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廢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師兄_分節(jié)閱讀_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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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謂的公主生辰宴顯然并不普通,來者皆是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俊才,里面有多少是打著不一般主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若是邵白和明艷依舊有那一紙婚約,如此一錘定音了,倒也不會有現(xiàn)在尷尬的局面。 說白了,還是因?yàn)榛榧s解了,而天隱對這叫邵白的少年態(tài)度又極其搖擺,這才讓不少人動了心思。 場面一下子變得弩拔劍張起來。 “恕我直言,邵公子這副禮儀作態(tài)真是讓人不敢恭維!”那歐陽公子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姿態(tài)。 底下也有不少人連連附和起來。 砰! 一刺耳的碎裂聲如驚雷一道劈進(jìn)這烏煙瘴氣的大殿之中。 眾人皆是一驚,閉上了嘰嘰喳喳的嘴,聞聲望去。 只見那個陰森的金發(fā)男人手心捏緊,而他腳邊的不遠(yuǎn)處正散落著一個碎得四分五裂的酒盞。 “手滑了。”嘴角勾了一下。 在場之人皆是背后一寒,皇家的酒盞做工精致且牢固,尋常失手落地根本不會裂成這副模樣。 這分明是被這煞星用手勁捏碎的。 “楚道友真是不小心,來人給楚道友重新?lián)Q上一杯?!贝蚱七@詭異氣氛得是明蒼,揮了揮手,皇家的教養(yǎng)讓他仍然面帶笑意。 很快就有宮人上來收拾起殘局。 而之前那場討伐似的鬧劇就這么被一個酒盞打斷了。 歐陽公子有些氣悶,好不容易逮到機(jī)會,他不想輕易放過。他剛想開口,卻被明蒼搶了先。 “清疏送得東西必然是用心的,既然大家都這般好奇,不如呈上來看看好了?!?/br> 這般一說,很快就有小太監(jiān)呈著東西上來,遠(yuǎn)看那紅繡布上確確實(shí)實(shí)只有一根普通的木簪子。 天隱皇帝將那淺黃色的木簪捻起,這簪子質(zhì)地細(xì)軟,光澤干燥,聞著有著股淡淡的木香。除此之外,也沒什么玄妙之處。 毫無疑問,這確實(shí)就是根普通的木簪子。 “清疏,你怎么會想到送這個呢?”坐在高位上的中年人并沒有像眾人想象的一般大發(fā)雷霆,而是耐心詢問起少年緣由來。 少年緩緩站起身,言語直白,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dāng)然,“倒是沒什么緣由,只是我想送禮應(yīng)當(dāng)送別人喜歡的東西,所以便送了這個?!?/br> 邵白話音剛落,便有人針鋒相對道。 “簡直笑話!明艷公主何等尊貴,衣食住行樣樣都是三重下界最上等的,難道公主殿下會看上你送的這根木頭簪子?”歐陽公子說。 “看不看得上,你知道?”一聲嗤笑,淡紅色的眸子轉(zhuǎn)了過來,歐陽公子身子一緊,“你他媽是肚子里的蛔蟲??!” “夠了!”聲音肅穆。 歐陽公子本還想開口,此刻也只能閉嘴。 “清疏,你為何說明艷喜歡這個?”中年男人的語氣里帶了點(diǎn)試探,“莫非是明艷親口于你說得?” 一聽到這里大殿里的人皆屏了氣息,就連服侍在側(cè)的王策面容也不自然了起來。 眾所周知,明艷公主已經(jīng)五年沒有開口說過話了。 若是這邵白能讓對方開口,那—— “明艷公主并沒告訴我?!鄙倌険u了搖頭,“不過我之前看見明艷公主手上總捧著一株銀杏樹苗,所以猜公主喜歡。清虛宗里正好有一棵千年銀杏樹,我就砍了根枝丫削了這根簪子。” “親手做的?”天隱皇帝眸子微瞇。 “……嗯?!鄙郯灼鋵?shí)有些心虛,他這禮物確實(shí)準(zhǔn)備的有些不上心,完全是明艷公主邀請他后路上一時(shí)的靈感,從想到做出也就花了半柱香不到的時(shí)間。 畢竟他與明艷公主又算不上相熟。 “好!好!好!”天隱皇帝拍起手來,一邊笑著,一邊點(diǎn)頭,“清疏你用心了!” “陛下!這——”底下歐陽公子的眼睛瞪得極大,滿臉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