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廢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師兄_分節(jié)閱讀_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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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一個(gè)人,等太陽下山去,怕是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老看著外面的雪,眼睛會疼的?!庇腥嗽谒磉叺卣f道。 邵白聞聲轉(zhuǎn)過頭去,一個(gè)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側(cè),離得不算很近,也不是很遠(yuǎn),保持著一個(gè)適中禮貌的距離。 他的額頭上也用獸血抹了那個(gè)尖叉狀的紋飾,下巴上的胡渣難得處理了干凈,灰黑色的雪熊毛裘,兩把彎刀掛在腰間,整個(gè)人看起來像剛開鋒的刀劍,在陽光下寒芒畢露,神采奕奕。 今日的雪刺看起來很不一樣,英氣非凡,威風(fēng)凜凜,隊(duì)伍里不少的女人都在偷偷瞄向他。 他不知何時(shí)從前面來到了隊(duì)伍的后面,在邵白的不遠(yuǎn)處跟著。 邵白朝著雪刺點(diǎn)點(diǎn)頭,因?yàn)榘倮锼碌闹腋妫桓液脱┐烫^親近,腳步微微加快。 然而雪刺還是跟在他不遠(yuǎn)處的地方。 “這里面是一些薄荷汁,若是你眼睛疼,就在眼角邊涂一點(diǎn)?!币娚倌旰鋈惠p輕揉了揉眼睛,雪刺從懷里拿出了提早備好的小藥瓶。 薄荷葉本不是什么稀奇的東西,但誰讓這里是凜冬冰原,在這里只要和綠植有關(guān)的都是價(jià)值不菲的。 這一小瓶也是雪刺好不容易從流浪商人那淘來的。 “謝謝,我沒事的,我剛剛只是眼睛有些癢。”邵白有些不好意思,他沒有想到自己無意的動作,對方都會留心注意。 “拿著吧,本來就是給你的。”雪刺的聲音很平靜,“我自己也用不著?!?/br> “可是——”邵白望著遞來的藥瓶子面色有些糾結(jié)。 就在他猶豫的時(shí)候,有一只手伸過來將那藥瓶子奪了下來。 “送完就走吧,你不是事多的很嗎?”楚天澤毫無客氣地將那藥瓶子接了下來。 雪刺沒有去計(jì)較金發(fā)男人的行為,他深深望了眼少年,“少族長叫我,我先走了。” “真是賊心不死!”見雪刺離開,楚天澤暗罵一聲,將那小藥瓶攥緊在手里。 “不是眼睛疼嗎?還瞪這般大做什么?” 邵白愣了愣,雪刺說得那種眼疾是外來人到凜冬常犯的雪盲癥,邵白的眼睛乃是神瞳,自然是不會得這種小毛病的。 他剛剛真的只是眼睛邊有些癢而已。 再說這里倒處都是雪,他往哪看都在所難免,都是一個(gè)模樣。 還不待邵白應(yīng)聲,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就將他的眸子虛蓋住。 一下子,邵白的眼前便一片漆黑了。 “楚師兄,這樣……我看不見了?!鄙郯椎恼Z氣有些無奈。 “就這樣,老子帶著你走?!?/br> 男人的手臂跨過邵白的肩膀,清瘦的身影半攔在了懷里。 “楚師兄,這樣走得不太方便吧?!笔裁炊伎床灰姡郯字挥X得走起來有些不踏實(shí)。 他下意識得伸出手輕輕拽住了旁邊人的裘衣。 “怎么了,難不成還想我抱著你嗎?”少年的動作自然被楚天澤發(fā)現(xiàn)了,他嘴角勾了勾,逗弄道。 “不用,不用。”少年一聽連忙小腦袋就搖了起來,“不麻煩楚師兄了?!?/br> 他可不想又在一群人面前丟臉。 “你求求我,也不是不行。” “不了,不了,就這樣挺好?!鄙郯宗s緊說。 兩番比較下,看不見就看不見吧,總比像孩子一樣被人抱著好。 楚天澤看著少年的反應(yīng)只覺得有有意思,嘴上逗了趣后,擋著的手也松了松,指尖之中也留了點(diǎn)縫出來。 這般邵白倒也能從指縫里看清一二,便也不再分辯,隨著楚天澤高興了。 就這樣邵白便硬是被楚天澤不由分說得半捂著眼睛帶到了舉辦狼王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