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話
書迷正在閱讀:綠帽森林、幼枝丫(1v1 校園)、以下犯上(母子H1v2)、無雙譜(人蛇)、病(這個影帝不拍吻戲)、清極不知寒(1v1)、祭品新娘、過界、真千金來自末世、統(tǒng)子,給你表演一個妖艷賤貨【快穿】
雖說是矮小,但仔細(xì)一看似乎應(yīng)該用嬌小來形容。 我一動不動裝作已經(jīng)睡著的樣子,打算看看這個人潛入我家是打算干什么來的。 那個嬌小的身影小心地從門口走進來,好像在黑暗中什么都能看到一樣沒有碰到任何東西,又輕盈地仿佛沒有體重。 玻璃瓶里的骨蛇怪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發(fā)出了撞擊玻璃瓶的聲音,在現(xiàn)在這安靜的氛圍中一下子十分刺耳。 潛入的人一下子停止動作屏住了呼吸,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安靜些,退?!弊詈?,那個人拿起玻璃瓶,小聲地說了一句,面對著我的方向慢慢往后退到門口。 也正是她這一句話暴露了她的身份。 雖然傍晚遇到的時候我就覺得織田作新收養(yǎng)的這個小姑娘不對勁,但我也沒想到她能這么大膽,當(dāng)天晚上就敢潛入我家...不過就這身手而言,她也確實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 “你叫做亂藤四郎是吧…只是偷走它的話,我明天讓人在整個浮目町里找,你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在她退到門口將要出去之際,我坐起來開口了。 “!” 被我戳破身份的小姑娘呼吸一窒,也就在這同時,刀劍出鞘的聲音琤得一響。 朱麗葉和羅密歐都不在手邊,我拉過榻榻米桑用來放水果零食的木盤一擋,擋開刺過來的短刀,同時松開拿著木盤的手抓住亂藤四郎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扭。 “唔!” 亂藤四郎發(fā)出一聲壓抑的悶哼,在第一時間以不可思議的柔韌性翻轉(zhuǎn)身體從我手中掙脫,然后往后輕輕一躍拉開了距離。 這一下好像下手是有點重了?雖然是個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的入侵者,但好歹也是個小姑娘啊。 我這樣思量著,正準(zhǔn)備先去把燈打開。 黑暗的環(huán)境對亂藤四郎好像沒什么影響,但是對于我還是有點影響的。 然而就在這時,只是虛掩的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咚咚咚”三聲敲響之后,是一個我還算熟悉的聲音,“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聽到這個聲音,對面用進攻的姿勢戒備著的亂藤四郎好像一下子僵住了,偏了偏身體下意識地想把手里的短刀藏起來。 我想了想,揚聲說,“進來吧,織田作?!?/br> 會有這種表現(xiàn)就說明這孩子并不是單純地利用織田作在浮目町生存下去吧,不管怎么說,總歸還是有交談的余地的。 門外敲門的織田作推開門,身形逆著淡淡的月光,砂色的外套在黑夜中還挺醒目,當(dāng)然,還是亂藤四郎一頭耀眼的金發(fā)更醒目。 我直接走到墻邊把燈打開。 這下房間里一下子就亮堂了起來。 暴露在燈光下后,亂藤四郎一下子局促不安了起來,把短刀往身后藏了藏,低下頭囁嚅著,“對不起,織田作……” 織田作依舊是一副不在狀態(tài)內(nèi)的表情,甚至可能因為出來地匆忙,連衣服只是隨便套了一下的凌亂樣子,但他的態(tài)度還是平和的,“亂這么做是有什么理由嗎?” “對啊,亂小姑娘,我也想聽一下理由?!蔽遗呐氖?,把掉在地上的玻璃瓶撿起來舉在眼前,看著里面愈發(fā)急躁撞玻璃的骨蛇怪,開口問,“或者你說一下你跟它是什么關(guān)系也行?!?/br> 亂藤四郎一言不發(fā)地低頭站在原地,連織田作都不去看了,就一副任由處置的樣子。 我忍不住想要嘆氣,嘆完氣還想來盒草莓牛奶。 “這樣一副被敵軍抓了在審問的樣子,小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想著來盒草莓牛奶,也真就開了一盒草莓牛奶,邊喝邊說,“我呢,是浮目町的鎮(zhèn)魂將,負(fù)責(zé)的是浮目町的安定,只要你沒有破壞浮目町的安定,我就沒有必要拿你怎么樣。” “所以啊,有什么事求助我反而是最有效的方法。我自認(rèn)還是個好人來著,織田作你說對吧?” 織田作思考了一下,認(rèn)真地點點頭。 在有織田作肯定的情況下,亂藤四郎好像也信了幾分,頭稍微抬起了一點,我對著她抬起的眼睛說出最后一句話,“還有,你不是亡靈,也不是人類吧?!?/br> 亂藤四郎不知道是被我的話說服了,還是礙于織田作或者我手里的骨蛇怪,最后終于松口說出了潛入的理由和她的來歷。 這一說,就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為了避免過程太過無聊,我大方地拿出一堆零食招呼他們坐下慢慢說慢慢聽。 亂藤四郎捧著小蛋糕頗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情況怎么就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這種樣子。 