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臣服(上)(h)
放飛自我的番外,賀云霆吃rou,依舊和正文無關。比較重口,不能接受的話慎入。 含有:捆綁,窒息高潮、失禁、虐體——注意全都是男方??!男方被虐??!( 'ω')(下)應該比(上)還過激…… ========================= 斐一自認為,作為一個后宮眾多(心虛)的皇帝,她在情事上倒是意外地中規(guī)中矩。 最多也就是誰上誰下,多少次什么姿勢的問題…… 直到某一天,在先皇的庫存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奇怪怪的盒子。里面裝著幾副輕巧的鐐銬,鎖鏈長度有長有短,還有一本可疑的小冊子。偷偷摸摸藏在自己的宮里翻了一下午,她豁然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 “所以呢?”賀云霆看著羞澀的斐一,還有她手里的手銬,臉色有點黑。 到底是誰讓她看到那個破冊子的! “朕想、想試試,可不可以?”斐一臉頰微紅,語氣像是和心上人告白的小女孩。 她說的這個“試”,當然不是在她身上試…… 賀云霆無力地問:“非要在我身上試……?”他是個大男子主義很重的人,就算是斐一的要求,也一時之間無法接受。在他眼里,男女之間的事不需要什么花樣,直來直去干個酣暢漓淋就完了,這種、這種邪門歪道…… “君堯肯定不會同意的,朱羽身子弱?!膘骋魂种笖?shù)起來,“阿淵以前被虐待過還有陰影,執(zhí)劍……執(zhí)劍朕有點舍不得……” “我你就舍得了!?”賀云霆怒。 “不是,你不是皮比較厚——”眼見著男人臉色快要黑過鍋底,好像下一秒就要揍人了,斐一趕緊灰溜溜地改口:“呃還是算了,算了……” 現(xiàn)在把他惹急了,以后在床上被報復就得不償失了…… 本來她也不是特別有興趣,只是被冊子里刺激的描寫勾得心癢癢了。說白了,就是色心作祟。 賀云霆卻以為,她是改了主意,要到別人身上去“試”。 這似乎……更加不能接受! 高大男人一把攔腰抱住轉身準備離開的斐一,扔到床上。俯身而上,氣氛忽地變得緊繃,可能是因為他也開始緊張??桃夂雎缘粜念^的不適,賀云霆深呼吸幾口氣,一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衣衫應聲落地,精壯的蜜色身軀扎眼地顯露在斐一面前。 胸膛微微起伏,鷹眸的睫毛像被微雨敲打的枝椏。 像是將自己獻祭給了她。 賀云霆罕見地生出郝然來,冷峻的面孔不自在地側過去。斐一聽到自己的心跳倏地加速,理智一瞬之間銷毀。 “不要太過火了?!彼f。 這到底是命令,是請求,還是口是心非。 可玩火的人,怎么可能不過火? …… 鎖鏈搖晃的聲音回響在昏暗的寢室中,響亮而清脆。 男人的喉結緊張地滑動,吞咽口水的聲音格外明顯。獵豹似流暢的身體在床榻上伸展,兩條長臂舉過頭頂,被鐐銬緊緊鎖在一起。金色的鎖鏈沾染了火熱的體溫,隨著微微的掙扎在他的身體上游走。 銳利的眼被密不透光的布條遮蓋,眼前一片黑暗,讓賀云霆和外界的聯(lián)系,只剩下聽覺、嗅覺……和痛覺。 褲子被扒光,腿間胯下的風光被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能感覺到斐一的視線徘徊在他的下腹。她的目光似乎化為實形,滑過肌膚,激起戰(zhàn)栗。呼吸陡然變得急促,他本能地拉扯著自己的手腕,卻被鐐銬禁錮著無法自由。 “嘩啦——” 想到她接下來要做的事,他本不應該有反應。 但就在她的注視下,他丟臉地硬得一柱擎天。粗大的roubang杵在空中,無從掩飾。 “將軍,你硬了?!彼€偏偏要故意指出這一點。 別說…… 他咬著牙關,不肯發(fā)出聲音。 看著賀云霆抗拒、卻又無法抗拒的樣子,斐一詭異地也跟著興奮起來。 