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廢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師兄_分節(jié)閱讀_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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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子下來,每次一喝多了就開始發(fā)瘋,老子把你慣得……”男人的手最終松了開來,嘴里碎碎念叨起來。 楚天澤暗暗心驚,這種珍惜到不敢觸碰的情緒實(shí)在是太過可怕。 為了不傷害到面前的這個(gè)人,就算是本性兇殘成獅子也能紅著眼睛自己走進(jìn)鐵欄之中。 畫地為牢,自我束縛,心甘情愿。 他還不能栽地再徹底一點(diǎn),男人自嘲地想著。 “那些混蛋讓你喝,你他媽就乖乖喝,你能不能自己——” 楚天澤忽然斷了聲音。 淡紅色的瞳孔張大,坐在那的男人樣子有些呆滯,顯然剛剛貼在嘴唇上溫軟的觸碰讓他有些神志不清。 “楚師兄,你不要生氣了,你一生氣,要不就不說話,要不就說好多好多話?!鄙倌贽抢X袋,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有多么驚悚。 驚悚到讓他對面的男人到現(xiàn)在也沒緩過神來。 當(dāng)然,他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行為是多么的危險(xiǎn),他依舊若無其事地抒發(fā)著自己的所思所想,“楚師兄每次一生氣,我就不知道怎么辦,比、比練劍難好多,我不會。” 一只大手猛得將邵白的下巴捏住,把他霸道無比地控制了起來。 “說,這是誰教你的。”男人的低音讓人不容反駁,有可怕的情緒在夜色中翻騰。 “什么誰?教、教……什么?”少年眸子眨了眨,一臉懵懂。 男人如刀劍般鋒利的眉毛微微下垂,脖頸前傾,動作小心,帶著些許試探。 蜻蜓點(diǎn)水,一觸即分。 “這種事——,誰教你做的?”男人緊追不放地問道。 “唔,什么事?楚師兄……教的?”少年的語氣有些困惑,老實(shí)說他可能根本就沒聽懂男人在問他什么。 他不過是跟著楚天澤的問題瞎扯罷了。 “放屁,你這個(gè)小騙子。”男人將少年往自己身邊摟了摟,聲音啞得嚇人,“你倒是說說老子怎么教你的?” “就……這樣。”邵白答得迷迷糊糊。 “怎么樣?”此時(shí)的楚天澤變得和平時(shí)大不相同,除了不變的狂妄之外,還多了點(diǎn)少見的狡詐和誘惑,“再來一次。” “……” “聽話,快一點(diǎn)。” 少年的臉微微向前,兩道身影相交,很快又分開。 “呵,這可都是你自找的,一而再,再而三,你可怪不得誰了。”男人松開鉗制的手,摸到那細(xì)嫩的后頸,輕聲說著,那樣子有點(diǎn)像準(zhǔn)備進(jìn)食的兇獸,將自己的獵物按在爪下。 他的眸色開始變深,這是情緒興奮且愉悅的表現(xiàn)。 是你自己非要闖進(jìn)來的。 guntang的熱意鋪天蓋地得宣泄而出,雄獅勾著獵物的脖子,難以自持,而另一邊邵白已經(jīng)被奪了呼吸,他仿佛潛入進(jìn)了水底,被致命的海藻纏住了脖子。 他僅存的氣息被瘋狂的索取。 就像餓了太久的野獸,一天天節(jié)制著自己的食欲,小心隱藏著自己披著人皮的事實(shí)。 可惜就算吃齋念佛再久,當(dāng)rou香滿溢之時(shí),它的獠牙還是會忍不住暴露出來。 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拆吞入腹。 …… 就在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欲再進(jìn)一步時(shí),倏地,不遠(yuǎn)處傳來一群人高低起伏的呼喚聲。 “邵公子!” “邵公子!” “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