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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終極罪惡在線閱讀 - 第275節(jié)

第275節(jié)

    “為什么?”寧嫣然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脾氣不好,會罵人,甚至?xí)蛉??!?/br>
    聽到許瑯的解釋,寧嫣然頓時就無語了,她這才想起來,在刑偵二隊里面,關(guān)于許瑯的傳聞,以前,她就聽說,許瑯在面對媒體記者的時候,被媒體記者堵在門口,許瑯從來都不會給他們什么好臉色,惹急了許瑯,他就會破口大罵,因為這件事,許瑯沒少被陸曄叫到辦公室里挨訓(xùn),但是,每次陸曄訓(xùn)完許瑯之后,許瑯還是老樣子,從來不會改變。

    沒有人愿意挨罵,甚至挨打的,除非這個人真的很賤很賤,有受虐待的傾向,時間長了,那些媒體記者也知道了許瑯的脾氣,他們被許瑯罵了不說,還得不到任何可用的消息和情報,挨罵了也只能乖乖的受著,至于因為挨罵就起訴許瑯,那倒還不至于,他們最多是在報道的時候,寫上一些含沙射影,諷刺許瑯的話語,然而,這對于許瑯來說,完全都是無關(guān)痛癢的東西,許瑯不在乎,陸曄也不在乎,幾乎沒有人在乎,久而久之,那些媒體記者也就不在在新聞上罵許瑯了。

    許瑯敢這么做,除了當(dāng)時有陸曄處處維護(hù)他之外,最主要的還是許瑯破案的能力和效率很高,沒有人能夠超過許瑯,所以,上級的那些領(lǐng)導(dǎo),對于許瑯的這些小毛病,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反正他們也不喜歡那些媒體記者,而許瑯能這么做,寧嫣然卻不可以,一來,她不是許瑯,破案能力沒有許瑯那么高,二來,她畢竟是個女人,在說話的時候,肯定會注意分寸,三來,她不是一個人,她老爸還在省里工作,她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家里人考慮,所以,有些事,許瑯可以做,她卻不能做,許瑯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的,而寧嫣然就不同了。

    兩個人在沉默了一番之后,寧嫣然突然開口問道:“許瑯,你說這起案子,該不會又和‘常師爺’有關(guān)吧?”

    很顯然,寧嫣然在經(jīng)歷了卜子墨案件和孤兒院系列案件之后,對‘常師爺’這個組織有了很大的忌憚,說畏懼算不上,更多的還是忌憚,畢竟,無論是卜子墨案件,還是孤兒院系列案件,都死了很多人,兩起案件告破了,但是,給眾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和心里陰影,所以,當(dāng)譚博恒一家人慘遭滅門之后,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常師爺’這個犯罪組織。

    許瑯卻搖搖頭,說道:“不是‘常師爺’做的?!?/br>
    “哦?為什么?”寧嫣然好奇的問道。

    “孤兒院系列案件才過去沒多久,雖然你們警方對外宣稱案件一截結(jié)束了調(diào)查,但是,調(diào)查還在繼續(xù),這一點,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br>
    寧嫣然點點頭,許瑯說的沒錯,調(diào)查工作一直都在進(jìn)行著。

    “你們心里清楚,‘常師爺’心里也很清楚,他們?nèi)绻皇且蝗捍镭浀脑?,就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繼續(xù)頂風(fēng)作案,這對他們來說,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好處,而且,不但沒有好處,反而還會增加他們暴露的機(jī)會,我們已經(jīng)跟‘常師爺’打過兩次交道了,知道這群人不是蠢貨,都是很聰明的人,既然,他們是聰明人,就不會選擇這么做的。”

    聽完許瑯的分析之后,寧嫣然略加思索,就點點頭,認(rèn)可了許瑯的判斷,但是,她還是沒有想明白,譚博恒一家遇害的消息,警方才得到消息沒多久,那些媒體記者就趕到了現(xiàn)場,如果沒有人通風(fēng)報信的話,寧嫣然是絕對不相信的,可是,是誰把消息泄露出去的呢?寧嫣然想不通,于是,她開口問道:“那你說,這些媒體記者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你都說了,他們是狗仔隊,既然是狗仔隊,自然嗅覺就很敏銳了,而且,能夠成為媒體記者的,誰手里沒有一定的人脈和關(guān)系網(wǎng)啊,一旦發(fā)生了某件事,他們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至于譚博恒一家人遇害之后,他們是怎么來的這么快的,肯定是你們內(nèi)部的人走漏了消息啊,這還用多想?”許瑯緩緩地說道。

    “我們內(nèi)部的人?”

