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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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群孩子說著謝謝,張雷頓時有些手忙腳亂起來,他連忙擺手說道:“不用謝,不用謝” “哈哈” 看到張雷那滑稽的樣子,一群孩子頓時都放聲大笑起來。 女人走到張雷面前,轉(zhuǎn)過頭對王姨說道:“王姨,你先帶孩子們進(jìn)去玩吧。” 王姨看了看張雷,又看了看女人,笑容燦爛,她看向張雷的眼神有種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聽到女人這么說,王姨轉(zhuǎn)身帶著孩子們走進(jìn)了院子里面,門口只留下許瑯,張雷還有這個女人。 女人其實在剛走出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許瑯,雖然許瑯站在那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但是,她還是問道:“張先生,這位是?” 本來看到女人之后,笑容愈發(fā)燦爛的張雷,在聽到女人稱呼他為張先生的時候,張雷還是感到很失落的,不過,他很快就把這種情緒隱藏了起來,笑著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瑯哥?!?/br> “瑯哥?”女人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看著許瑯。 許瑯看著女人笑著開口說道:“您好,上官小姐,我叫許瑯?!?/br> 說完,許瑯就伸出一只手。 女人看著許瑯皺了皺眉頭,當(dāng)她看到許瑯伸出的手的時候,緊皺的眉頭愈發(fā)的緊皺了幾分,她沒有和許瑯握手,而是問道:“你認(rèn)識我?難道我們在哪里見過?” 上官菁不給面子,沒有和許瑯握手,許瑯也沒有覺得有什么尷尬的,他自然而然的收回手,笑著說道:“張雷告訴我的,這一路上,我就聽到他在跟我講你的事情呢?!?/br> “哦,是嗎?” 上官菁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張雷,張雷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沖著上官菁傻笑起來。 上官菁轉(zhuǎn)過頭看著許瑯?biāo)菩Ψ切Φ膯柕溃骸澳撬几阏f了我什么???” 許瑯頓時有些語塞,他今天出來只是陪著張雷來看這些孩子的,一路上,許瑯都在想事情,根本就沒有去問張雷關(guān)于上官菁的事情,現(xiàn)在被人家當(dāng)面這么問,許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環(huán)顧四周,看到車子還停在門口,就對張雷說道:“張雷,你不是帶了很多東西要送給那些孩子嘛,趕緊拿出來啊?!?/br> “啊?哦?!?/br> 被許瑯這么一提醒,張雷這才想起正事來,他連忙轉(zhuǎn)過身跑向轎車,打開后備箱和后排的車門,許瑯也跟著過去幫忙,上官菁不緊不慢的跟在兩個人的身后,她看著許瑯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303章 許瑯看不懂的上官菁 許瑯走到轎車旁邊,當(dāng)張雷打開后備箱的時候,許瑯這才發(fā)現(xiàn),轎車的后備箱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际呛⒆蝇F(xiàn)在用得著的東西,像玩具啊,衣服啊,玩具啊等等,很多很多。 張雷打開后備箱之后,抱起兩個紙箱子就朝里面走,許瑯也跟著抱起了兩個箱子,上官菁則拎著幾個很大的塑料袋,跟著張雷他們進(jìn)入了孤兒院。 許瑯抱著箱子進(jìn)入孤兒院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孤兒院看起來還是蠻大的,進(jìn)門就是一塊草坪,那群孩子們正在草坪上嬉戲打鬧,王姨則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偶爾會出聲提醒他們注意安全。 張雷似乎對孤兒院熟門熟路,他抱著兩個紙箱子徑直走到一個房間里,把箱子放在角落,他放完箱子之后,就準(zhǔn)備幫許瑯,許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朝后面努了努嘴,意思很明顯。 