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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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組人先是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馮振海的大門前,直接從外面敲開了門鎖,沖進了房間內(nèi),而在馮振海家樓上的武警也從樓上順著繩索下到了馮振海家的陽臺上,直接砸碎玻璃,沖進了現(xiàn)場。 在武警沖進去之后,陸曄他們也立即跟了進去,當他們進來之后,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的情況有點出乎他們的預料。 原本他們在聽到一連串的槍聲之后,本能的以為是宋安國開槍打死了馮振海或者許瑯,要么就是打傷了兩個人,所以陸曄才會下令強攻,可他們進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是這樣。 馮振海此刻正躺在地上,雙手捂住左耳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哀嚎著,而宋安國則有左手死死的握住了右手的手腕,滴滴答答,絲絲縷縷的鮮血順著他的手腕滴落在地面上,在白色的瓷磚上濺起一團團血花,而許瑯則用右手捂住了左肩,癱坐在地板上,依靠著沙發(fā),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一把手槍就掉落在客廳的中間,地上出現(xiàn)了七枚彈殼,在馮振海身后的墻壁上出現(xiàn)了七個彈孔,手槍的子彈就鑲嵌在里面。 陸曄在看到這種情況之后,立即讓人把馮振海還有宋安國控制起來,在警察給他們戴上手銬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反抗,宋安國在被帶出房間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許瑯,然后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許瑯,他回來了,就在s市,哈哈” 宋安國在說完這句話之后,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突然掙開了兩名警察的束縛,朝陽臺沖去。 原本以為控制了兩個人,緊繃心弦的眾人終于松了一口氣,誰都沒想到原本已經(jīng)放棄抵抗的宋安國會突然這樣,就在武警還有其他警察準備開槍的時候,陸曄大喊道:“抓活的的?!?/br> 于是,所有人都放棄了開槍,朝已經(jīng)沖到陽臺的宋安國撲去,但是,一切還是晚了一步。 宋安國在沖到陽臺之后,直接從陽臺跳了下去,馮振海的家是在四樓,這里距離樓下足足有十幾米,宋安國在雙手被束縛的情況下從這里跳下去,結(jié)果毫無意外,直接摔死在當場。 “咚” 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宋安國就像一個西瓜一樣,重重的砸在了冰冷而堅硬的地面上,宋安國哼都沒有哼一聲,當場死亡,猩紅而刺眼的鮮血順著宋安國的腦袋還有七竅緩緩的流了出來,很快就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團紅色的溪流。 在宋安國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原本臉色慘白如紙的許瑯,猛地抬起頭,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宋安國喊道:“他是誰?你到底知道什么?” 喊完,許瑯就朝著宋安國追了過去,但是一切還是晚了一步,等到許瑯追到陽臺的時候,宋安國已經(jīng)跳了下去,如果不是后面追過來的警察一把拉住了許瑯,估計許瑯也會從陽臺跳下去的,那么許瑯的結(jié)果估計和現(xiàn)在躺在下面的宋安國是一個下場。 在這起突如其來的變故發(fā)生之后,所有人都死死的控制住了馮振海,他們都擔心馮振海也會和宋安國一樣,鬧出什么幺蛾子來,萬幸的是,馮振海什么都沒做,一開始,他嘴里還在哀嚎,可是當他看到宋安國以這樣的方式結(jié)束自己的性命之后,立即停止了嚎叫,眼神閃動,閉上了嘴巴,低下了頭,一言不發(fā),隨后就被警務人員帶離了現(xiàn)場。 