    寧嫣然皺了皺眉頭,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她想了想,搖搖頭,有些不太相信許瑯說的話,“來到現(xiàn)場的都是刑偵二隊的成員,而附近派出所的民警都沒有直接接觸現(xiàn)場,他們只是在外面負(fù)責(zé)維持秩序而已,你說是我們內(nèi)部的人走漏了消息,這怎么可能?”

    許瑯轉(zhuǎn)過頭,看著寧嫣然的側(cè)料,有些嘲諷的笑道:“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敢說今天到現(xiàn)場的警察,就沒有人和那些現(xiàn)在還堵在小區(qū)門口的記者認(rèn)識?再說了,豐華小區(qū)又不是只有譚博恒一家人住在里面,小區(qū)那么多人,人多嘴雜,說不定某個人就認(rèn)識媒體記者,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了,沒必要大驚小怪的,你與其想這些沒有用的東西,還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么破案才是?!?/br>
    雖然許瑯說不一定是警察內(nèi)部的人泄露的消息,但是,寧嫣然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她陰沉著臉,默默地開著車。

    許瑯也不在說話,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他現(xiàn)在沒有在想譚博恒一家人遇害的案子,而是在想葉雪菲被人跟蹤的事情。

    譚博恒一家人遇害的案子,現(xiàn)在才開始調(diào)查,尸體才被拉到解剖室,都還沒有進(jìn)行司法解剖,而李磊他們還在命案現(xiàn)場繼續(xù)勘查現(xiàn)場,搜查證物在,一時半會若肯定沒有結(jié)果,許瑯現(xiàn)在多想無益,許瑯好奇的是,到底是誰在跟蹤葉雪菲。

    葉雪菲只是一名法醫(yī)而已,又不是刑偵二隊的隊長,更不是刑警,她每天除了上班待在解剖室里和死人打交道之外,基本上不會和其它人有過多的接觸,如果想從葉雪菲身上得到什么情報,跟蹤葉雪菲是件非常不明智的選擇,許瑯感覺,跟蹤葉雪菲的人,肯定不是跟蹤狂那么簡單,肯定有什么目的,至于是什么目的,許瑯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想到。

    車子在兩個人的沉默當(dāng)中來到了公安總局。

    等到車子停穩(wěn)之后,許瑯和寧嫣然從車子上下來,一起走進(jìn)了公安總局。

    許瑯在一只腳踏進(jìn)公安總局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看著寧嫣然問道:“對了,小區(qū)的監(jiān)控有沒有帶回來?”

    寧嫣然搖搖頭,說道:“豐華小區(qū)是老小區(qū)了,里面沒有安裝監(jiān)控探頭?!?/br>
    “哦,這樣啊?!?/br>
    許瑯有些失望的搖搖搖頭,原本他是打算根據(jù)監(jiān)控探頭來查詢兇手的,現(xiàn)在看來,只能放棄這個辦法了。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jìn)了刑偵二隊的辦公區(qū),刑偵二隊大部分的成員現(xiàn)在都在豐華小區(qū)勘查現(xiàn)場,走訪小區(qū)內(nèi)的住戶在,只有呂星留在隊里。

    當(dāng)許瑯和寧嫣然回來之后,就看到在辦公區(qū)高的一個工位前的椅子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女的穿著一套深色的西裝,女人看起來大約三四十歲了,留著齊耳的短發(fā),看起來十分的精神,而在女人身邊坐著一個表情悲傷,略顯癡呆的少年,少年年齡不大,大概只有十七八歲,此刻,少年的眼圈微微泛紅,眼眶當(dāng)中噙滿了淚花,只是沒有流出來眼淚而已,女人坐在少年的身旁,正在輕聲的安慰著少年。

    許瑯和寧嫣然的出現(xiàn),立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女人率先從椅子上站起來,看了一眼穿著制服的寧嫣然和穿著便服的許瑯,女人的視線在許瑯的身上一掃而過,最后把視線停留在寧嫣然身上,開口問道:“這位警官,還要讓我們等到什么時候啊?”

