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做給他看,梅子蛋糕(高h(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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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閳龊蠁栴},加上岑瑾之在,安笙當(dāng)晚根本沒有與白書閑親近的機(jī)會。 姚宋拎著一瓶紅酒,敲開了白書閑的房門。 白書閑所在的是別墅最高檔的一間套房,各類設(shè)施樣樣齊備,姚宋見他剛給自己開了門就往廚房里鉆,便把酒往桌上一放,跟著靠到了廚房的隔斷門上。 “我沒看錯吧?你這是……在烤蛋糕?”姚宋下巴都要掉了。 白書閑嗯一聲。 姚宋走過去,從果盤里撿了一顆淡黃色的小果子丟進(jìn)嘴里,酸的直吐舌頭。 “什么啊,你不會想用這個酸梅做梅子蛋糕吧?我看人家都是直接用梅子粉……等等,你真的會做蛋糕?我怎么不記得?” 白書閑正在打蛋液的手頓了頓,“沒做過,有食譜。” 那倒是,跟白書閑一起長大的這么多年,姚宋就沒見過這家伙有什么學(xué)不會的東西。 白書閑從又伸手打算偷梅子吃的姚宋面前,把果盤端走,“梅子粉里有添加,不健康?!?/br> 姚宋悻悻地收回手,“怎么突然想起做蛋糕了?” 白書閑冷淡的嗓音里,憑空多了幾分笑意:“還不是她想吃。我要不給她做,就怕她因?yàn)橐粔K蛋糕就跟人跑了?!?/br> 站在背后的姚宋,看著白書閑專注的動作,臉上的笑意緩緩收斂。 哪怕……你給她做一千塊梅子蛋糕,就能留得住她嗎? 只要她一天沒有心。 我們,就一天都是可憐人。 而此刻,安笙的房間,早已成了另一只野獸的領(lǐng)地。 安笙被黑色的項(xiàng)圈束在纖細(xì)的脖頸上,項(xiàng)圈上一條細(xì)長的黑色皮帶,另一端握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手里。 男人西裝革履,道貌岸然,連臉上都是無可挑剔的微笑,但視線下移,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皮鞋,正踩著什么細(xì)長的棍狀物,將它用力推進(jìn)女孩赤裸的下體里。 一絲不掛的女孩雙手被皮帶綁在身后,渾身都是香汗和愛液的痕跡,狼狽的姿態(tài)與衣著整齊的男人形成鮮明對比。 像一個下賤的女奴。 安笙已經(jīng)被岑瑾之用振動棒玩噴了很多次,此刻已經(jīng)虛軟的不成樣子,嫩xue更是因?yàn)槎啻胃叱?,再也受不了更多刺激了,輕輕一碰都會滋滋冒水。 偏偏男人今晚似乎毫無憐惜之意,又換上一根更粗大、震動頻率更快的棒子,硬生生插進(jìn)酸軟的xiaoxue里。 “啊嗯……哥哥~饒、饒了笙笙吧……笙笙不敢了……” “不敢什么?不敢背著我偷偷交男朋友,還是不敢背著我,不知多少次被其他男人射進(jìn)這yin賤的小逼里?” 男人腳尖用力,將20多厘米,粗如兒臂的仿真陽具一點(diǎn)點(diǎn)按進(jìn)濕滑的嫩xue里。陽具尤在劇烈震動著,將女孩深及花心的每寸媚rou,都cao了個徹底。酥麻的電流滋滋啦啦沿著血脈沖上大腦,讓安笙差點(diǎn)雙膝一軟,栽倒下去。 “嗯?我怎么會有你這么yin蕩的meimei?” 男人扯緊手上皮帶,讓安笙保持跪坐姿勢。 他喜歡看她無力地?fù)P起脆弱的脖頸,淚流滿面乞求他的樣子。 那會讓他想立刻,不顧一切的占有她,侵犯她,讓她所有眼淚都因?yàn)樗腸ao干流出來,浸濕他們兄妹luanlun的溫床。 