張雷立即會意,連忙從許瑯身邊走過,來到上官菁的身邊,幫忙拎那兩個很大很沉的袋子,而上官菁也沒有拒絕。 之后,許瑯?biāo)麄內(nèi)齻€人又跑了好幾趟,才把車內(nèi)的東西搬完。 等到東西搬完之后,張雷站在門口看著上官菁傻笑,許瑯頓時無語了,東西是搬完了,但是,還有一樣?xùn)|西沒有拿進(jìn)來,于是,許瑯就走到張雷身邊,輕輕地踹了他一腳。 張雷被踹了之后,轉(zhuǎn)過頭,一臉茫然的看著許瑯,問道:“怎么了瑯哥?” 許瑯頓時滿臉黑線,他看著張雷,小聲的說道:“花,花還在車上?!?/br> 張雷起先還是一愣,隨即就明白許瑯的意思了,他連忙跑出去,從車上拿出那束嬌艷的鮮紅玫瑰花束,快步回到這里,當(dāng)他走到上官菁面前的時候,想要給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一張臉都給憋紅了,愣是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許瑯看的既好氣,又覺得好笑,他從張雷手里拿過那束鮮紅,遞到上官菁的面前,說道:“這是張雷送給你的花,請你務(wù)必收下?!?/br> 上官菁表情平淡的看著那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臉上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她抬起頭,看了看許瑯,又看了看漲紅了臉的張雷,笑了笑,大大方方的接過了花束,然后對張雷說道:“我替那些孩子們謝謝你,張先生?!?/br> 聽到上官菁這么說,原本就漲紅了臉的張雷,臉頰愈發(fā)的紅了起來,他想要說些什么,最后卻沒能說出口,許瑯剛想幫張雷解釋一下,說這束花是送給你的,但是,許瑯才準(zhǔn)備開口,上官菁就拿著花走了出去,許瑯只好作罷。 “哎,又失敗了。” 等到上官菁離開之后,張雷深深地嘆了口氣。 許瑯走到張雷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不要氣餒嘛,最起碼她接受了你的鮮花,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br> 張雷苦笑著搖搖頭,沒有說什么。 兩個人走出房間,看著那群孩子正在草地上無憂無慮的玩著游戲,許瑯看了一會兒之后,問道:“這些孩子都是孤兒嗎?” 張雷搖搖頭,轉(zhuǎn)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許瑯說道:“這些孩子都是罪犯的孩子?!?/br> 聽到張雷這么說,許瑯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鄙視和不滿的表情,他的表情十分的平淡,甚至是淡漠。 張雷見許瑯沒什么異常表情之后,繼續(xù)說道:“這些孩子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捕入獄了,這些孩子又無親無故的,沒有人照料,而很多慈善機(jī)構(gòu)也不太愿意收留這些孩子,他們就只能來到這里了?!?/br> 許瑯看著這些充滿童真的孩子,想了想問道:“這些孩子除了父母之外,難道就沒有其它的親戚愿意照顧嗎?” 張雷看著許瑯,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如果有的話,他們就不會在這了,哎人啊,有時候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張雷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許瑯還是聽懂了張雷話語里的意思,這些孩子一個個的都不是很大,正是需要有人照顧的時候,而他們的父母因為自己做錯了事情,被捕入獄,他們的那些親戚朋友,又不愿意收留這些孩子,而這些孩子又還小,出去打工肯定沒人要,上學(xué)又沒錢,那怎么辦?只能去孤兒院了,而一些慈善機(jī)構(gòu)根本就不想收留這些孩子,畢竟他們的父母都是罪犯,而且大部分不是被判處了死刑就是無期徒刑,或者是十幾年的有期徒刑,他們?nèi)氇z之后就沒有了經(jīng)濟(jì)來源,而照顧孩子是需要花錢的,這些錢從哪來?孩子的父母肯定給不了,而他們的親戚朋友肯定不愿意出這筆錢,而慈善機(jī)構(gòu)雖然會收留一部分孩子,但是,名額有限,他們首先收留的肯定是哪些身世清白的孩子,而像這些罪犯的孩子,他們也會收留,但是肯定會排到最后。 