不過看起來心情總算是沒有那么緊張忐忑了,坐下來輕聲講述起來。 亂藤四郎說她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她的那個世界是一個…呃,穿梭時空很隨便的世界?有一撥人想要憑借穿梭是空的技術(shù)改變歷史,另外一撥也是想保護歷史。 想保護歷史的那一撥呢,為了更好地達(dá)到這個目的,想辦法讓歷史名刀變成了人形,也就是像亂藤四郎這樣的刀劍付喪神,然后設(shè)置了審神者這樣的職位,讓審神者率領(lǐng)刀劍付喪神回溯時空,前往各個時代的歷史戰(zhàn)場,與作為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敵人作戰(zhàn),守護歷史。 聽到這里,我有點懵,喊了停,“等等你先讓我捋一捋,所以你的那個世界是主科技側(cè)還是神秘側(cè)?又是穿梭時空的技術(shù)又是付喪神,然后你說的那個審神者這個職位…怎么聽起來那么像乙女逆后宮設(shè)定?明明看前面的世界觀大背景應(yīng)該是個戰(zhàn)略經(jīng)營類游戲…” 最后幾句吐槽我是小聲叨叨出來的,光是聽這個世界觀的介紹我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得勁兒,誰家打仗招兵跟抽卡似的還得看臉吶? 亂藤四郎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去過審神者所在的現(xiàn)世,這些都是我聽審神者說的?!?/br> “算了,你繼續(xù)吧。” 亂藤四郎接著說了,接下來就是關(guān)于她的經(jīng)歷,以及怎么來到這個世界的。 她本來只是一個普通本丸的一員,本丸戰(zhàn)績不高不低,審神者也還算負(fù)責(zé),即使什么都不會也能在刀劍付喪神的幫助下安排好一切。 然而就是在普通的一天,亂藤四郎普通地被派出去遠(yuǎn)征,因為遠(yuǎn)征的目的地是他們遠(yuǎn)征了很多次的地方,沒什么危險,所以只派了亂藤四郎一個人去,出去前兄弟們還在幫她整理行囊。 然而在還沒到達(dá)遠(yuǎn)征的目的地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與本丸的聯(lián)系斷開了。 這她當(dāng)然立刻就放棄遠(yuǎn)征返回了啊,但是沒有了審神者靈力聯(lián)系的指引,亂藤四郎花費了很久的時間才找到自己的本丸,而當(dāng)她回去的時候,記憶里景趣盎然的本丸都已經(jīng)荒廢了,同伴們也一個都不在。 亂藤四郎尋求其他審神者的幫助與時之政府聯(lián)系上,得到的只有一個審神者離職,留下刀劍被收回重新分配的回答。 她聯(lián)系上曾經(jīng)的同伴,得到的也是同樣的回答,沒有她一直以來想的什么陰謀啊暗墮啊,只是審神者離職的時候忘了她還在遠(yuǎn)征,就這樣切斷了本丸的靈力供應(yīng)。 她只是被拋棄了。 雖然亂藤四郎現(xiàn)在能平靜地說出這些事情,但她當(dāng)時的心情一定沒有這么平靜,誰也不知道她當(dāng)時心里想的是什么,以至于放棄了回到兄弟們身邊去,選擇了流浪。 在流浪的時候,她遇到了一把暗墮的五虎退,也就是現(xiàn)在在玻璃瓶里安靜地盤著身體的這個。本來暗墮的刀會本能地攻擊周圍的一切,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暗墮之后沒有意識的五虎退對亂藤四郎十分親近,兩人…阿不,兩刀就一起開始了流浪生涯。 然后就是他們在戰(zhàn)場上不小心撞上了檢非違使的隊伍,兩刀被檢非違使出現(xiàn)時的時空亂流卷走,流落到了浮目町塔塔魯斯。 “所以說,你和這個…五虎退,是同一種生物?”我看看漂漂亮亮的亂藤四郎,又看看玻璃瓶里的[五虎退],陷入了沉思。 “我和退的狀態(tài),大概就相當(dāng)于亡靈和惡靈的狀態(tài)吧?!眮y藤四郎來這里也算有一段時間了,可以用這邊的例子精確地打比方做比較。 就是說亂藤四郎有可能[暗墮],并且[暗墮]不可逆。別說,還真的挺像惡靈化的。 我撐著額頭思考了一陣,將目光轉(zhuǎn)向織田作,“織田作,你怎么看?” 好歹亂藤四郎也是他的養(yǎng)女啊。 織田作也在沉思,沉思了好一會兒后,他開口,“亂提了一句刀劍付喪神都是男性,那亂就是男孩子,可是我今天給他買的都是裙子,明天再去買幾條褲子吧?!?/br> ? 織田作你的關(guān)注點…等等,我剛剛好像沒注意到這個哎。 原來這么可愛的小姑娘是個男孩子嗎? “其實,男孩子穿裙子也挺正常的?!蔽页聊艘粫海J(rèn)真地對織田作說,“最近好像很流行的亞子?!?/br> “這樣嗎,受教了?!?/br> 織田作同樣認(rèn)真地點頭虛心受教。 亂藤四郎看著我們兩個欲言又止。 ※※※※※※※※※※※※※※※※※※※※ 亂的本丸…只是我想起我當(dāng)初卸載游戲的時候,還有一隊遠(yuǎn)征隊伍沒有接回來,原本只是幾小時的遠(yuǎn)征就變成了永遠(yuǎn)。 好了,還是想辦法把退退的老虎安排上了,下章收尾然后回到現(xiàn)世開始新事件。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香辣排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綠豆粥要加糖 10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