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舟(h)
初夏太湖,云罅日微漏。流云飛鳥在淺綠的水面劃過影子。 頂棚罩住小船內(nèi)的風(fēng)光,只有兩個人的衣袖重重迭迭累在船尾。 剝開鞋襪的玉足交纏,薄紗隨風(fēng)飄揚(yáng),帶著甜郁汗香。 輕盈的小船在平穩(wěn)的水面有規(guī)律地?fù)u擺,攪起片片水波,朝著湖心進(jìn)發(fā)漂動。如同四周花朵盛開,船內(nèi)也是一幅艷麗的風(fēng)情。 女子的低泣輕鳴,與船只的吱呀作響,此起彼伏響徹湖面。 她像浮萍,和他一起在蕩漾的湖水中沉浮。 “君堯,君堯……”雙腿緊緊夾在他的腰間,把他的身軀一次次拉向她懷中。 身體交連處,衣物已經(jīng)被噴射的花水打濕。從繁復(fù)的宮裝中伸出的一根粗大,刺入身下女子的腿間,不斷地抽動撞擊。 …… 君堯拉住斐一后,攥著她的胳膊,唇齒像黏在一起般說不出話。明明有萬千思緒,卻怎么也無法化為言語坦誠地說出來。 掙扎許久,才自暴自棄似地,把她拉回自己身邊。說道:“……不知道?!?/br> “臣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變得暴躁,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斐一本來僅有的一點(diǎn)點(diǎn)不忿,煙消云散。 她可能對君堯太苛刻了。執(zhí)劍也說過,君堯是個不理解情愛的人。對著這個笨拙的人,她應(yīng)該寬容一些,耐心一點(diǎn)。 斐一嘆口氣:“朕不是那個意思。唉,也怪朕,不該這個時候提。” “是,臣知道?!本龍蛘f,理智上他是明白的,“但是不知為何,心中煩躁,便一時失態(tài)了?!?/br> “失態(tài)?你……是吃醋了嗎?”斐一失笑。 吃醋? 他? 君堯聽到陌生的詞語,抿住唇,垂下眼眸。 他以為,是因?yàn)樗軅脹]能碰她。而執(zhí)劍又趁虛而入,他才會如此煩躁。他不是重欲的人,自然也不會主動提出讓斐一‘臨幸’他。 體內(nèi)的渴望隨著日月交替,一點(diǎn)點(diǎn)累積。 君堯不清楚這到底算不算吃醋,只知道—— 他低頭,與她靠得極近。吸入熟悉的馨香,平復(fù)他的空虛:“臣想陛下了。” “很想?!?/br> 頭一次,把自己的欲望清清楚楚地付諸言行。 往日在君家,決不允許說的“我想要、我喜歡、我希望”,再次說出口時,竟然是為了她。 明明是失控的證據(jù),明明不該被她掌控心神。但話一出口,常年束縛著身體的枷鎖似乎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脫落,空蕩蕩的心開始被暖流充盈。 雖然羞于承認(rèn),但是,他不討厭這種感覺。 他伸手要去攬住斐一,卻被她一閃身躲開了。女皇抱著臂,開始算賬:“終于坦誠了?剛才,你可趕朕趕得很干脆。” 她這幅‘小人得志’的樣子讓君堯輕笑一聲,將她壓倒在柔軟的榻上,唇齒廝磨:“陛下想怎樣?” “你又笑了……”斐一被親得暈乎乎地,還是堅(jiān)決地推開了君堯?!安恍?,休想這么一筆帶過?!?/br> 被屢次拒絕的男人坐直身子,思忖片刻后,將旁邊桌子下的暗格打開,取出一個木盒。斐一接過來,狐疑地打開察看,隨即“啪”地一聲蓋上了。 這都是什么東西! 盒子里整整齊齊擺著幾根形狀各異的玉勢,不知道用來做什么的羽毛,一根用來綁手的紅色麻繩。還有很多她叫不上來名字的奇怪物件,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 君堯說:“皇家少子,為了方便皇帝們隨時能在船上與妃子們交歡,船中暗格里放了許多道具。裝了軟塌,也是為此?!?/br> 斐家人真是花樣百出! 斐一:“你干嘛劃著這種船來游湖……” 清雋的臉龐染上一抹紅,“這些船早就修造好,也可作為普通的船來使用。沒有必要浪費(fèi)財力建新的。”雖然聽起來很可疑,但他的確是這么想的。 “那這船……?”斐一突然坐立不安,她可不想在她父皇‘征戰(zhàn)’過的地方坐著…… “陛下放心,都是新的?!?