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形骸(h)
文閑君要回宮了! 整個南宮中,除了君后外唯一有名分的男人。當初因為體弱,皇上不得已割愛準他離宮養(yǎng)病,在宮外一待就是兩年。月初終于身體大好,入宮伴駕了。 斐一只有一個想法:為什么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挑這個時候?。?/br> 先前好不容易哄好暗搓搓吃醋的君堯,結(jié)果聽說‘小妾’要回家,正宮再次鬧別扭了。這次君堯倒沒有說什么,只是斐一從他比往日還要冷若冰霜的俊臉上判斷出,他對這個消息很不滿。 “呵,陛下的風流債又來討賬了,不用管我,去找他吧?!彼筒畎堰@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一早上沒和君后說上話的女皇苦哈哈地,深切感受到了一妻多夫的缺點。根本不是她惹的風流債好不好,真的冤枉,這頂綠帽真不是朕給君后戴上的…… 直到上朝時,斐一實在忍不住了。 底下朝臣還在上奏,她揮退宮人后,干脆坐到了君堯的懷里。把他當椅子一樣側(cè)坐在他的大腿上,靠近他目不斜視的側(cè)臉小聲說:“怎么不理朕?”潮濕的氣息打在他的耳廓。 滿意地感覺到他的身體一寸寸變僵硬。 他不回答,似是全神貫注地在聽下面大臣慷慨激昂的演講。 講的是什么? 不知道。 一只小手從他的領(lǐng)口探入,觸上他的裸膚。指尖繞著他胸口的小豆打著轉(zhuǎn),但就是遲遲不碰上去。另一只手干脆扯掉他的衣服堆到腰間,讓他赤著白玉似的上身坐在朝堂之上。 君堯才知道,以前她不刻意挑逗,他都已經(jīng)情不自禁。如果她真的有意纏著他的話…… 胸前一熱,她居然低下頭含住他胸口的茱萸輕吮。酥麻的電流淌過脊髓,盤桓于他空白的腦海中迷蒙一片。 真是胡鬧,真是…… “哎喲!”大臣們聽到上邊紗帳內(nèi)傳來女皇清脆的一聲驚呼,遲疑了一瞬。 皇上第一次上朝有人看直了眼后,從第二次開始,半透明的紗帳就被換成了真正密不透風的布料。底下人除了聲音,連個裙角也看不到。 斐一瞪著眼睛,亡羊補牢地捂住嘴。她剛剛只是想逗逗君堯叫他不要再板著個臉,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逗出了火。 整個人被禁錮在君堯懷里,兩條腿如給小孩子把尿一般被手臂抬起。褻褲褪到膝蓋,正好卡住她無法掙扎。 她像窩在一個火爐里般,被他的體溫炙烤著。他懲罰似地抱著她正對下方朝臣,兩根手指插在她的貝rou之間輕捅出水聲?;馃岬年柧哳^正頂著她的xue口,戳來戳去,把花瓣戳得濕漉漉,就是不進去。 她低頭看著roubang在她的腿間蹭過來,蹭過去,而自己的xiaoxue濕得一塌糊涂,就這么堂而皇之地暴露在清晨的朝堂前,坐在一根挺硬勃起的roubang上摩擦。 被沾了yin水亮晶晶的guitou蹭得“咕嘰咕嘰”亂響。 “!??!” 脖子被身后的男人吮吻著,斐一捂著嘴無聲地吶喊:來人啊啊,你們君后瘋了啊,你們君后當眾行yin了??! 皇袍全然失了肅穆的莊嚴,變成她曼妙身體的一個陪襯。 好對不起下面正在講話的大臣……要是他知道皇上和君后正拿【嗶——】和【嗶——】對著他,估計會活生生氣死…… “君后,快饒了朕吧?!彼龤獯跤醯嘏ゎ^在君堯耳邊,壓低聲音說。 誰知道他那么不禁逗? 回應她的,只有堵了她一嘴的男子薄唇。她被親得“嗚嗚”掙扎,舌頭都快被君堯吸得酸麻。還要拼命壓抑自己的聲音,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用這個姿勢被君后鎖在懷里。 快感就像彈簧,壓抑得越狠,反彈得就越兇狠。 要是那個眼力好的大臣,往前走了那么幾步,恰巧透過紗帳看到他們yin亂的姿態(tài)—— 被roubang大力戳進身體抽插時,斐一挺著顫抖的腰,眼前一片白光,在心里想:幸好大臣都是讀書人,讀書人近視眼多…… 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老爵爺好不容易有了嫡子,上奏想請封世子。