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廢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師兄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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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少年說不明白,他們二人便能借此整治一波少年。 你不是說飛翼黑艮豺死了嗎? 那你怎么說不上來他怎么死的? 其實(shí)飛翼黑艮豺沒死吧,你說你是不是有可能是那飛翼黑艮豺變化的? 這一套說辭雖然有些強(qiáng)詞奪理,但他們本意就是用一大帽子將這少年扣死了。 只要有些嫌疑,接下來他們二人對這少年做什么便都說的不通,不過分了。 執(zhí)法堂里陷入可怕的沉默,邵白坐在那眉頭微蹙,張了張嘴,沒出聲又抿了起來。 “如實(shí)道來,磨蹭什么!”年輕的執(zhí)事呵斥道,“飛翼黑艮豺究竟是如何死的?何人所為!” “那魔獸是我殺的?!鄙倌晖铝丝跉廨p聲說道。 邵白還是如實(shí)說了。 然而少年的話卻讓兩人一下子愣住了,這個回答是他們沒想到過的。 是他們的耳朵壞了?他們聽到了什么? 那虛弱的少年居然說是他殺了宇級的魔獸?! 兩人忽然大笑起來,真是枉費(fèi)他們擔(dān)心如此之多。 這少年就是個腦子不清醒的的! 邵白有些疑惑,他如實(shí)說了,但不知為何面前二人突然笑得這般前仰后合。 “胡說八道!你個連法紋都沒覺醒的小兒能斬殺宇級的恐怖魔獸?真是吹牛不打草稿!滿口胡言!信口雌黃!我看你便是那飛翼黑艮豺假扮的!真正的親傳弟子邵白怕是已經(jīng)被你吃掉了!”年長的執(zhí)事猛地拍了下桌子喝道。 “我不太明白?!鄙倌牾玖缩久迹幻魉?。 他明明說了實(shí)話,這些人倒又不相信了,還說他是魔獸變得。 實(shí)在莫名其妙。 “是不是只有驗(yàn)過你的身份才知道!在沒確定你的身份前,我們要將你控制起來!快!將他用玄鐵鏈捆起來!”年長的執(zhí)事?lián)]了揮手,那年輕點(diǎn)的便不知從哪個角落拖出了一長串的鐵鏈子,手法極其熟練的扯著少年將人綁在了一根石柱上。 玄鐵鏈?zhǔn)菆?zhí)法堂專門用來捆綁罪人的,材質(zhì)極其堅硬,就是神人級的修士面對它都只有束手無策的份兒。 “你們要如何驗(yàn)明我的身份?”被捆在石柱上邵白并沒有慌張,他望著面前的兩人問道。 他們兩個小小的執(zhí)事又怎么會分辨什么宇級魔獸的真身,不過信口雌黃誰又不會呢? “分辨變化人形的魔獸我們也未嘗試過,不過聽聞民間有種分辨的法子,說是用黑狗的血澆身能讓魔獸顯形。”一邊說著,年長的執(zhí)事便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鐵盆。 那盆子一端出來頓時便是一股子惡臭味,讓人聞得連隔夜飯都想一并吐出來。 而掀開鐵盆上的掩著的黑布,下面是犯黑粘稠的公狗血。 “黑狗血?”邵白再怎么不諳世事,也明白這兩人對他是故意為之。 若非提前密謀好,這一大盆的黑狗血又是從何而來? “沒辦法,只有委屈你一番了。若是魔獸混入清虛宗那禍害太大,為了能證明清白,你便只有忍忍了?!闭f完那年老的掌事便將那鐵盆端起。 “澆了這黑狗血以后,若我沒有反應(yīng),便是清白的嗎?”這時少年忽然開口道。 年老執(zhí)事嗤笑一聲,老神在在,“那也不一定,畢竟也有可能這法子不準(zhǔn),不過沒事,我們還有些別的法子?!?/br> “我并未開罪你們,你們?yōu)楹喂室忉槍τ谖??”邵白的眼神沉了沉,語氣有些疑惑。 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一直被人善待,一時間到讓他忘記一些人丑惡的嘴臉了。 果然這種人不過在哪都會存在的。 見這年輕弟子將他們的行為挑明,那兩個執(zhí)事也不慌張,他們沒有直接承認(rèn)刁難邵白,反而擺出一副老油條的模樣,振振有詞,明顯是不懼邵白的。 “你若是不滿我們二人的做法,日后自可請示梵天掌門責(zé)罰我二人。”年老執(zhí)事端著那盆黑狗血一步一步逼近綁在石柱上的少年,“但今日若是不將你的身份查個明白,我們二人不能自作主張放你離開這執(zhí)事堂的,畢竟這可關(guān)系到門派的安危?!?/br> 這一段話說得大義凜然,聽上去他們二人似乎真的在為宗門勤勤懇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