    許瑯和寧嫣然都是一愣,兩個人對視一眼之后,寧嫣然一臉疑惑的看著女人,問道:“請問你是?”

    “哦,我叫阮芳華,是二十四中的老師,也是譚文瑞的班主任。”女人自我介紹道。

    “哦,原來是阮老師啊?!?/br>
    寧嫣然一邊說著話,一邊看向跟著阮芳華站起身的少年,她看著少年問道:“你就是譚文瑞吧?”

    少年抬起頭看了一眼寧嫣然,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寧嫣然皺了皺眉頭,轉(zhuǎn)過頭看向阮芳華問道:“事情他都知道了?”

    “哎”

    阮芳華嘆了口氣,說道:“在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告訴他了,畢竟他已經(jīng)滿了十八歲,是個成年人了,有些事情還是告訴他的好?!?/br>
    寧嫣然點點頭,覺得阮芳華說的沒錯。

    第371章 譚文瑞的講述一

    在寧嫣然和阮芳華交談的時候,許瑯一直都在觀察那個站在阮芳華身邊,沉默不語的少年譚文瑞。

    許瑯發(fā)現(xiàn),譚文瑞表現(xiàn)的十分的悲傷,眼神木訥,神情悲苦,似乎到現(xiàn)在還不肯相信他所知道的一切,這讓一直對譚文瑞保持懷疑的許瑯,漸漸地放松下來,心中也送了一口氣,暗自說道:“幸好不是他啊?!?/br>
    刑偵是一件非??菰?,也非常殘酷的事情,枯燥是因為在偵破每一起案件的時候,尤其是在前期破冰階段的時候,刑警們經(jīng)常要做很多事情,調(diào)查很多東西,而這些東西,往往在案件偵破的時候,都用不上,但是,又不得不去做,至于說刑偵是件非常殘酷的事情,那是因為,在很多刑事案件當(dāng)中,除非是那種心理極度變態(tài)扭曲,具有強(qiáng)烈的反社會,反人類性格的變態(tài)殺人狂之外,其實,很多刑事案件的殺人兇手,他們并不是真的像殺人,或者說,他們殺人只是為了一個在外人看來,十分不起眼,很普通的一件事,而當(dāng)案件偵破的時候,人們得知真相之后,才會唏噓感嘆,有些無法接受這個真相,然而,真相就是真相,哪怕它多么的殘酷不堪,多么的令人發(fā)指,多么的不可思議,真相永遠(yuǎn)也只是真相。

    人,是一種非常復(fù)雜的高級動物,永遠(yuǎn)不要低估人的思想,但是,也不要太高估一個人的人性了。

    寧嫣然和阮芳華簡單的交談了幾句之后,就讓他們坐下,然后寧嫣然則坐在他們的對面,從桌子上隨手拿過一個記事本,翻開記事本,拿起一支筆,看著阮芳華和譚文瑞,說道:“我們把你們叫到隊里來呢,主要還是有幾個問題要問一下你們。”

    阮芳華看到寧嫣然以這種口氣問話,她頓時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的說道:“寧隊長,您這是什么意思?。磕鷤冸y道是在懷疑文瑞這孩子嗎?您們有沒有搞錯啊,遇害的可是他的家人,是他最親近的人啊?!?/br>
    對于阮芳華這個態(tài)度,寧嫣然早有預(yù)料,畢竟,如果自己換做是譚文瑞的話,家里才遭遇了這種變故,傷心都來不及呢,現(xiàn)在被人懷疑,擱誰誰都會生氣和憤怒的,而阮芳華作為譚文瑞的老師,自然會強(qiáng)烈反對。