原本因為宋安國一句話而陷入瘋狂的許瑯,在幾個警察死死拉住的情況下,漸漸的恢復了平靜。 八月的s市,酷暑難當,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午還晴空萬里,艷陽高照,在槍聲響起之后,一大片烏云遮住了太陽,天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一陣涼風吹過,許瑯一屁股癱坐在一片狼藉的陽臺上。 許瑯臉色慘白如紙,左肩處的綁帶和襯衣早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這些血都是許瑯之前受到槍傷留下的傷口再次崩裂而滲出的鮮血,許瑯的眼神有些空洞和無神,他那原本漆黑和銳利的眼神中一片死灰,找不到焦距,顯然宋安國最后留下的話,深深地刺激了許瑯。 在場的其他人不知道許瑯為什么會這樣,陸曄卻知道。 宋安國嘴里的他,肯定是殺害許瑯家人的兇手,宋安國肯定認識那個人,就算不認識,肯定也多多少少知道些什么,可是宋安國究竟知道什么,現(xiàn)在隨著宋安國的自殺身亡,以及成為了一個謎。 陸曄在跟伍勇和賀永志簡單的交代了一番之后,就邁步走向了坐在陽臺上的許瑯,陸曄走過去,也沒有說話,只是蹲下身,拍了拍許瑯的肩膀,然后遞給了許瑯一根煙,親自給許瑯點燃,然后自己也點燃了一根煙,陪著許瑯一起看著忙成一團的外面。 伍勇和賀永志在目睹完這一切之后,兩個人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惑不解,不過,最后兩個人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問,而是忙著各自的事情。 雖然幾個人質(zhì)都被解救出來了,都被送到了醫(yī)院,趙成海也投降了,馮振海也被送到了醫(yī)院進行了救治,而造成這一切的宋安國卻選擇了自殺,事情看起來是結(jié)束了,這對于其它人來說是這樣,但是對于警方來說,這一切才剛剛開始,他們需要清理現(xiàn)場,繼續(xù)調(diào)查,審訊馮振海趙成海白莎莎幾個當事人,警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許瑯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說,暫時已經(jīng)不是那么重要了。 陸曄在陪著許瑯抽完一支煙之后,陸曄把身上的煙盒放在許瑯面前,然后站起身,看著許瑯,張了張嘴巴,想說點什么,但是,陸曄張了幾次嘴,最后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只剩下了一聲嘆息。 “哎” 聽到陸曄的嘆息,一直沉默不語,默默抽煙的許瑯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陸曄,然后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沙啞的說道:“陸叔叔,放心吧,我沒事?!?/br> “哎” 陸曄再次嘆了口氣,什么都沒說,拍了拍許瑯的肩膀,離開了現(xiàn)場,陸曄畢竟是s市公安總局的局長,還是810專案組的組長,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他需要立即回到公安局主持大局,安排接下來的工作事宜,另外,陸曄還要給上級和外界一個交代,這些,都需要陸曄親自去處理,所以,他不能在這里逗留太長時間。 隨著趙成海的投降,馮振海也被帶走,宋安國的自殺身亡,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告一段落,來到現(xiàn)場的武警率先撤離了現(xiàn)場,然后就一些記者媒體,他們也在警務人員的勸阻之下,相繼離開了現(xiàn)場,而現(xiàn)場只剩下警務人員處理后續(xù)事宜。 許瑯在抽完半包煙之后,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在一名民警的陪同下,也離開了現(xiàn)場,去了醫(yī)院,畢竟許瑯的傷口再次崩裂開了,如果不緊急處理的話,肯定會留下后遺癥的,雖然對許瑯以后的生活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影響的。 