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微h)(5300加更)
在和賀云霆的屬下確認過后,偃師確認他的心腹大概率已經遇害。被武安王的人滅口倒還算好的,怕就怕被對方活捉拷問。 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撿到賀云霆這個武功高強的將軍和他手下的精兵。 賀云霆護送著斐一和偃師回了偃都,鶴心朱羽臉色有些一言難盡,國師倒似早就料到般?,F(xiàn)在斐一的身份是偃師的隨從官,表面上是個男人。對著學不會看人眼色的賀云霆,斐一險些把眼睛眨抽筋,也沒能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大馬金刀地跟著斐一擠進了她的臥房,不算寬闊的寢室霎時間被男人的高大身軀填滿,她趕緊一腳把賀云霆踹了出來。 “回你自己屋睡去!” 屋檐下的婢女們一哄而散,嘰嘰喳喳道:“天吶,果然隨行官大人他是——!” 賀云霆投來疑惑的目光,斐一扶額……看來她的“斷袖”傳聞又要升級了。 不好意思,雖然我喜歡男的,但我是直的。 在床上吃飽喝足的人在床下就很好說話,賀云霆揉了揉斐一的腦袋,就打算讓她一個人休息。 “等下。”斐一叫住他,猶豫再叁,問道:“將軍,你……回京城有沒有見到君堯?” 小心翼翼的樣子,讓賀云霆心尖發(fā)酸。 她應該是肆意的,何須這樣卑微地詢問一個人的安好?他安撫地牽起她的手,柔聲回答:“見到了,不只見到,我還揍了他一拳?!?/br> “……你啊你,還是這么沖動?!膘骋粺o奈地瞅他。 說她心里不怨他想抓住她,是假的,但畢竟是她隱瞞在先。即便這本不是她的錯,但君堯又怎會知道?而且君堯那樣笨拙的一個人,剛剛學會何為情愛,就遭遇變故。 她還記得,君堯拉著她的手,說:“臣不知道該怎么辦?!钡臉幼?。 “過意不去?”賀云霆問。 “別瞎想了。我打他,只是因為我想打他。你沒有欠他什么,也沒有對不起他,知道了嗎?”他捏住斐一粉團似的臉蛋,“笑一個?” “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笑……” 斐一被他壞笑的樣子逗得噗嗤一聲,撲進他火熱的懷里。 …… 在山野里滾了一遭,夜里又被賀云霆這樣那樣,第二天早上繼續(xù)翻過來覆過去,就連回來的路上也……!斐一累得手腳發(fā)軟,簡單洗過澡后,就一頭癱倒在床榻上。 她現(xiàn)在一看到賀云霆就雙腿打顫,一段時間內不想再見到他沒穿衣服的樣子了。 把腰帶給她打成死結!不許隨便瞎解! 說出“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句話的人,一定沒見過賀云霆……唉,整天在戰(zhàn)場上騎馬的人就是腰好。 斐一埋在軟綿綿的被子里胡思亂想時,忽然一股輕柔的氣息打在她的臉側。一抬頭,白貓正坐在她的頭旁,盯著她看,尾巴有一搭沒一搭地在身后甩著。 “乖貓貓,小貍奴,來。”斐一笑著摟過毛茸茸,輕撓著它的后頸與小腦袋瓜。 藍色的貓瞳愜意地瞇起,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兩只前爪按在斐一飽滿的胸脯上,左右交替地輕踩著。斐一知道貓咪會本能地做出“踩奶”的動作,看它的rou球在自己的皮膚上留下梅花似的淡淡紅痕,心都化成一灘水。 嗯,不過有點癢就是了…… 指尖劃到它小屁股與尾巴之間時,白貓突然從舒適的狀態(tài)中驚醒,渾身毛發(fā)豎起。天空似的眼眸覆上一層迷蒙的水霧,尾巴尖微不可察地發(fā)顫。 “喵嗷……”低低地叫著,似是舒服又似難受。 尾巴根…… 直直地盯著腳下瑩白無瑕的雪肌,磨了磨牙。 擼著軟乎乎的小貓,斐一感覺心中積攢的疲憊一掃而空,很快就抱著小貓陷入了沉睡。 搖曳的橙色燭光打在一人一貓身上,兩片影子交融成一個。不知過了多久,貓的影子開始sao動,開始扭曲。