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廢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師兄_分節(jié)閱讀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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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他便能親眼看看這個不一樣的世界。 …… 第二日早上,雨還是下的不停,估計是怕邵夫人悲傷,邵和玉提早了一個時辰推開了那扇緊閉的房門。 出乎預(yù)料的,清瘦的少年倒是像提前知曉了一般,抱著行囊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他的到來。 “晚上莫要貪涼?!鄙酆陀裢搜坶_著的窗戶冷聲說道。 “知道了。”窗戶是早上解悶才開的,但邵白沒有反駁。 在他看來這是他兄長獨特的關(guān)心方式,邵白并不想和別人的善意針鋒相對。 “去吃早飯?!睂⒋皯絷P(guān)好,邵和玉極其自然地將少年的行囊拎起,走在了前面。 邵和玉,字衡疏,邵家長子,也就是邵白的兄長。 人人常說“長兄如父”,在邵白眼中邵和玉確實是在扮演著類似父親的角色,明明只不過大他三歲,卻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 桌上只有兄弟兩人,除了輕微的咀嚼聲,什么聲音都沒有。 邵和玉是個看上去冷淡的人,話很少,看似生疏漠然,其實邵白知道邵和玉沒少為他cao心。 包括這次上清虛宗的事,說是邵父提的,其實做主的還是邵和玉。 按常理,十五歲才是一般人上宗門修行的年紀,而邵白還有半年才滿十五,這次能提前進宗門還是借用邵家的關(guān)系走了后門。 邵白的身體孱弱,還癡傻十多年,在外人看沒有推遲修行就不錯了,提早半年實在是說不通的。但邵和玉有自己的考量,在這件事上態(tài)度強硬。 邵白還記得那晚邵和玉來與他談上清虛宗的事時說的話。 “邵白,你已經(jīng)不是癡兒了,這里是個法訣至上的地方?!?/br> 只此一句邵白便明白了這位冷漠兄長對自己的擔憂,這兩年來他也或多或少感覺到這個世界的不同。 這個世界也有著修煉的途徑,只是不像邵白所在的那個世界百家爭鳴,選擇頗多。 在這里修煉法訣是唯一一條路。 邵白初見身旁的小廝能手中生火燒柴時,還驚訝不已,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這種低級的法訣幾乎是人人都會的。 而對于一些天才來說,這種低級法訣幾乎是生來就能掌握的,比如邵和玉。 而邵白對法訣一竅不通,他癡傻十二年實在是差太多了,說難聽些,在這個世界他和殘廢沒有區(qū)別。 邵和玉倒不是想讓邵白去拼命修煉,為家族爭光,他只是想讓邵白早點適應(yīng)這個殘酷的世界。 法訣這種東西太過危險,邵白至少要有些自保的能力,這樣在家族掌控不到的地方,他們才能不用時時為邵白心驚膽戰(zhàn)。 如此考量下來,清虛宗便是邵白現(xiàn)在最適合的地方。 待馬車悠悠停下,邵白仰起頭,這才知道清虛宗是在一座高聳入云的山上。 這次邵和玉主動拉著邵白的手往山上走去,為了照顧邵白的身體,邵和玉中途還停了好幾次。 “可還撐著???” 邵白喘著氣,點了點頭。 邵和玉很滿意邵白的表現(xiàn),比起天資,他更看重一個人的心性。 一路上,有不少三三兩兩穿著玄色衣服的人,他們看見邵和玉時,瞳孔都忍不住收縮,路過時甚至會主動避讓,仿佛邵和玉與邵白是什么洪水猛獸。 然后走過百余步就開始交頭接耳起來,細細索索。 “他們都是清虛宗的記名弟子?!鄙酆陀窠z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從容依舊。 邵白點點頭。 記名弟子邵白還是知道的,說白了就是門派的雜役,對外也算是門派的門面,里面的弟子中往往有不少濫竽充數(shù)的,魚龍混雜。 不過就算是這些記名弟子,邵白也不會小瞧,就比法訣,他還是遠遠不如的。 清虛宗所在的這座山太高了,當邵白看見清虛宗的大門時已經(jīng)過了足足二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