許瑯到了醫(yī)院之后,在許瑯主治醫(yī)生黑著臉給他處理完之后,許瑯就躺在雪白的病床上,沉沉的睡去,在睡去之前,許瑯腦海中一直回蕩著宋安國臨死前的那句話。 “許瑯,他回來了,就在s市?!?/br> 許瑯不明白宋安國說的他是誰?他是男是女?是殺害母親張?zhí)m的兇手,還是殺死jiejie許蟬的兇手?他在s市,他究竟是誰?許瑯不知道,許瑯帶著滿腦子的疑問沉沉的睡去。 在許瑯睡去的時候,舒悅也在警方的通知下趕到了醫(yī)院,當她看到許瑯那蒼白如紙的臉色,還有被血跡染紅的襯衣,一直十分堅強的舒悅,終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淚,舒悅走到床前,坐在椅子上,淚眼婆娑的看著許瑯,眼神中充滿了心疼,埋怨還有一絲惱怒。 白曉菲和白莎莎在被送到醫(yī)院之后,醫(yī)生立即對兩個人進行了一番檢查,發(fā)現(xiàn)兩個人沒有受傷,只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和驚嚇,在醫(yī)生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之后,兩個人沉沉的睡去了。 馮振海的妻子和小保姆也和白莎莎母女情況差不多,現(xiàn)在都在沉睡。 馮振海在被逮捕之后,也被送到了醫(yī)院,他的左耳沒有了,是被子彈打掉的,臉頰也被子彈劃出了一道血槽,醫(yī)生在給他做完緊急處理之后,馮振海也沉睡了過去。 在今天發(fā)生的一切變故當中,唯一沒有受傷的就是趙成海了。 在變故解決之后,陸曄和賀永志親自提審了趙成海,詢問他這一系列案情的真相。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趙成海坐在審訊室內(nèi),始終低著頭,看著手腕上那雙冰冷而刺眼的手銬,一言不發(fā),無論陸曄和賀永志怎么問,怎么審訊,他就是一言不發(fā),雙方就這么一直僵持了下去。 宋安國的尸體也被警務人員帶回了警局,法醫(yī)葉雪菲先是簡單的對尸體做了尸檢,最后確定,宋安國是因高空墜落撞擊地面,造成身體多處骨折,內(nèi)臟嚴重破損,心臟驟停死亡的。 宋安國的妻子當時就在現(xiàn)場,當他看到丈夫宋安國慘死的那一幕之后,直接在現(xiàn)場昏倒了,醒來之后,她來到了公安總局,配合警方調(diào)查,只是,她對宋安國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因為宋安國是公安分局的副局長,是警務人員,作為警務人員,尤其是領導,是要嚴格遵守保密紀律的,很多事情都不能透露,哪怕是家人妻子也不行。 專案組在詢問一番之后,宋安國的妻子情緒十分的不穩(wěn)定,數(shù)次在詢問室內(nèi)情緒失控,當場哭泣起來,詢問過程受到了很大的干擾,最后,專案組只好暫時放棄詢問,等到她情緒穩(wěn)定之后在進行詢問。 就在許瑯他們住院治療的時候,白天發(fā)生在s市的原公安分局副局長沖進老法官馮振海家中綁架其家人的新聞就被報道了出來,s市的媒體在經(jīng)歷了前不久有關部門的處罰之后,這次學乖了,沒有使用什么博人眼球的標題,只是原原本本的把整起案件報道了出來,至于哪些可以報道,哪些暫時不適合報道,他們心里都有數(shù)。 在報道期間,一個人的名字再次出現(xiàn)在了公眾面前,那就是許瑯,因為許瑯進入現(xiàn)場經(jīng)過數(shù)小時的談判,不但把所有人質(zhì)都解救了出來,還勸降了一個犯罪嫌疑人,雖然最后宋安國自殺了,但是這不是許瑯可以控制的,所以沒有人會去過分的苛責許瑯什么。 在事情逐漸塵埃落定之后,省公安廳還有s市的有關領導,都打來了電話,詢問了陸曄事情的經(jīng)過,在詢問一番之后,最后要求陸曄一定要嚴查此事,不可忽略任何一絲一毫的細節(jié),一定要嚴懲兇手。 而專案組的全體成員并沒有因為宋安國的自殺,還有趙成海和馮振海的落網(wǎng)而停止調(diào)查,恰恰相反,趙成海和馮振海的落網(wǎng),更加的鼓舞了專案組的成員,激發(fā)了他們的斗志,所有人在調(diào)查的時候,都愈發(fā)的仔細起來,爭取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jié)和線索。 