/br> “哦~”斐一意味深長地說,“你是叫朕,用這里面的東西來懲罰——玩弄你?” 斐一吐出“玩弄”兩個字時,君堯的臉色宛若即將被賊人襲擊的良家女子。 好巧不巧,斐一是個“你強(qiáng)我便慫,你慫我便得寸進(jìn)尺”的人。 她的手在玉勢上方停留片刻,在君堯臉色徹底變黑前,撿出了一個玉質(zhì)的小圓圈。圓圈可以從中間打開成兩個半圓,合上時可以用搭扣扣緊。斐一猜想,這大概是用來鎖住精關(guān),延遲射精的。 君堯俯身到斐一身上,撩開寬大衣袍,往自己抬頭的性器根部上套上了玉圈。不大不小剛剛好,鎖住他無法發(fā)泄,只能忍耐一腔情欲。 青絲下的容顏郝然,不自在地扯松身前被汗水打濕的衣襟。 斐一還是太天真了,當(dāng)他挺腰進(jìn)入她時,她才知道這玩意不只是用來折磨男人的—— 她正抬腰享受著君堯溫柔的抽動時,微涼的玉環(huán)上一個圓潤的小鉤子隨著他挺腰重重碾在花xue口兩片嬌嫩的花瓣之上。 忍不住輕叫一聲,君堯的陽具與玉鉤子里外夾擊,xue口霎時泄出大股yin液。 “啊啊——這、這是什么?” 身體內(nèi)像有一把火在燒。 所有快感同時被激發(fā),爭先搶后地在她體內(nèi)碰撞。 她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嬌媚,君堯也聳動得越來越快。玉鉤子瘋狂地磨搓著陰蒂,roubang也狠戳著身體深處,雨打芭蕉般沒有間隙地?fù)糁南麦w。 “到……到了??!嗯嗯、嗯啊~~”汗涔涔的纖纖素手抓著身下衣物,發(fā)泄似地撕扯。 透明的液體噴濺四射,亮晶晶地裹在粗大的roubang上。 斐一從來沒有這么快高潮過,只不過幾十下插入,熟悉的暖流就席卷全身,xiaoxue絞著死死不放。她感覺像是有兩個人同時在她身上,一個擺腰抽插,一個含著她脆弱的花瓣以唇齒舔吮。 潮紅的小臉滿是迷離,酥麻的身子軟得不可思議。 “陛下,如何?”君堯停下動作,給她休息的時間。身體相連處已是一片泥濘,胸膛劇烈起伏著。汗水從優(yōu)美的下頜滑落,淺淺積蓄一灘在深邃的鎖骨上。 “好舒服,嗯,再來,繼續(xù)嘛……”斐一嬌喘著抱住他的身體,沉醉于這場魚水之歡。 媚xue,一下接一下吸吮著他的欲望。 她撒嬌的樣子像只慵懶的貓咪,搖著尾巴勾他。 而他,向來是最無法抵抗小貓的。 短暫停歇的小船再次開始激烈的搖擺,幾乎要在這風(fēng)平浪靜的湖面上翻個底朝天。 yinjing頂開她綿軟的xue,貫穿她汁水橫流的單薄身體?!熬龍?,君堯!好快……!”她被撞得低泣不止,一手扒住船頭的木板,支撐住身體。 又一只手覆上,與她十指交纏,握得死緊,頂?shù)醚该汀?/br> 斐一試圖捂住自己的嘴遮住傾瀉的呻吟,卻也被他一把扯開。兩只小手,牢牢地被他攥在手心。 她總算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高潮迭起。她甚至想象不到,人可以連續(xù)高潮這么多次。 就在斐一已經(jīng)快泄得神志不清時,君堯摟著她的身子詢問:“陛下,夠了嗎?” 他是在問,她罰夠了嗎? 湖水翻攪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斐一看著自己身上律動的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回答:“嗯……可以、射吧……”在她的身體里。 君堯的呼吸亂了節(jié)奏,眸子早已失了清明,暗色洶涌。 “斐一……斐一……” 一把摘掉yinjing上的玉環(huán),敞開緊繃的精關(guān),最后沖刺般大力搗了幾十下。扒開她顫抖不止的大腿根,盡根埋入那溫暖的roudong。 一邊在她的體內(nèi)釋放,一邊含著她的朱唇親吻。 汗水飛濺,鬢云亂。 陰處緊貼在一起,體液汩汩灌入斐一下身,他的聲音嘶?。骸叭?,嗯、射給你——” =========== 帝后劃船不用槳,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