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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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霖今天下班心情很好。 他迫不及待的打開家門,想見到自己的親親老婆。一邊換鞋一邊大聲的說了句“我回來啦”,然而卻沒有喚起任何回應。他毫不在意的放下公文包,脫下西裝來到臥室。 蘇霖一邊哼著歌一邊打開衣柜門,將衣服都撥到兩側(cè)。心情激動的把鑰匙對入衣柜里的暗門,深吸口氣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才鉆了進去。 這是間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間,地板包括墻壁都鋪滿了軟毯。內(nèi)只有一張矮幾,床褥什么的都鋪在地上??杉幢氵@樣,角落里還放著一個邊角都被裹起來的小書柜,上面擺滿了塑料膜沒撕開的書籍。矮幾上還放著中午的飯菜,是他親手做的蓋澆飯。 空氣中還彌漫著食物的味道。 一切的一切和他離開前沒有任何分別。 只是—— 最重要的人怎么不見了! 蘇霖面色扭曲的撲向墻角,拎起一條血跡斑斑的鐵鏈。 人呢?!人去哪里了! 突然身后傳來“吱呀”一聲,蘇霖猛地回過頭。 房門“卡擦”落了鎖。 一片漆黑。 窗外陽光正好,微風習習。 病床上的女人伸出一只手擋住臉,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起來。 “今天感覺怎么樣?”站在床旁的男人關(guān)切道。 這是個穿著妥帖的男人,拿著看望病人最常用的水果籃,上面寫有“早日康復”的話語。他隨手將果籃放下,微微側(cè)了身擋住刺眼的陽光。 “謝謝你,季警官”,女人將手放下,她雖然面色蒼白,但顯然心情很好,“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季則擺擺手,微微一笑,“你安心養(yǎng)病吧,只要你肯出庭作證蘇霖就跑不掉”。 “不過”,他頓了頓又嚴肅起來:“蘇霖他和上頭有些關(guān)系。所以在出庭前要委屈你待在這里一陣,最好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你的行蹤,免得被捉回去”。 “只要能讓蘇霖受懲罰,我干什么都行”,女人聽到蘇霖二字立刻憤恨起來,她發(fā)泄一通后有些不好意思,“你放心吧,季警官。我絕對不會再被捉回去的”。 這是家私人醫(yī)院,注重隱私又服務良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沒人能找到這里來。 至于意外,季則捏了捏指尖,不會讓他出來的。 兩人又閑話一陣后季則才點點頭告了別:“那我以后也不能經(jīng)常來看你了,有什么事就電話聯(lián)系”。 【為什么要冒充警察?】腦內(nèi)系統(tǒng)kt看季則走出病房后冒了出來。 【這樣救人才被信任。更何況完成任務后就要離開,冒充什么也不是很重要】。 他綁定的這個系統(tǒng)已經(jīng)帶著他穿過很多世界了,但并不是每個世界都有任務要做。這次的世界發(fā)布的任務就是救那個女人。 現(xiàn)在人雖然是救了,但他卻不打算簡單放過蘇霖,畢竟他做的事實在是太惡心人了。 所謂的惡心是以低級的手段激起人的生理性反應——所謂囚禁、所謂強bao都是如此。 這是何等的低劣。 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季則心里盤算著計劃,慢悠悠的來到蘇霖家,見到他的鄰居還禮貌的打了招呼。 “你是?”鄰居是個和善的老太太,和蘇霖關(guān)系也不錯,見他開蘇霖家門不由多問一句。 “我是他弟弟”,季則笑笑進了門。 蘇霖是個集團的部門經(jīng)理,不算特有錢。但是他還確實有個做大官的親戚,所以那個女人才信了季則的話。這家是個普通戶型,唯一不普通的就是蘇霖把臥室衛(wèi)生間給藏起來了。 季則進了門也不換鞋,反而打開電視隨意翻了一個臺。他打了個電話替蘇霖請了假,打算先晃上幾天。等他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蘇霖也該到生理極限了。