其實,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宋安國自殺的時候,一切看起來塵埃落定的時候,在現(xiàn)場圍觀的群眾當中,一個戴著口罩和一定鴨舌帽的男人,就在現(xiàn)場,他也在關注著事情的發(fā)展,在那頂黑色的鴨舌帽之下,可以看到,他并沒有頭發(fā),是個光頭,一雙眼神熠熠生輝,在宋安國跳樓自殺死亡之后,那個人緊皺的眉宇漸漸舒展開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后,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狀態(tài)瘋癲被幾名警務人員死死攔住的許瑯,瞇了瞇眼睛,最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現(xiàn)場,而他的離開,現(xiàn)場所有人都沒有注意,也沒有會去在意一個圍觀者的去留。 第73章 風聲、雨聲、懺悔聲 光與暗,陰于陽,正義與邪惡,總是相互交織誕生的。 梅雨季節(jié)已經(jīng)過去了,而今年的s市的梅雨季節(jié)卻來的比以往要晚很多,六月和七月,s市基本上沒怎么下雨,而在八月份,從十九號傍晚開始,s市居然連續(xù),淋淋漓漓,稀稀疏疏,下了一個月的小雨。 許瑯再次醒來,是被窗外那稀稀疏疏的雨聲給吵醒的。 許瑯睜開眼,看著略顯昏暗的病房,光潔如鏡的天花板,許瑯感到有些累了,許瑯側(cè)過頭,看向窗外,窗外燈光稀疏,十分的昏暗,雨點像鋼琴家彈奏鋼琴一般,樂此不疲的敲打著玻璃,雨點落下,形成一滴水珠,然后漸漸滑下,和其它的水珠匯成一條小小的‘溪流’,在窗戶的玻璃山劃出一道道劃痕,最后順著窗沿流入地面。 與雨聲相伴的還有風聲,夏日的風不想春天那么溫柔,讓人如浴春風,也不想秋天的風那么蕭瑟,讓人傷感,更不想冬天的風那么寒冷刺骨,讓人感到寒冷,夏天的風,像是個急性子的孩子一樣,頑皮而不知疲倦,在驅(qū)散炎熱的同時,也吹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許瑯看了一會兒窗外,緩緩地回過神來,略顯昏暗的病房內(nèi)只有他一個人,舒悅不知道去了哪里,病房的門,微掩著,許瑯可以通過門縫看到醫(yī)院走廊里慘白的燈光,耳邊可以聽到其它病房內(nèi)病人偶爾傳來的咳嗽聲,還有輕聲細語的說話聲,以及值班護士的腳步聲。 “滴答,滴答” 突然,許瑯聽到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腳步十分的輕快,每一步落地都十分的穩(wěn)重,腳步的間隔幾乎一模一樣,許瑯在聽到腳步聲之后,身體下意識的緊繃起來,不過,他聽了片刻之后,緊繃的神經(jīng)就放松了下來,因為,他聽出朝病房走來的人是誰,許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腳步聲在病房的門口停下,隨即,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個人出現(xiàn)了病房的門口,她是個女人,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頭,上身穿著一件米黃色的t恤,下身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手里拎著一個裝開水的暖壺,她不是別人,正是舒悅。 舒悅在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許瑯,發(fā)現(xiàn)許瑯已經(jīng)醒了,此刻正躺在床上,面帶笑容的看著她,舒悅和許瑯對視了幾秒鐘,就走進了病房,然后把病房的門關上,拎著暖壺走到許瑯的病床旁邊,給許瑯倒了一杯水,這才放下暖壺,彎腰準備扶許瑯起來坐下。 舒悅不但人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該凸出的地方凸出,該瘦的地方瘦,在舒悅彎腰的時候,她的秀發(fā)隨著身體的彎曲而傾斜下來,垂在了許瑯的臉上,就像一道黑色的瀑布一般,許瑯伸出手,雙手死死的摟住了舒悅纖細的腰肢,然后閉上眼睛,十分癡迷的聞著舒悅那清香的發(fā)香。 許瑯的這個動作讓舒悅十分的無語,舒悅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家伙,身體略微的掙扎了一下,但是腰身被許瑯緊緊地箍住,舒悅在掙脫無果之后,只好放棄了掙扎,順勢坐在了床沿上,一雙會說話的秋水眸子動情的看著許瑯。 