其實,對于這種現(xiàn)象,許瑯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以前許瑯自己的事情都沒弄明白,更不可能去管別人的事情了,再說了,警察的職責(zé)是阻止打擊犯罪,這些社會問題,就算他們想管,也是有心而力不足。 許瑯走到一張長椅上坐下,從口袋里摸出煙盒,從煙盒里抽出一根香煙叼在嘴里,另一只手拿著打火機(jī),他看著遠(yuǎn)去的那些孩子,卻沒有把香煙點燃,而是問道:“那個叫思雅的女孩是怎么回事兒?我怎么感覺她有些” “你是不是覺得她從你這個陌生人充滿了敵意和戒備是嗎?”張雷問道。 許瑯點點頭,沒有說話。 “其實,你是不了解情況,今天有我陪著你,她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你,沒有對你做什么呢,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可就慘咯,那丫頭當(dāng)時只有十一歲,當(dāng)時,我穿著警服來的,她看到我的時候,就像是看到仇人一般,沖過來,抓著我的手就咬住不松口了,當(dāng)時給我疼的啊。” 張雷說到這,下意識的摸了摸左手的手腕,顯然,當(dāng)初思雅咬的就是他的那只左手。 張雷嘴上說著痛,眼睛卻一直看著遠(yuǎn)處正帶著一群孩子在哪做游戲的思雅,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許瑯轉(zhuǎn)過頭,看著張雷的側(cè)臉,他是第一次在張雷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在許瑯的影響當(dāng)中,張雷一直都是個長不大的大男孩,需要別人去照顧,需要別人遷就他,可是,今天,許瑯卻發(fā)現(xiàn),原來張雷也有照顧人的一面,許瑯嘴角微微上揚,覺得挺好的。 張雷繼續(xù)自顧自的說道:“思雅全名叫劉思雅,她爸爸是個毒販,mama是個賣yin女,因為她爸爸販毒,所以,她mama也沾染上了毒癮,最后,在一次注射毒品的時候,過量了,她mama就那么死在家里的床上了,而她爸爸則一年到頭都很少回家,每次回來,對她mama不是打就是罵,后來,他爸爸被我們警方逮捕了,而思雅親眼目睹了這一切,雖然,她知道爸爸其實對他們母女并不好,但是,她還是很在乎自己的父親的,畢竟,她還只是個孩子而已,還是個孩子??!” 許瑯默然,張雷雖然說的很簡潔,但是,許瑯知道真相或許要比張雷說的要悲慘很多,他沒有去問劉思雅的父親最后的結(jié)果是什么,其實不用問,許瑯也知道,華夏國是禁毒的國家,多年來對于毒品的打擊一直都是保持著零容忍的態(tài)度,如果劉思雅的父親只是個癮君子的話,那么最多就是拘留,罰款,然后送去戒毒所,但是,她父親是個毒販,吸毒和販毒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對于販毒的毒販來說,一旦被警方逮捕,他們將要面臨的都是死刑。 許瑯看著遠(yuǎn)處劉思雅正在面無表情,像個小大人一樣,指揮著那些孩子玩游戲的樣子,他很能理解劉思雅的心理,許瑯的遭遇其實和劉思雅差不多,不過,劉思雅的父親是個毒販,而許瑯的父親是個警察,劉思雅的父親為什么會走上販毒的道路,已經(jīng)不得而知了,但是,他肯定有他的目的,劉思雅雖然還小,但是,她至少知道自己的父母都做了什么,但是,許瑯呢?他連自己的父親到底是一個好警察,還是一個畏罪自殺的殺人犯,到現(xiàn)在都沒有弄清楚,盡管許瑯一直堅持認(rèn)為,母親張?zhí)m不是許淵殺害的,許淵是被冤枉的,可是,證據(jù)呢?許瑯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這一點。 張雷的家庭其實很富裕,至于他為什么放棄富二代不做,選擇來當(dāng)警察,許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有一點,許瑯可以肯定,張雷是真的喜歡這些孩子,是個很有愛心和良心的好人,至于許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算個好人還是壞人。 好人、壞人,其實,有的時候是很難界定的,也許,劉思雅的父親之所以走上販毒這條不歸路,只是為了日子過的好一點而已,也許,劉思雅的父親曾經(jīng)是個好人,就像卜子墨一樣,他在沒有走上犯罪道路之前,他是一個好人嗎?是的,他是一個人民的好警察,國家的好同志,可是,當(dāng)他走上犯罪道路的時候,為了復(fù)仇開始瘋狂殺人的時候,他是壞人嗎?是的,可是,誰又能說,卜子墨真的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呢? 