但不可以,至少今晚。 他還有正事要做。 岑瑾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計(jì)算著好戲開場的時間。 不多時,樓梯上果然響起輕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岑瑾之踢了踢安笙的小屁股:“我的小母狗,爬到玄關(guān)那去~” 安笙乖乖地四肢著地,搖晃著水津津的小屁股,爬到玄關(guān)跪坐下來。 岑瑾之慢條斯理地走過去,將女孩xiaoxue里的假陽具一把抽出,濺起的水花淋了他一身。 “嗯啊~”安笙張嘴呻吟一聲,失去堵塞的saoxue咕嘟嘟冒著水,饑渴的收縮抽搐起來。 岑瑾之捉住她的項(xiàng)圈,拉著人深深吻上去,薄唇和舌頭放肆侵犯著女孩軟嫩的小嘴,每一寸牙齒和嫩rou都被一一吸吮啃噬,女孩被他高潮的吻技玩的面色緋紅,動情的哼哼著。 岑瑾之對安笙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伸手下去捉住女孩兩顆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握在手里便肆意的抓握起來。 白嫩的奶rou被咕嘰咕嘰地?cái)D出指縫,yin靡的不成形狀。早已紅腫的奶頭被男人夾在指間用力拉扯掐弄,更是硬如石子。 安笙啊啊地yin叫著,奶尖細(xì)密的癢意很快傳遞到空虛的下體我,讓她扭著翹臀欲求不滿起來。 岑瑾之看她發(fā)sao看得眼熱,啪的一聲拍地臀rou亂顫,又順勢捉住兩顆屁股蛋左右扭擺玩弄,玩得中間的xiaoxue蚌rou開開合合,滴答著yin液發(fā)出啵啵的水聲。 岑瑾之吐出女孩被他吸得紅腫的嫩唇,蠱惑的笑從嘴角泄出,他伸指抹一把女孩亮晶晶的唇角,輕輕吹一口氣:“笙笙,告訴哥哥,是不是小逼又癢了?” 安笙婚婚欲醉,只覺得男人的大手四處點(diǎn)火,火星全都次次啦啦燒到xue里去,偏偏這男人就是不肯碰自己的小逼一下,頓時欲求不滿地要哭出來了。 “嗯……小逼、小逼癢的……要哥哥插~哥哥……” 女孩的嬌吟像裹了蜜糖,軟的棉花似的裹住聽者的心臟,怕是沒一個男人能受得了這么會在床上撒嬌的女人。 但岑瑾之卻不為所動,至少表面如此。他挺胯隔著一層西褲,輕輕撞了一下女孩狼藉的xue口,只這一下,女孩便浪聲大作,小屁股抖著就往上湊。 岑瑾之躲開來,“我可不會隨便干女人。你是我什么人,就讓我插你,嗯?” 安笙十分上道:“笙笙……笙笙是哥哥的小狗,是哥哥的性奴隸……啊哈……”這套說辭岑瑾之早在床上重復(fù)了千百遍,他想聽她自然倒背如流,“主人、主人快插笙笙的小逼~小逼好癢啊嗚嗚嗚……” 岑瑾之獎勵一般,咔噠一聲解開皮帶,漲的紫紅色guitou輕輕觸上酥軟的xuerou:“是主人的小母狗?我怎么不記得我有允許你,給我?guī)€什么男朋友回來?” 男人含笑的聲音驟然冰冷,guitou向后撤開。 “不是、不是男朋友……”安笙抬臀將男人粗壯的roubang吞進(jìn)去一個小頭,舒爽的嘆息一聲道,“笙笙沒有給他cao,笙笙的小逼只給哥哥玩……嗯啊……” 男人滿意的一挺勁腰,噗嗤一聲全根干進(jìn)xue里,便就著豐沛的yin水啪啪的砸起嫩xue里。 女孩咿咿呀呀的雙手?jǐn)埦o男人的脖頸,細(xì)腿緊緊夾住不斷挺動的公狗腰,抬著小屁股一扭一擺的迎合吞吐起來。 而誰也沒有注意到,此刻的門外,靜靜躺著一只漂亮的小盒子。 盒子側(cè)翻在地毯上,精致的梅子蛋糕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