舒悅在看了一會兒之后,就順勢趴在了許瑯的懷里,把臉輕輕的枕在許瑯的胸口,仔細的聆聽著許瑯那強健而有力的心跳聲,每每這個時候,是舒悅最有安全感的時候。 其實在舒悅趴在自己懷里的時候,許瑯原本恢復了一點血色的臉色,頓時又慘白了起來,許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后睜開眼,低下頭,看著趴在自己懷里已經(jīng)閉上眼睛的舒悅,許瑯的眼中流露出少有的溫柔和憐惜,這種表情外人很少看到,也只有在面對舒悅的時候,許瑯才會出現(xiàn),男人的鐵血柔情只要在面對最心愛的女人的時候才會流露出來,就像漂亮而知性的舒悅一樣,她只有在面對許瑯的時候,才會表現(xiàn)的那么順從和溫柔。 過了一會兒,許瑯終于開口說話了。 “你能不能起來?” 聽到許瑯的話,舒悅睜開眼睛,揚起白皙而粉嫩的脖頸,疑惑不解的看著許瑯,這才發(fā)現(xiàn)許瑯的表情有些痛苦,她這才想起,許瑯的肩膀有傷,舒悅立即坐起身體,一臉心疼的看著許瑯,關切的問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許瑯笑著搖搖頭,然后伸出手握住舒悅那纖細的小手,說道:“沒有?!?/br> 雖然許瑯說沒事,舒悅還是不放心,把手從許瑯的大手里面抽出來,然后解開許瑯的衣服,看了看許瑯的傷口,發(fā)現(xiàn)傷口沒有再往外面滲血,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舒悅用責備的眼神看著許瑯,有些埋怨的說道:“你啊,受傷了都不老實,逞什么強嘛,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我有多擔心嘛?你” 許瑯聽著舒悅想個老太太一樣,在哪里碎碎念,許瑯的心里充滿了幸福,他伸出手一把把舒悅拉倒在床上,然后身體往床的另一邊挪了挪,臉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說道:“上來躺一會兒。” 被許瑯突然襲擊,舒悅差點就驚呼出來,但是,跟許瑯待得時間長了,朝夕相處,她已經(jīng)習慣了,被許瑯拉倒之后,舒悅沒有在說什么,踢掉腳上的鞋子,就爬上了床,側(cè)著身體躺在許瑯的身邊,許瑯伸出一只手,環(huán)住了舒悅的肩頭,舒悅像只小貓咪一般,蜷縮著身體,頭枕在許瑯的胳膊上,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了。 不多時,舒悅的呼吸緩緩的平穩(wěn)下來,發(fā)現(xiàn)細不可聞的鼾聲,在許瑯受傷的這段時間,舒悅已經(jīng)關掉了心理工作室,專心留在醫(yī)院陪伴照顧著許瑯,這些天,她累壞了。 許瑯側(cè)過頭看著沉沉睡去的舒悅,微微一笑,低下頭,在舒悅光潔的額頭上輕輕的啄了一口,然后就抬起頭,看著窗外的景色。 翌日清晨。 許瑯自從凌晨醒了之后,就一直沒睡,一直看著窗外的景物,腦海中還在想著宋安國臨死前說的那句話。 窗外的雨不但沒有因為黎明的到來而停歇,相反,雨點越來越大,風越刮越厲害,就在早上七點多的時候,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許瑯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門口,就看到一臉呆滯的寧嫣然就站在門口,一只手拎著一把還在滴水的雨傘,一只手還握在門把手上,眼神怪怪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許瑯和舒悅,在寧嫣然的那個方向,她看不到舒悅的臉,但是可以看到舒悅的曼妙的身材,既然能和許瑯躺在一張床的上,除了舒悅估計也不會有其它人。 就在寧嫣然不知道是該關門出去,還是進來的時候,許瑯輕聲說道:“進來吧?!?/br> 聽到許瑯的話,寧嫣然這才把手里的雨傘放在門口,然后走了進來,并且關上了門。 寧嫣然走到床邊,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之后,并沒有急著開口,而是看向了還在熟睡的舒悅,她有些羨慕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女人,同時也羨慕許瑯能找到這樣一個懂得照顧人的女孩,這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初戀,嘴角不由的浮現(xiàn)出一抹苦澀。 