本來就只是走個過場的事,沒想到紗帳那邊沉默許久,君后才用壓抑的聲音回道。 “此事再議。退朝。” 老爵爺:“……”這有什么必要再議??他一把年紀就這一個嫡子?。?/br> 難道……君家打算削他的爵位?不,他本本分分做人,可從來沒有招惹過君家啊。 開始懷疑人生的老爵爺和一眾大臣滿頭霧水地退了早朝,踏出大廳的一刻,紗帳內(nèi)立刻響起了瘋狂的沖撞聲。 斐一與君堯滾作一團,綿軟的身子趴在金晃晃的龍椅上。冠冕上的玉珠晃得激烈,青絲逐漸從發(fā)冠中松散垂落。 折磨人的視線終于都消失,斐一終于能呻吟出聲,聲線被撞得破碎,斷斷續(xù)續(xù)地不停歇。 “啊啊……君堯!好厲害……嗯、嗯……”帶著氣音,柔媚入骨。 腰肢被緊緊壓在男人身下,靠著微硬的龍椅狠頂。堅硬的guitou剮過稚嫩的xue口,戳著濕滑的甬道深處,恨不得戳破她的肚皮。 他撲在她身上,連著入了百來下。 “還胡鬧嗎?嗯……放松……!” “嗚嗚……不、不鬧了,呀啊啊~好重!”她剛說出不鬧,君堯又抵著她敏感的內(nèi)壁狠狠抽送幾下。 什么意思……到底是讓鬧還是不讓鬧…… 哪怕君堯再儀態(tài)優(yōu)雅,也改變不了他是個高大的成年男性的事實,被激動的性欲催使撞在她身上時,千鈞的力道簡直要把她壓碎。 “嗯嗯,不行的,君堯,要……啊……要壞了,朕要壞了……”下身被胯間拍擊的聲響那么大,斐一甚至覺得奇怪,她居然承受得住。 “不會的,陛下壞不了。”身后的君堯安慰道,下體卻如撞鐘,一下一下狠頂著。嬌嫩多汁的身體揉不碎嚼不爛,正好解他蝕骨的癢。 沒事你個頭!斐一含著淚,真實體會到什么叫被干得合不攏腿。 酸麻的腿根似乎不是她的了,維持著張開的姿勢太久,只能顫抖地接受roubang的抽送鞭撻。 可能,她真的被賀云霆那個禽獸鍛煉出來了吧。原先動作粗暴點就會流血,現(xiàn)在快被干暈了,居然也沒事。說不定,連阿淵那根小怪獸也能完好無損地吃進去了…… 女子纖細的雙腿在他兇狠的抽插下繃直又癱軟,汗涔涔的臀被撞得如熟透的桃子,后背弓起的優(yōu)美曲線中積滿了無處發(fā)泄的欲仙欲死。 肚子里粗大的陽具占滿空虛的角落,短暫撤退后更加深入地頂入。 每戳一下,她就像被榨汁的鮮嫩水果,吐出更多的蜜汁。 斐一趴在龍椅上,感受著君堯那個謫仙似的人騎在自己身后,揮灑汗水擺腰cao動,喉嚨中發(fā)出性感的喘息聲。想不起什么這還是在外面,只覺得實在太—— 刺激了。 “呃啊……要射了,陛下……” …… 回后宮時,斐一自然只能筋疲力盡地和君堯同坐一個轎子。 轎子慢悠悠地輕顛,顛著顛著,她不知怎么又顛到君堯身上去了。咬著嘴唇,趴在他的肩頭,紅腫的臀被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一下下往胯間硬物上按住taonong。 加上顛簸,經(jīng)常戳到花心上,那叫一個酸爽…… 以后上朝一定要離君后遠點! 禁欲的人一旦開竅,實在太可怕了。 走到一半,轎子卻驀地停下了。人聲傳來,斐一趕緊翻身,把君堯的性器從自己體內(nèi)抽出。下體粘在一起太久,光抽離都酸痛不止。水光瀲滟的眼睛像小兔子,嗔怒地瞪了君堯一眼。 他的呼吸一緊,撇過頭不去看她,好平息yuhuo。 “陛下,文閑君大人想向您請安?!眮硐苍谵I子外恭敬地稟報。 君堯皺眉,撩起窗簾的一角,看向外面。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子,正含笑看著這邊。見到男人的手掀起簾子,嘴角的笑,冰凍在僵硬的弧度。 ======== 斐一:我錯了,明天開始一定好好上早朝做個愛國愛民的勤奮的好皇帝??! 自從君堯?qū)W會吃醋,南宮里吃餃子就再也沒用過醬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