幸好,月色淺淡,照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她緩緩邁到他的腰間坐下,赤裸的花瓣緊貼著他的硬物,親密的感覺立時叫她敏感地吐出濕潤的液體。 被奪去視野的賀云霆突然感覺下身觸上一片溫熱,沒能咽下喉嚨中的呻吟,難耐輕哼一聲。 遮在眼前布條被汗水浸濕,留下迷蒙的灰暗。 茫然失措,沒有安全感。 這樣脆弱的他,卻成了她眼中一幅香艷的美景。 斐一撫摸著他敏感的身體,一點點將那根火熱的欲根吃入體內?;▁ue熱情而緊密地嘬住堅硬的yinjing,緩緩往里吞著??旄械募ち鳑_過賀云霆的后背,伴隨著未知的恐懼,將意識模糊為一片黏膩的汗水。 仿佛不是在和她zuoai。 而是她鬼魅地侵占了他的身體。 手腕被鐐銬磨得生疼,他像個等待宣判的罪人,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斐一提起腰肢,開始極慢地上下擺動。戳入rou瓣與yin液之間,yin靡的水聲“咕嘰咕嘰”地回蕩。guitou摩擦過rouxue角落的細節(jié)更加清晰地傳入體內,他忍不住隨著她的動作輕哼起來。 “嗯……啊……” 平日被掩蓋在他的強勢下的另一面,就像刺猬尖銳的護甲下的柔軟腹部,是他致命的軟肋。 斐一喘息著,騎在賀云霆身上起伏。 像個好奇的孩子,她趴到男人的耳邊,悄聲說:“將軍,你知道……什么叫窒息高潮嗎?”伸出舌頭,舔去他額頭上的熱汗。 咸澀又guntang。 他驀地繃緊的身體告訴她,他沒有一點頭緒。但那殘暴的字眼,已經昭示了一切。 她還是不敢親自下手,從身旁拿起一條皮子做的項圈,繞過他汗水淋漓的喉嚨,扣緊。他成了她身下一條被鎖住喉嚨的狗,沒有自尊,沒有自由。 皮帶一點點收緊,奪取呼吸的空間。 “不……”他終于出聲示弱,聲音岌岌可危地顫抖著。 揚起的脖子,折成優(yōu)美的曲線。從沒有過的體驗,讓他開始害怕,自己會跨過一條不該跨過的界限。 但如果真的不要,為什么埋在她體內的陽具,會腫脹得愈加疼痛?撐開她酥癢的甬道,前所未有地硬而大。 “放松,將軍。朕不會傷到你的,這會很舒服的?!睙嵫诙媳简v,她還是違心地說道。 賀云霆的生死,就心甘情愿地這么懸掛在她的這句安撫上。 青筋畢露,皮膚被皮帶壓迫得發(fā)白。在他適應窒息的痛苦前,她便開始劇烈地吞吐起他的roubang。越是快樂,呼吸就越是粗重,攫取空氣就越是困難。 “啊啊……停下,啊……陛下!放了我!”他幾欲瘋狂。 眼前被白光籠罩,缺氧的大腦逐漸停止運轉,發(fā)出危險的警告。 但他掙不脫,逃不掉。 薄唇中吐出困獸般的低吼,脖頸開始充血。身體失去自控,透明的口涎順著唇角溢出,流淌直頸間繃緊的項圈上,打濕烏黑的皮革。狼狽至極。 這個男人是戰(zhàn)場上叱咤風云的戰(zhàn)神,此刻被剝下盔甲,臣服地躺在她的身下,接受她賜予的刺激與震撼。 ——她是唯一有資格將他踩在腳下的人,因為她是他的君主,從身到心。 愉悅和痛苦交相扶承,讓痛苦更痛,愉悅更深。 賀云霆不得不開始學著享受窒息。 “將軍……將軍,慢點……” 身下的男人在極度的失控中,猛烈地挺腰搗干,尋找著解脫。 斐一被顛得嗚咽不止,卵蛋響亮地拍擊著她濕漉漉的臀。他兇猛得像是瀕死的野獸,狠狠地cao著,大力地撞著,將她的花xue戳得汁水噴濺。他一邊挺腰不斷索求著,一邊拉扯著鐐銬,想要解開自己脖子上的項圈。 鎖鏈錚錚作響,似乎隨時都會斷裂成碎片。 “唔……!啊、啊啊……” 所謂忠誠的狗。 被凌虐得瀕臨發(fā)狂崩潰,卻依舊不會對主人亮出利爪。 顛倒而錯亂的場景,突然之間,她仿佛分不清憐愛和施虐欲的界限了。 但如果愛意可以用虐待來表達,那現(xiàn)在…… 他得到了她全部的愛。 ============== 斐一:(舔)這味道是……說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