    “阮老師,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在懷疑譚文瑞,只是,譚博恒教授一家人都遇害了,譚文瑞作為唯一的幸存者,我們還有很多問題需要問清楚,這對我們破案有很大的幫助,我想,阮老師你也希望我們警方能夠早日抓到兇手,給譚博恒教授一家人一個交代吧?”寧嫣然面對阮芳華的質(zhì)問,她語氣不卑不亢的說道。

    聽到寧嫣然搬出譚博恒教授的名號,饒是已經(jīng)四十來歲的阮芳華,也不好說什么,阮芳華是老師,而譚博恒一家人都是老師,而阮芳華曾經(jīng)還是譚博恒的學(xué)生之一,對于自己老師一家人的慘死,她也很憤怒,另外,阮芳華畢竟已經(jīng)是四十來歲的人了,她雖然一直在學(xué)校里教書,但是,不代表她不懂人情往來,她知道寧嫣然說的沒錯,于是,她點點頭,說道:“想知道什么,您就問吧?!?/br>
    “譚文瑞?!睂庢倘缓傲艘宦暋?/br>
    譚文瑞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下意識的抬起頭,看著寧嫣然,一臉的茫然。

    “今天早上七點到十點,這段時間你在哪?”寧嫣然問道。

    “他在學(xué)校,準(zhǔn)備比賽的事情。”譚文瑞還沒有說話,坐在一旁的阮芳華就替譚文瑞開口說道。

    寧嫣然看了阮芳華一眼,然后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著譚文瑞問道:“是這樣嗎?”

    譚文瑞可能因為年齡還小,看到穿著警察制服的寧嫣然有些緊張,他不敢和寧嫣然對視,聽到寧嫣然這么問,他低著頭,微微點點頭,沒有說話。

    “今天是星期天,而你只是一個高二的學(xué)生,周末放假,你為什么不回家?”寧嫣然問道。

    “我們學(xué)校最近即將舉辦一次數(shù)學(xué)競賽,而譚文瑞數(shù)學(xué)非常好,是這次比賽的主力,所以,他就留在學(xué)校了?!比罘既A再次開口說道。

    寧嫣然兩次問話,都被阮芳華搶著回答了,寧嫣然那好看的柳眉,下意識的皺了皺,她心里有些埋怨李磊,為什么要讓阮芳華跟著過來了,不過,譚文瑞畢竟是受害者的家屬,也是這次案件唯一的幸存者,寧嫣然也不好多說什么,她還是看著譚文瑞問道:“是這樣嗎?”

    譚文瑞再次點點頭,沒有說話。

    “你家里人有什么仇人嗎?”寧嫣然問道。

    “這怎么可能呢?譚老師一家人都是好人啊,怎么可能會有什么仇人呢?寧隊長,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阮芳華在寧嫣然問出這個問題之后,她好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貓一般,立刻從座椅上站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寧嫣然。

    饒是脾氣很好的寧嫣然,幾次三番的被人干擾問話,她的心情也不太好了,于是,寧嫣然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她看著阮芳華沒說話。

    阮芳華被寧嫣然這么看著,她似乎還沒有察覺到自己說的有什么問題,她不解的看著寧嫣然問道:“寧隊長,怎么了?我說的話有什么問題嗎?”

    就在寧嫣然猶豫該怎么回復(fù)阮芳華的時候,一直站在三個人身旁,身體倚靠在桌子上的許瑯,看著譚文瑞突然開口問道:“譚文瑞,你今年多大了?”

