已經(jīng)被擺成了跪趴的姿勢。高高撅起的臀被掌控在身后的人手中,臀縫傳來異樣的觸感。

    臀瓣之后抵著兩根熱熱的硬棒,彈跳了一下,散發(fā)著熱溶溶的脅迫。

    “別…無咎…我還沒準備好…”吳雨潞雙頰皆是如同高熱般的潮紅,眼淚順著一側眼角流下。兩人歡愛的次數(shù)極多,許無咎到底還是疼她,沒幾次化回蛇身的。

    蛇尾粗糙的表面滑過細縫,圈住外軟內(nèi)硬的花蒂,調情似的時不時輕點幾下。又鉆入瑟縮不已的xiaoxue,艱難地開拓著即將入侵的領地。

    “嗚嗚…許無咎…我害怕….”隨著蛇尾越入越深,xue道內(nèi)的飽脹感讓吳雨潞忍不住求饒。

    “這是懲罰?!本髲姷拇笱豢戏胚^她,“你最近心思一直在裴燃身上?!?/br>
    他記得她身體每一處敏感點,控制著蛇尾的尖端輕輕刮蹭著花蒂下方的小小尿口,酥麻的刺激瞬間炸開,趁吳雨潞失神的瞬間,一條guntang的粗硬破開了花唇,強硬地入了進去。

    “我知道錯了…嗚嗚…出去!拿出去!嗚啊….”剎時間傳來的撕裂和飽脹感讓本就在高潮中的吳雨潞再次尖叫起來。

    蛇妖的下腹出奇的有力,每次頂弄都重重搗在他的人類夫人濕軟的花心,仿佛不知疲倦,將那嬌嫩的xiaoxue撐出一個圓形的小口。

    “啊…啊….”身下的水兒流了一地,吳雨潞被cao弄得的得了趣兒,也不說“不要了”,含含糊糊叫著“輕點兒…”

    “不好…”身后嘶啞的嗓音昭示著正在發(fā)情的蛇咬還未饜足,不,是遠遠不夠。

    蛇妖將身下的人類女孩翻了個個兒,蛇尾圈住一截腳踝將它提高,插在xue里的性器入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危險的豎瞳盯著兩人的交合處,淡淡的碎金色流轉。

    那被插出白沫和水液的xiaoxue后方,還有一張瑟縮的、貪吃的軟紅小嘴。

    吳雨潞似乎預感到什么,慌張用手攔他:“別…不要…”

    蛇妖盯著那他未曾造訪過的小孔,眼神變得極暗。

    “這也是我的?!闭f著,覆蓋著些許倒刺的更為粗壯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擠進緊窒的后xue。蛇妖的兩根性器配合無間,一前一后,一進一出,將她兩個xue口撐到極致,隔著薄薄一層膜遙相致意。

    “嗯啊….”吳雨潞尖叫著xiele身,腦海中倏然炸出一片白光。

    然而今夜仍然漫長。

    ***

    吳雨潞渾身酸軟地醒過來。

    頸窩出傳來淺淺的癢意,是身畔人睡眠中舒緩的吐息噴在上面。

    許無咎微微弓著身側臥著,而吳雨潞正嵌在他懷里,被他嚴嚴實實地環(huán)抱住。

    她醒了,他便會跟著醒來。

    蛇妖向她展露著毫無防備的睡顏,纖長的眼睫微微一動,驀地睜開了雙眼。

    吳雨潞挑了挑眉,給了他一拳。

    這一拳正中胸膛,他被打得輕咳了聲,英俊無害的少年人模樣,有些無辜和困惑地對上她的視線。英俊無害的少年人模樣,有些無辜和困惑地對上她的視線。

    吳雨潞拒絕,陰陽怪氣地強調他昨天說過的話:“懲罰?”

    許無咎就輕笑出聲,干凈嗓音中帶著晨起未醒的淡淡沙啞,勾人得很。他順勢將臉埋入?yún)怯曷侯i窩里:“…我錯了。再讓我睡會兒,很快就得起了?!?/br>
    少年人含含糊糊的嗓音從頸間傳來,吳雨潞愈發(fā)覺得眼前這蛇撒嬌功力見長。

    這一日,連裴燃都發(fā)覺許無咎心情極佳。雖然許無咎面色冷酷地以今后要教裴燃排兵布陣為由,不許裴燃再來小軒做功課,但確實兌現(xiàn)了他的承諾。

    兩人在沙盤前對戰(zhàn)演練了整整兩個時辰,裴燃心緒激蕩,直覺今日許無咎所教他的,怕是比別的妖怪千百年的造化還要多。

    他手心沁出了一層又一層細汗,第一次以嶄新的心態(tài)看向許無咎。

    沒有畏懼,沒有自怨自艾、顧影自憐,而是純粹的崇敬,和已經(jīng)迫不及待明天許無咎的到來。

    雖然此時他崇敬的人正不耐煩地問了一次又一次時辰,直到笑瞇瞇的蜥蜴精過來傳話:“妖王夫人遣我來問你們結束了沒有?今日是裴燃第一天跟著妖王大人學習,不必太過勞累…”

    其實就是吳雨潞想知道他倆學完了沒有。

    蜥蜴精漂亮的場面話還沒說完,眼前的妖王眼神一亮,露出了一絲“終于下班了”的樸素快樂,已經(jīng)沒影兒了。

    裴燃和蜥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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