嬌小的身體逐漸膨脹,化為高大的人類身體。一個男人破繭而出,赤身裸體地撐在沉睡的斐一身旁。 俊美無儔的面容被披散的青絲遮住,他氣息紊亂,撩開礙事的頭發(fā),撲到斐一的后背上,猛地低頭咬住她的后頸。 “唔……”怕吵醒她,他收了力氣。與其說是咬,更像是舔。舌尖來回舔舐著那一小片肌膚,恨不得把軟rou吞入腹中。 用牙齒滑過她光滑的后頸,像貓科動物交配時一樣,鎖住自己的雌性。 想狠狠地咬下去,讓她以臣服的姿態(tài)趴在自己胯下嬌媚乖巧地扭動。 她身上的氣味讓他著迷地一下接一下地嗅著,赤裸的分身勃起,緊緊貼著小腹。男人一邊吮著斐一的脖子,一邊將火熱的guitou在她的臀縫上磨蹭著。蹭得水噠噠、濕漉漉,褻衣都被陽具溢出的體液沾濕。 聲音帶著貓的魅惑,又低沉沙啞得令人戰(zhàn)栗:“依依,哥哥的依依……嗯、喵嗚——” 不由自主地吐出一聲貓叫后,男人終于意識到了不對,渾身僵硬地吐出嘴里的軟rou。 ——他身上還殘留著貓的本能。 抬手一摸頭頂,居然有兩只毛絨絨的貓耳,軟中帶硬的耳骨上覆著一層雪白的軟毛。被手碰到耳朵眼的嫩毛后,還在敏感地打著顫。 身后尾骨,也拖著一條雪白的尾巴。 “什么……”男人的表情霎時間龜裂。他翻身從斐一背后下來,用被單將自己和斐一遮好,深呼吸幾下,壓低聲音喚道:“國師!” “來了來了,怎么——”妖異的男人鬼魅般出現(xiàn)在房間內,打著哈欠看向床上的人,一口氣卡在喉嚨里。 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國師硬是憋得臉色發(fā)綠,才沒有笑出聲。 “斐奐,你……你……”怎么變成半貓半人了? 斐奐沉著臉,貓的本能讓他現(xiàn)在很想一爪子撓花國師那張令人火大的臉?!皯斒翘脹]有用這具身體,變化到一半就停了?!睂е滤F(xiàn)在身體是人,耳朵和尾巴卻還是貓的。 像一只修行不到位的貓妖。 明顯,國師也是這么想的:“哎喲,這是哪來的小貓妖啊。你放心,我不會笑的,我不會笑你的,我不會——噗!哈哈哈哈??!”美艷男人用扇子遮著臉,彎著腰無聲地大笑,胸膛都笑得微顫。終于,在斐奐翻臉前,他抹去眼角笑出的淚水,說: “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專心一點凝氣稟神。”這人剛才肯定心神不寧了。 他伸手用扇子點了點斐奐的耳朵尖尖,被頂著貓耳的男人一把拍開。 嘖,兇死了。 所以說他不喜歡貓啊。 “想象自己人的模樣,運氣變幻?!?/br> 斐奐冷冷地警告般看著國師,照他說的一點點收回了貓耳。 “你這么快就忍不住了,倒是稀奇?!眹鴰熆挫骋粠状坞U些被吵醒,用扇子在空中一掃,給她加了安神的法術。 這樣今晚她就會一覺沉沉地睡到天亮。唉,他真是個識趣的好男人。 “終于能用自己真正的身體碰她,我自然沒有必要忍?!膘硦J一手放下床榻的紗帳,目光流連在懷中的女孩身上。 溫柔而投入,像一片大海將她包容在其中。 吞沒在其中。 他滿足地喟嘆一聲,低頭,二人的影子再次融為一體。 小壞蛋,把他揉得渾身燥熱下身挺硬,然后自己就這么呼呼大睡起來了。 現(xiàn)在,該換成他來“擼”她了…… 國師在外面看著他們影影綽綽的身姿,交迭涌動著,仿佛黏在一起。嘖嘖的水聲響起,像是野獸將肥美的鮮rou拆吃入腹的咀嚼聲。 他后退幾步,瞇著狐貍眼兒再次隱入黑暗。暗暗腹誹道:果然文閑、不,斐奐對斐一的樣子,不管看幾次都令人毛骨悚然。 從小到大都是。 而文閑遲遲不接近斐一的理由,原來也只是因為——他不想用別人的身體碰她。 連‘自己’都嫉妒,真的天下就斐奐獨一份了。 唔…… 這個人,是不是病得越來越重了? =============== 斐一看哥哥(貓):可愛,想擼。? ′?ω`?? 擼貓的那個“擼”。 哥哥(人)看斐一:可愛,想日。(`‐′) ——真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