    許瑯一開口說話,在場的三個人同時看向許瑯,阮芳華看向許瑯的眼神是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見許瑯沒有穿警察制服,不知道許瑯是什么職位,而譚文瑞則被許瑯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嚇到了,他猛地抬起頭,眼神迷茫的看著許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了。

    “他今年十九歲了?!比罘既A說道。

    相對于寧嫣然的客客氣氣,許瑯卻看也沒看阮芳華一眼,他一直盯著譚文瑞的眼睛,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也許是許瑯的眼神太犀利了,可以刺破人心,也許是許瑯身上的氣勢太過于強(qiáng)大了,譚文瑞被許瑯這么看著,他第一次開口說道:“十九歲了。”

    譚文瑞的聲音不大,有些柔弱,聽起來不像是一個男孩子的聲音,反而像是一個女孩子在說話,許瑯和寧嫣然聽到譚文瑞的聲音之后,都愣了愣。

    許瑯臉上的表情一閃而逝,他很快收拾好情緒,繼續(xù)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年滿十八周歲了,那么,你就是成年人了,既然你是成年了,你應(yīng)該知道,你是一個有完全自主意識的人了,不再是小孩子了,我希望接下來的問話,你能夠?qū)嵲拰嵳f,自己來回答,好嗎?!”

    許瑯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微微轉(zhuǎn)過頭,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阮芳華,然后繼續(xù)看著譚文瑞的眼睛。

    譚文瑞在許瑯眼神的凝視下,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好?!?/br>
    阮芳華這個時候終于看不下去了,她猛地站起身來,沖著許瑯說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是警察嗎?”

    許瑯好像才看到阮芳華一般,他淡淡的瞥了一眼阮芳華,說道:“我叫許瑯,我不是一名警察。”

    “既然你不是警察,你有什么資格問這些問題?”阮芳華立即反駁道。

    “你說資格是吧?不知道這個東西有沒有資格呢?”

    許瑯說完這句話,從口袋里拿出他刑偵顧問的證件遞給阮芳華。

    等到阮芳華接過證件在看的時候,許瑯卻沒有再理會她了,而是看著譚文瑞問道:“還是那個問題,你今天早上七點到十點,在這段時間內(nèi),你在哪?”

    “在學(xué)校?!?/br>
    “在學(xué)校什么地方?和誰在一起?又有誰能給你證明?”

    “我在宿舍,我室友可以幫我證明?!?/br>
    “你室友?他叫什么名字?為什么周末了他也不回家?”

    “他叫李軍,他家不是本地人,除非是寒暑假,平時他很少回去的。”

    聽到譚文瑞這么說,許瑯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問道:“剛才你班主任說,你最近要參加一個數(shù)學(xué)競賽對嗎?”

    “是的?!?/br>
    “你們班級有多少人參加?”

    “三個?!?/br>
    “除了你還有誰?”

    “學(xué)習(xí)委員程梅,數(shù)學(xué)課代表王剛?!?/br>
    “他們也留在學(xué)校嗎?”

    “應(yīng)該在吧?!弊T文瑞猶豫了一下說道。

    “應(yīng)該在?那到底是在還是不在呢?”許瑯追問道。

    譚文瑞想了想,說道:“程梅在學(xué)校,我跟著我們班主任離開學(xué)校的時候,還看到她了,至于,王剛在不在,我不知道。”

    聞聽此言,許瑯暫時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了。

    阮芳華早已經(jīng)看完許瑯的證件了,雖然她不知道刑偵顧問到底是什么職位,但是,她不是傻子,看到刑偵二隊的隊長寧嫣然在許瑯開口詢問之后,既沒有阻止,也沒有打斷他的問話,反而拿著筆在那記錄著詢問記錄在,她就知道,許瑯的職位肯定要比寧嫣然要大一些,所以,當(dāng)許瑯問話的時候,她沒有插嘴,現(xiàn)在,聽到許瑯一直在問譚文瑞在案發(fā)的時候,有沒有不在場證明,這讓阮芳華的心理十分的不舒服,她暗想,譚博恒老教授一家人遇害,你們警方不去勘查現(xiàn)場,不去追查兇手,為什么要逮著受害者家屬在這問個不停呢,而且還問的這么的不著邊際,等到許瑯好不容易停下的問話,她開口說道:“許顧問,現(xiàn)在是文瑞家人遇害的案子,您問的這些問題,好像和案件沒什么關(guān)系吧?”

    許瑯沒有回頭去看她,而是看著譚文瑞,問道:“你家里人有沒有什么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