許瑯突然想起一件小事,那是幾年前,許瑯被上級選定去執(zhí)行臥底任務(wù)的時候,在許瑯出發(fā)前,許瑯的教官把許瑯叫到面前,他看著許瑯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許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走上了犯罪的道路的話,我一定會親生逮捕你的,必要的時候,我會親生將你擊斃?!?/br> 那一次的任務(wù),許瑯完成的很出色,許瑯也因此得到了上級的表揚和獎勵,可是,事情過去這么多年了,當(dāng)年的那個教官卻早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許瑯看著劉思雅,視線漸漸模糊起來,喃喃自語道:“我也不希望走上那條路啊?!?/br> “走上什么路?”一道女人的聲音在許瑯的耳邊響起。 聽到這個陌生的聲音,許瑯?biāo)查g收斂心神,回過神來,身體緊繃,猛地轉(zhuǎn)過頭,看到了一張漂亮,不施粉黛的臉頰,那是上官菁的臉。 兩個人的臉離得很近,姿勢看起來十分的曖昧,許瑯意識到不妥,他下意識的朝旁邊坐了坐,然后朝上官菁身邊看去,沒看到張雷,許瑯連忙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張雷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去跟那群孩子玩鬧起來了。 許瑯緩緩放松下來,他轉(zhuǎn)過頭,看著上官菁,皺了皺眉頭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上官菁看著許瑯那漆黑而深邃的眼眸,眼神微動,她低下頭,不再和許瑯對視,抬起一只手,理了理鬢角的青絲,看著遠(yuǎn)處的孩子們,淡淡的說道:“有一會兒了,我看到你在發(fā)呆,而張雷又被那群孩子拉去玩游戲去了,我就過來看看,不過,你似乎不歡迎我來啊。” 許瑯看著上官菁平淡的側(cè)臉,無奈的搖搖頭,他換了一個舒服而慵懶的姿勢坐在長椅上,看著張雷和那群孩子在玩鬧,緩緩地說道:“沒有不歡迎你,只是每當(dāng)有陌生人出現(xiàn)在我身邊的時候,就會做出下意識的反應(yīng),算是職業(yè)病吧?!?/br> 上官菁轉(zhuǎn)過頭,看著許瑯棱角分明的側(cè)臉,開口問道:“你也是警察?” 許瑯搖搖頭,說道:“以前是,現(xiàn)在不是了?!?/br> 上官菁點點頭,然后問道:“那你現(xiàn)在是做什么的?” 她沒有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樣,問許瑯為什么不繼續(xù)做警察了。 “開了家私人偵探事務(wù)所,打發(fā)時間,混日子?!痹S瑯淡淡的說道,他一邊說,一邊把叼在嘴里的香煙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的轉(zhuǎn)動著。 上官菁點點頭,沒有在深問什么,而是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你應(yīng)該是個好人,對吧?” 上官菁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不是看著遠(yuǎn)處的那些孩子,而是看著許瑯的側(cè)臉。 許瑯聞聽此言,轉(zhuǎn)過頭,看著上官菁,兩個人第一次開始正面的對視起來,許瑯想了想,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個好人,但是,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壞人?!?/br> “哦?是嗎?” 上官菁眼神古怪的看著許瑯,和許瑯對視了幾秒鐘之后,撇過頭去,看著遠(yuǎn)處的孩子。 許瑯被上官菁這句話弄的有些莫名其妙起來,他原本舒展開來的眉頭再一次緊皺起來,剛才,上官菁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許瑯卻從這個女人的眼神當(dāng)中,看出了一絲戲謔,一絲嘲諷,還有一絲不屑,許瑯仔細(xì)的回想了一下,他可以確定,面前這個看起來十分恬靜的女人,自己之前不認(rèn)識,也沒有見過,可是,既然自己不認(rèn)識她,為什么她會露出這種表情和眼神呢? “我們以前見過嗎?”許瑯緊皺著眉頭,看著上官菁的側(cè)臉問道。 上官菁轉(zhuǎn)過頭,看著許瑯,眼神再次恢復(fù)清澈,她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搖搖頭。 “那你以前有沒有見過我?”許瑯仍然不死心的問道。 上官菁再次搖搖頭,她看著許瑯緊皺的眉頭,笑了笑,好看的眼眸彎成了月牙,淡淡的說道:“許先生,你不要想太多了,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是第一次見面,之前,我們不認(rèn)識?!?/br> “哦?是嗎?”許瑯搖搖頭,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上官菁。 上官菁深深地看了一眼許瑯,轉(zhuǎn)過頭去,淡淡的說道:“其實,如果不是張雷張先生的話,我們孤兒院可能就要撐不下去了?!?/br> 許瑯見上官菁轉(zhuǎn)移了話題,他也不好在繼續(xù)追問什么,只好跟著轉(zhuǎn)過頭,看著和那群孩子,玩的滿頭大汗的張雷,說道:“張雷是個好人,他很有愛心,是個理想主義者,就像是” “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大男孩對嗎?”上官菁接話道。 許瑯點點頭,他再次轉(zhuǎn)過頭,看著上官菁,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雖然,她看起來人畜無害,而且還長得這么漂亮,說話做事總是那么淡定,可是,許瑯總感覺,他看不透這個女人,許瑯從事刑警工作也有好幾年了,他跟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人都打過交道,很多人,許瑯才和對方接觸,就能看懂對方,可是,這個女人不一樣。 許瑯第一次看不懂一個人,是當(dāng)年派他去執(zhí)行臥底任務(wù)的那個人,第二個人是前不久,許瑯被囚禁的時候,那個似曾相識的男人,而上官菁則是第三個人。 當(dāng)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許瑯自己都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他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上官菁,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他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其實很普通,除了長得漂亮一點之外,性格溫和一點之外,和其它的女孩子沒什么不一樣的,可是,越是這樣,許瑯越覺得奇怪和疑惑。 似乎是察覺到許瑯那帶著審視的眼神打量,上官菁轉(zhuǎn)過頭,眼神有些羞惱的看著許瑯,說道:“許先生,你難道不覺得你這么看一個女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許瑯無視了上官菁表現(xiàn)出來的羞惱,他緊皺著眉頭,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再次對視起來,周圍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而凝重起來。 第304章 孤兒院的歷史 “你到底是誰?” 上官菁聽到許瑯這么問,她凝視著許瑯的眼睛,兩個人對視了很久,上官菁突然展顏一笑,看著許瑯說道:“許先生,你可能誤會了,我是上官菁啊,不然,你以為我是誰?或者說,你把我當(dāng)成了誰?” 原本想通過氣勢上的壓力來占據(jù)優(yōu)勢,給上官菁造成心理壓力,從而讓她說出實話,許瑯還是低估了上官菁,她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就把一切問題都推給了許瑯。 許瑯盯著上官菁的臉頰看了很久,很久,他豁然發(fā)現(xiàn),上官菁在這淡淡的幾分鐘的交談當(dāng)中,她數(shù)次轉(zhuǎn)換,像是變成了好幾個人一樣,許瑯和上官菁的初次見面的時候,他是一個受所有孩子喜歡的菁菁姐,在她和張雷交談的時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更像是朋友關(guān)系,而上官菁坐在許瑯身邊的時候,卻數(shù)次讓許瑯心思起伏不定,她做了什么嗎?其實,她什么都沒做,她說了什么嗎?許瑯想了想,好像她什么都沒說,可是,越是這樣,許瑯越覺得這個女人很復(fù)雜,很危險。 上官菁轉(zhuǎn)過頭,不在看著許瑯,淡淡的說道:“許瑯,我可以這么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