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也在努力打臉[快穿]、聽說這個系統(tǒng)八塊腹肌是標配[快穿]、被迫攻略四個宿敵后、暴君遇上偏執(zhí)狂[快穿]、我憑本事單身[快穿]、炮灰女配萬人迷[快穿]、只是不愛(1v2)、以心訓誡、渣女撩漢系統(tǒng)(NPH)、意亂情迷(高h)
后來原身就總躲著他,還老和簡致鈞聯(lián)系,簡致鈞期間給他看了不少原身發(fā)給他的消息,簡易不信,他只想把人找出來問個清楚。但那段時間家里的事挺多,父母車禍的案子也有了突破,他就沒顧得上處理二人的關(guān)系。 直到前不久,簡易父母車禍的案子徹底告破,簡行楷被警方通緝,原身才找到了他。 簡易當時還沒有意識到這人換了芯子,只覺得對方比以前更粘人更主動了。就在他們差點擦槍走火的那天,原身給了他一刀。 不過還好簡易反應快,那一刀沒捅得太深,胸肋還沒戳穿就被他攔住了。 原身沒能得手,提著刀還要再刺。簡易對著那張臉下不去重手,只得把原身從身后控制住,奪了他手里的刀,自己撥了急救電話。 原身在他懷里胡亂掙扎,歇斯底里地大罵,話里話外全是簡易如何對不起簡致鈞,他要殺了他,替簡致鈞奪回本該屬于他的位置。 簡易失血過多,越來越無力,幾乎控制不住原身了,正好這時候…… “這時候啥?”池允聽得心驚膽戰(zhàn),急切地問道。 “你別生氣?!焙喴走t疑地看了他一眼,咬了咬下唇,眼中閃過一絲不安,“這時候,季小姐來找我……” “季小姐?不是,你差點兒跟那個誰擦槍走火就算了,怎么還跟你相親對象不清不楚的???!”池允有些吃味兒,頓時就跟喝了一大缸子醋似的,心尖兒上都淌著酸水兒,“所以剛才電話里的女聲也是她?” 簡易點了點頭。 其實提起這事兒,他也十分惆悵。 雖然他明示暗示地拒絕過季曉宇無數(shù)次,可人家非要跟他做朋友,還每天給他燉湯送飯,他也是真拿人沒辦法;可因為兩家的關(guān)系,他又不能把關(guān)系鬧得太僵。 他嘆了口氣,說:“她畢竟也是好意,而且……” “行吧,那你跟她結(jié)婚去吧。”池允打斷他,就起身坐到沙發(fā)上生悶氣去了。 他本以為簡易這小可憐兒沒人疼沒人愛,一個人受傷住院孤單寂寞冷,才頂著老北風吹干了頭發(fā)匆匆趕來醫(yī)院。結(jié)果這人被伺候得好著呢,有人做飯有人關(guān)心,他來了卻連個探病禮都沒買。這么一對比,他就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心里十分不爽。 “我不。”簡易撒嬌似地笑了起來,掀開被子下了床。 池允瞪他:“你別過來?。√苫啬愕拇采先?!” 簡易當然不會乖乖地躺回床上,走到他面前蹲下,握著他的手,吻了吻他被藥水糊住的指節(jié),“我們天亮了就去領(lǐng)證?!?/br> 簡易一直在床上窩著,身上十分溫暖,唇和手都帶著一股足以使人淪陷的暖意。池允被他那么一吻,忍不住一個激靈,卻仍梗著脖子嘴硬道:“領(lǐng)個屁,你這樣子能出院嗎?” 簡易唇角抿著一絲笑意,眼神兒溫柔得都快化出水來,“我好了。本來就可以出院了,是……” “哦是季小姐不讓你出院,她是不是明天還得來給你送飯做湯?。俊背卦蕜e扭地梗著脖子偏過頭,打斷了他。 他知道自己這個醋吃得有點兒無理取鬧。簡易受傷雖然不是他直接捅的,但也是他間接造成的。那會兒他沒在人身邊,簡易有個人照顧下其實也是好事。 道理他都明白,可他就是感覺哪兒哪兒都不爽。再說了,花錢請個護工不行嗎?干嘛要人家一個大小姐給你送飯送湯的??! 簡易身子往前傾了傾,右手撐在小沙發(fā)靠背上,略仰著微紅的臉,眼也不眨地盯著池允,輕聲說道:“你在吃醋?!?/br> 池允受不了這么近的距離,他怕他一個忍不住會把人拖起來按沙發(fā)上,索性往后縮在了沙發(fā)里,仰起頭來看著他,“對啊,你能跟人搞曖昧,我還不能吃醋了?” “我真的好了,你要不要看看?”簡易越湊越近,身子又往前壓了壓,把衣襟往池允面前送了送,臉色又紅了幾分。 簡易這人平時有點兒保守,胸口遮得嚴嚴實實的。但他這會兒穿著交領(lǐng)的棉質(zhì)病號服,傾身時,右邊襟口就拱起來了一塊兒,露出一小片隱在陰影里的蜜色皮膚來。 池允覺得自己平時臉皮挺厚的,一開始簡易的豆腐他沒少吃,這人的身體他也隔著衣服搓過很多次;但這會兒久別重逢,他看著那塊兒晃得他眼暈的胸膛就有點兒克制不住,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了。 想平日里,只有他調(diào)戲簡易的份兒,這頭一回被簡易調(diào)戲,他倒還真不知該作何反應了。 但他也是個男人,對方這么主動,他要是沒點兒反應,那他就是有?。?/br> 他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想掩飾下他不太理智的反應,略略躬著身子縮在沙發(fā)里,側(cè)過臉,硬著頭皮憋出一句:“那你脫了給我看看?!?/br> “好。”簡易笑瞇瞇地起身,一膝擱在他腿邊,居高臨下地一手解著衣帶,一手輕卡著他的下頜,將他的臉扭過來把人按在沙發(fā)靠背上,就躬身吻了下去。 * 第二天,池允起了個大早,見簡易還睡著,便輕手輕腳地扒開簡易搭在他腰上的手,做賊似地翻下了床。 兩人的衣服在沙發(fā)邊兒上亂七八糟地扔了一地,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滾到床上來的。 他躡手躡腳地跑去沙發(fā)邊兒上穿衣服,還在套褲子,就聽到身后傳來“咯吱”一聲床架微微晃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