許瑯沒有注意寧嫣然情緒上的變化,他先看了一眼舒悅,然后小聲的問道:“這么早來找我,是不是審訊結(jié)果不盡人意?” 聽到許瑯的話,寧嫣然迅速的壓下心里的那些微微泛起的漣漪,整理了一下情緒之后,寧嫣然臉色沉重的看著許瑯,沉聲說道:“陸局已經(jīng)和趙成海僵持了一夜時間,再次期間,趙成海一言不發(fā),而馮振海和其它幾個人則還沒有清醒過來,案子現(xiàn)在陷入了僵局,陸局的意識是讓我過來,問問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讓趙成海開口?!?/br> 聽完寧嫣然的講述,許瑯并沒有表露出什么奇怪的神色,顯然,他對這個結(jié)果并沒有感到意外。 寧嫣然在說完這些話之后,一直打量著許瑯,其實,她十分好奇,許瑯昨天在進入馮振海家中之后,到底和宋安國談了什么,宋安國才把白莎莎和白曉菲這對母女放了出來,還讓趙成海投降,這一點,不但寧嫣然百思不得其解,專案組的其它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許瑯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跟你一起去一趟局里吧,我去見一見趙成海?!?/br> 寧嫣然點點頭,她之所以這么早過來,就是這么打算的,這不但是她的意思,也是陸曄的意思。 許瑯說完這句話,剛準備起身坐起來,然后又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舒悅,嘴角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然后看向?qū)庢倘?,說道:“寧隊長,麻煩你先出去?!?/br> 寧嫣然看了看許瑯,又看了看舒悅,點點頭,沒有說什么,起身離開了病房。 等到寧嫣然走出病房之后,許瑯低下頭看著閉著眼睛的舒悅,小聲的說道:“行了,別裝了,她走了。” 許瑯說完這句話,等了一會兒,還不見舒悅睜開眼睛,許瑯無奈的一笑,繼續(xù)說道:“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了啊?!?/br> 原來,在寧嫣然推開房門的時候,舒悅就已經(jīng)醒了,之后兩個人的對話,舒悅自然也聽到了,聽到陸曄讓許瑯去公安局協(xié)助破案,舒悅心里是一百個不愿意的,所以她就耍起小孩子的性子,兩只手死死的攥著許瑯的褲子,只要許瑯坐起身,褲子就會被扒下來,到時候,許瑯和寧嫣然就很尷尬了,所以許瑯才會讓寧嫣然先出去。 在許瑯說完那句話之后,舒悅終于睜開了眼睛,一臉幽怨的看著許瑯,她的雙手還是沒有松開,她就這么看著許瑯,也不說話,意思十分的明顯,就是不想許瑯離開。 對于舒悅那點小心思,許瑯心里很清楚,他知道舒悅是擔心自己的安全,畢竟前前后后兩次受傷,這讓舒悅在心疼的同時,也十分的擔心,她擔心許瑯這次離開醫(yī)院會再出事,其實,不但舒悅擔心,陸曄也很擔心,如果不是趙成海終于開口說話,要求要見許瑯,他也不會讓寧嫣然這么早來叫許瑯過去。 許瑯張了張嘴吧,想說什么,但是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就這么和舒悅對視起來,兩個人對視了足足三分鐘,最后還是舒悅妥協(xié)了,松開了雙手,然后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許瑯,繼續(xù)裝睡。 看著舒悅這個樣子,許瑯只能苦笑,現(xiàn)在案子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許瑯不想放棄,不然他的傷就白受了,于是,許瑯就坐起身,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之后,走到另一邊,彎下腰,幫舒悅理了理臉上的青絲,然后在她臉上啄了一口,笑著說道:“等這件案子破了,我們?nèi)ムl(xiāng)下待一段時間好不好?!?/br> 原本還有些賭氣的舒悅,聽到許瑯這句話,瞬間睜開了眼睛,看著許瑯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舒悅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不騙我?” 許瑯伸出手在舒悅的瓊鼻上刮了刮,笑著說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