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廢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師兄_分節(jié)閱讀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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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師兄,你誤會了?!蹦娱L老連忙將自己這頑固不堪的師兄拉到一邊,避開路過弟子疑惑的目光,低聲說道:“師兄,真是誤會,這事這次真的并非天澤的錯?!?/br> “我與你師兄弟一場幾十年交情,你剛剛居然敢吼我?”墨法長老還沒緩過神來。 墨河長老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這也是無計可施了才對自己這位師兄如此無禮。 他與墨法長老算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他知道以剛剛墨法長老那脾氣,他好言好語說什么都聽不進(jìn)的。 他也是難做,偏偏自己最有本事的大弟子居然和自己這師兄天生犯沖,每次他這個夾在中間都里外不是人。 這次好再他那小弟子知道事先與他將前后因果知會一聲,不然等他知道了這兩人怕已經(jīng)將這安定司拆成一片廢墟了。 墨河長老嘆了口氣,現(xiàn)在墨法長老還在氣頭上,但今日之事還確確實實是他這師兄御下不嚴(yán)有錯在先…… 為了自家?guī)熜帜欠荼∶?,墨河長老連忙將話題插到另一事情上。 “師兄,剛剛我在掌門那聽到一事。”墨河長老一邊手拍著自家?guī)熜值谋稠樦鴼?,一邊緩緩道來:“天隱皇朝那邊傳消息來了,是有關(guān)玄一天師的預(yù)言?!?/br> 聽到玄一天師這個名號,墨法長老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眉頭又蹙了起來,“玄一天師是又預(yù)言了什么?” 墨河長老露出了一副愁容,白胡子輕晃。 “怎么……會這樣?難道是又有浩劫?既然是玄一天師所說,那比不會有錯。若是大禍將至,掌門可有什么安排?”墨法長老不由擔(dān)憂起來,語速也便得急促起來,當(dāng)他抬起頭,卻見墨河長老一臉樂呵地望著他,頓時臉又黑了下來。 “你……你騙我?這種大事你居然當(dāng)做兒戲?”墨法長老惱怒萬分。 “師兄,你這便是冤枉墨河了。”墨河嘆了口氣,滿臉無辜,“從始至終,我從未說過預(yù)言的內(nèi)容是什么,是師兄你所想先入為主了。” 墨法長老一怔,一時沒了話。 “師兄,我們都是上了歲數(shù)的人了,有些事還當(dāng)多斟酌幾番,不宜太早下定論?!?/br> “你想說什么?你是想說我誤會那楚天澤了?”墨法長老冷冷發(fā)問道。 “不管怎樣,楚天澤在這安定司動手打人都是不對的?!蹦娱L老連忙解釋,態(tài)度誠懇,他見墨法長老神情緩和一些便接著說道:“但楚天澤這孩子并不是會無緣無故惹是生非的人,這其中定是有些誤會?!?/br> “瞧瞧你說地這話,你是老糊涂了嗎!”墨法長老說得咬牙切齒,他不知道是楚天澤給自己這師弟灌了什么**湯,還是他這師弟就是個缺心眼。 就楚天澤這種人都不算惹是生非的人?那這天下早就太太平平了。 “我只是不忍心啊。師兄,我們不該寬容些嗎?”墨河長老沉默了片刻,眼睛微微闔起,“對于一個孩子來說,從出生便背負(fù)著這般命運(yùn),這種遭遇實在是讓人狠不下心來?!?/br> “天下不公之事何其之多,這么多年來你還是如此心軟?!蹦ㄩL老望了眼自己性子軟和的師弟,聲音沉了沉,“楚天澤本是九天上界之人的吧?” 墨河長老的臉上有些詫異,隨后也不再隱瞞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連九天上界都容不得他,可見他的存在是有多么危險。想當(dāng)年就不該接下這個禍患,我們根本就沒有承擔(dān)的能力!若是那楚天澤哪天真的不受控制起來,我們宗門上下就是老祖誰又能敢拍著胸脯說能將那暴走的豎子攔??!”墨法長老的臉色有些蒼白,這個擔(dān)憂一直埋藏在他心里太久了,“我也不瞞你,剛剛說起人間浩劫,我第一個懷疑的便是你那好徒弟?!?/br> “不會的,天澤這孩子不會這樣做的。”墨河長老并不認(rèn)同,面容變得嚴(yán)肅起來,“若是真有師兄說的這么一天,那墨河便拼上性命阻止,墨河愿以命來賭,賭這個孩子的秉性。” “荒謬!”墨法長老高聲呵斥道。 “還請師兄給我這個頑劣弟子一個機(jī)會吧?!痹捳f到這個份上,墨河長老也不再掩飾了,他彎下腰向自己這位師兄行了一禮,“墨河會將他帶上正途的?!?/br> “過了這么久,沒想到你向我行這一禮竟是為了這么個禍根?!蹦ㄩL老轉(zhuǎn)過身,神色不明,“墨河,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師兄!”墨河長老抬起頭,只見那墨色的身影已經(jīng)慢慢遠(yuǎn)去。 “今日之事我會徹查,從今往后我也不會故意與你那弟子過意不去?!蔽ㄓ心ㄩL老的傳音在他耳邊回蕩,“但我會關(guān)注著他,只要有一點(diǎn)苗頭,我便會提前將他解決?!?/br> “沒有人能當(dāng)著我的面毀了清虛宗。” 墨河長老長吁一聲,他知道自己這師兄已經(jīng)算讓步了,而清虛宗的安危是對方最后的底線。沒有人比墨法長老更加在乎清虛宗的本身了。 “邵師弟,你在那執(zhí)法堂真的沒受什么傷嗎?”臨近中午,唐絲絲與邵白二人往“囫圇膳房”趕去,在路上唐絲絲已經(jīng)幾次這般問過邵白了。 “師姐,我真的無事。還好楚師兄來的巧證明了我的身份,我才沒被人誣陷?!毕氲匠鞚桑郯椎纳袂椴挥扇岷土艘恍?。 “楚、楚楚……看來他或許并沒有大家說的那么可怕。”唐絲絲說得小聲,她“楚”了半天,終是沒有念出那個名字來。 邵白倒也沒有強(qiáng)迫唐絲絲立馬轉(zhuǎn)變對楚天澤的成見,因為他相信像楚師兄這般好的人,總有一天大家都會認(rèn)同的。 與往常相比,邵白與唐絲絲兩人來的并不算早,而“囫圇膳房”也早早排起了長隊。 兩人也很平常一般,按序排入了隊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