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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臉面都不要了,非要將人塞進來。 沈羨魚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的東西,可以給別人,但是不能讓人算計。 “夫人!”青鸞又開始磕頭,哭得梨花帶雨的。 “行了,夏柳,你去找個空院子,將表小姐安排過去?!鄙蛄w魚吩咐道,“再找兩個丫鬟伺候著,不要怠慢了?!?/br> “是?!毕牧櫫税櫭?,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多謝夫人!”青鸞面露喜色,一臉感激,裝的挺像那么一回事兒。 “不用謝,你先下去安置一番,好好休息?!鄙蛄w魚擺了擺手,等屋子里重歸安靜,他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看著院子里新栽的果樹,不知道在想什么。 “夫人,那表小姐來者不善,為什么不把人送出去?”夏柳回來后,忍不住問道。 “我也知道她來者不善,不過,可以利用一下?!鄙蛄w魚勾了勾唇。 定國公夫人不是想算計他們嗎? 那就讓她嘗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滋味吧。 “怎么利用?”夏柳愣了一下。 “當(dāng)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br> 說話間,老管家過來了,說是有事找沈羨魚,沈羨魚將人喊進來,老管家抹了抹汗,欲言又止。 “李爺爺,有什么話您直接說吧?!鄙蛄w魚笑著說道,他讓夏柳給老管家搬了一張椅子,老管家連忙推辭,說不敢。 最后還是拗不過沈羨魚,坐下來了。 “今天可是定國公夫人上門了?”老管家坐好后,夏柳給他拿了一些茶水點心,他心里特別熨帖。 他是顧臨淵身邊跟著的老人了,早年跟著老定國公,后來負(fù)責(zé)照顧顧臨淵,可以說,顧臨淵是他一手帶大的,因此,沈羨魚對這個老人家也十分尊敬。 早前顧臨淵不愿意成親,可把他急壞了,擔(dān)心顧臨淵就這樣一個人過下去。 后來知道顧臨淵心儀沈羨魚,暗地里幫著使了不少勁兒。 那些直男審美的首飾布料等東西,老管家居功甚偉。 “嗯,她塞過來一個叫青鸞的姑娘,說是暫住一兩個月,然后接過去。” “日后要是定國公府的人上門,夫人能不見就不見吧,不用跟他們來往?!崩瞎芗覈@了一口氣,說道。 “這又有什么說法?”沈羨魚有些疑惑。 他之前專注打臉,沒有注意過顧臨淵的事情,嫁進來之后,只以為顧臨淵父母雙亡,不忍心觸碰這個傷口。 “現(xiàn)在的定國公夫人是繼室,不是將軍的親生母親。”說道往事,老管家心情復(fù)雜,“那時候,老定國公一直守在邊境,很少歸家。現(xiàn)在的定國公是老定國公夫人一手養(yǎng)大的,比較紈绔。老定國公特意給他定下一門親事,就是將軍的母親,賢良淑德,很識大體,對下人也很好。先定國公夫人進門的時候,老定國公還特意趕回來主持婚禮,對這個兒媳婦特別滿意?!?/br> 沈羨魚沒有打斷老管家的話,耐心地聽著。 “剛開始,也溫柔小意了一番,但是好景不長,沒多久,定國公跟現(xiàn)在的定國公夫人有了首尾,還特意在先定國公夫人懷孕的時候求上門去。先定國公夫人被他們氣得難產(chǎn),掙扎著生下將軍,后來撒手人寰?!闭f道這件事,老管家唏噓不已,“老定國公知道這件事,氣得不行,從邊境趕回來,將定國公打個半死,堅決不允許現(xiàn)在的定國公夫人進門,然后告老回來專心帶將軍。可惜在將軍十三歲那年,老定國公走了。走之前,他給將軍鋪好后路,從那之后,將軍和定國公再也沒有了來往。老定國公剛走,定國公就將現(xiàn)在的定國公夫人接進去……唉?!?/br> 沈羨魚聽完,心情復(fù)雜,既心疼顧臨淵,又恨現(xiàn)在的定國公和定國公夫人。 “那個姑娘,夫人還是送回去吧,反正早就撕破臉了,鬧開來沒臉的還是定國公府?!崩瞎芗矣謬@了一口氣,說道。 “我自有打算,李爺爺不用擔(dān)心?!鄙蛄w魚彎了彎唇,安撫道。 “要是夫人有什么為難的,盡管吩咐我去做?!崩瞎芗艺玖似饋?,對著沈羨魚福了福身子。 “我知道?!鄙蛄w魚站起來,將老管家送到院子外面。 到了晚間,顧臨淵回來了,沈羨魚讓人準(zhǔn)備晚膳。 這時候,冬雪進來,說顧臨淵回來的時候,路上“巧遇”了青鸞,青鸞有意攀談,顧臨淵只把她當(dāng)沈羨魚身邊新招來的丫鬟,覺得對方聒噪,壓根沒聽她說話就走了。 沈羨魚聽了,挑了挑眉,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顧臨淵回來后,沈羨魚跟他說了定國公夫人來的事情,顧臨淵有些緊張,“阿魚,她沒有欺負(fù)你吧?” “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乖乖任人欺負(fù)的?”沈羨魚眉眼彎彎,很享受顧臨淵的緊張。 “那就好。”顧臨淵松了一口氣,“以后她要是再上門,直接打出去就行了,沒必要跟她虛與委蛇。” “我知道。”沈羨魚又笑了,“對了,她把娘家侄女,一個叫青鸞的姑娘塞了過來,你回來的時候,那姑娘還特意見你,跟你說了話呢!” “什么青鸞?”顧臨淵一臉茫然,進門后,他心心念念著自家小媳婦,壓根沒注意其他人,青鸞的事情也沒放心上。 “你在園子里,不是見到一個穿著青衣的姑娘?就是她,你覺得她長得怎么樣?”沈羨魚歪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