季則呼喚系統(tǒng)租了個擬人女性機器人,下達了一系列指令。 這事情完成后,季則開始在蘇霖家蹭住。他一邊尋找蘇霖親戚的罪證,一邊派律師去和那個女人接觸。 這樣一晃就過了兩個月,兩個月正好是蘇霖囚禁那個女人的時長。季則早在開始就營造出蘇霖出去旅游的假象,這也是蘇霖當初的手段。再加上蘇霖為了防止自己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一直給家人同事報的地址是另一套房子。也多虧于此,他這兩個月都沒怎么處理過麻煩事。 眼看著是時候收網(wǎng)了,季則加快速度安排好所有的事后消失了。 “根據(jù)知情人士舉報,反貪組于2016年10月13日拘捕蘇明及家眷。其侄蘇某因涉嫌非法拘禁罪、強jian罪遭逮捕,z市中級人民法院于10月17日開庭審理此案。此案后續(xù)本臺將進行跟蹤報道”。 季則坐在酒店里,看完新聞伸了個懶腰關(guān)了電視,這種事對他而言不算有趣味。因此百無聊賴的翻看起從機器人那里拿來的每日記錄: “2016.07.06,觀察對象情緒激動,且有攻擊行為,敵意明顯。身體狀態(tài)良好”。 …… “2016.07.16,觀察對象情緒和緩,多次嘗試與本系統(tǒng)交流。身體狀態(tài)良好”。 …… “2016.07.21,觀察對象情緒激動,有自殘傾向,已采取補救措施”。 …… “2016.07.28,觀察對象情緒萎靡,食欲不振,生命特征微弱,已采取補救措施”。 …… “2016.08.05,觀察對象情緒萎靡,食欲不振,四肢僵硬,已采取補救措施”。 …… “2016.08.15,觀察對象情緒極度不穩(wěn)定,攻擊行為達一級警戒。有自殺傾向,已采取補救措施”。 …… “2016.08.20,觀察對象情緒穩(wěn)定,身體狀態(tài)良好”。 …… “2016.09.06,觀察對象情緒穩(wěn)定,身體狀態(tài)良好”。 這是漸漸崩潰又變得習慣的過程啊,季則把記錄又還給機器人。任務正式完成,他也該離開了。 【宿主,不用擬人機器人的話我就收走了】 【等等】 季則微抬下巴,望向那個長相艷麗卻面無表情的擬人機器人:“每次送飯時按照我吩咐的做了嗎?” “是”。 “做一遍我看看”。 那擬人機器人緩和眉眼,嘴角揚起,露出一個癡戀又瘋狂的笑 ——“我愛你,阿霖”。 小番外: 季先生不見了。 楚曼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正在準備上庭作證的材料,和季先生介紹的律師。 她愣了愣,也沒多大反應。畢竟這是可以預料的,因為當真正的警察找到她的時候季先生的身份就暴露了。在這種情況下季先生消失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只是她無法忘記季先生做的一切。 那時候她被蘇霖困了兩個月,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邊緣。是季先生出現(xiàn)救了她并把她帶到醫(yī)院,是季先生安排擅長的律師過來,也是季先生把證據(jù)送去給警察。 如果沒有季先生,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季先生是她的恩人。 蘇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變態(tài)。 是了,他迷戀上一個女人就把她囚禁了。 可天知道他有多喜歡這種事,秘密的只有他知道的私人密室,密室里有只屬于他的心愛的女人。他掌控著她的一切。 這曾經(jīng)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悅的事啊。 可是現(xiàn)在—— 這種被剝奪了一切的絕望與恐懼他一生都忘不掉。 門再一次被打開,那個長相極對他胃口的女人走了進來。一如既往的放下餐盤,露出他熟悉極了的微笑:“我愛你,阿霖”。 “滾!我不認識你!” 蘇霖大力的揮著手阻止她靠近,他蜷縮著身體只感到深深的驚恐。 說什么愛!什么愛!什么阿霖! “我愛你,阿霖”。 蘇霖又一次聽見了這個聲音,他終于忍不住哇的吐了出來。 ※※※※※※※※※※※※※※※※※※※※ 我只是開了個腦洞,沒想要這么喪病的。 不會被鎖吧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