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養(yǎng)媳婦_分節(jié)閱讀_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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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上課鈴打響,董老師抱著課本進來,看著亂哄哄的教室和站在教室里大哭大叫的外班女同學(xué)。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這是哪個班的同學(xué),你們欺負外班女同學(xué)?” “才沒有,是這個女的……”不用陳明輝或者錢宇開口,就有人替他們噼里啪啦講了出來。 小梅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屈辱,捂著臉嗚嗚哭著跑出去。 “這事我知道了,你們也不要亂說,不管怎樣,那都是個女同學(xué),這么亂傳會給她造成很不好的影響。”董老師將課本放在桌子上,十分嚴(yán)肅道:“這種事對女同學(xué)名聲傷害太大,是能逼死一個女生的。咱班同學(xué)如果不想做劊子手,就不要再亂傳了?!?/br> 那個最先提出暗戀說法的男同學(xué)低下頭,臉上火辣辣的。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我會解決。” 陳明輝瞅了眼董老師又看了眼那個男同學(xué)走回到座位。 正好書包里買的奶糖,陳明輝給那幾個幫他說話的同學(xué)一人寫了張謝謝的紙條,并卷進一顆大白兔奶糖。 實驗高中的學(xué)生沒市一中那么富裕,一塊大白兔奶糖雖然不多,許多學(xué)生卻只有在逢年過節(jié)時才能吃到。雖然也有如錢宇這般把奶糖當(dāng)竟是隨身攜帶的,但只是少數(shù)。 這幾個學(xué)生沒想到能收到陳明輝的謝禮,看著桌上的奶糖和筆鋒鋒芒的字體心里很暖,消除了董老師幾句話帶來的不快。 也不知道董老師怎么和小梅班主任談的,從那以后小梅沒出現(xiàn)在過他們班,即便偶爾在走廊上遇見也是低著頭匆匆離開。對這一結(jié)果,陳明輝和錢宇都滿意。 另一支手表送到張琪手時,聽到價格張琪眼睛都沒眨一下,當(dāng)天晚上放學(xué)就領(lǐng)著陳明輝去他家取錢。 這時候陳明輝才知道張琪家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優(yōu)異有勢力。未來倒是一個可以合作的對象。 一直到期末都再沒發(fā)生過特別的事,小吃店生意越來越好,無論飯盒還是炸串等小吃都倍受歡迎,每天可以有二三百的進賬,一月下來靜利潤四五千沒問題。 其中最矚目,又令全校師生震驚一回的就是陳明輝和錢宇的期末成績。在省里幾個學(xué)校的期末考試中又是第一第二,壓了市一中第一名二十分。 韓校長樂得嘴都合不攏,覺得今年是他過得最高興的一個年了。而董老師也得了一筆一千元的獎金。 學(xué)生放假,小吃店清閑了許多,送餐就剩下幾個廠子。周姨就提議陳明輝要不要解雇一個送餐員,一個人能忙過來的事雇兩個太浪費了。 “不行,周姨?!标惷鬏x解釋道:“這兩個送餐員我很滿意,平時干活時你也說過不偷jian耍滑,我們沒理由辭退他。如果硬要尋個借口辭退也可以,只是這樣會寒了別的員工的心,未免有些卸磨殺驢的滋味,其他員工看了嘴上不說,心里也會不滿意。心寒了,干活也就不用心了,也許只是幾次小失誤,卻會對咱們店造成很壞的惡劣影響。” “退一步講,辭退了這個送餐員,等來年開學(xué)季還要再招聘,再來的送餐員品行什么樣咱們誰都不知道。要是偷偷耍賴,送餐遲到那么一兩次,咱們無形中還不一定會損失多少客人?!?/br> “我沒想這么多。”周姨又羞又愧道:“我只是想給你們省點錢。” 陳明輝溫和的笑,“我明白周姨的好意,只是這筆錢確實不能省?!?/br> 錢宇看著周姨面紅耳赤的面孔,岔開話題道:“對了周姨,過幾天我和明輝要出去旅游,可能得七天才能回來,店里就多多麻煩你費心了?!?/br> “這是應(yīng)該的,沒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敝芤坦煌藙偛拍且徊纾J(rèn)真囑咐起來,“錢和票一定要帶夠,分開放,最好縫在毛衣里,平時外兜只揣一點零錢和一點票就好。切記財不露白,別叫壞人盯上。” 周姨每說一句陳明輝和錢宇就認(rèn)真應(yīng)一聲,其實這些東西作為一個年紀(jì)幾十歲的人而言是最基本的常識。但陳明輝還是認(rèn)真聽了,這些東西即使全都明白,可卻是囑咐人的全部心意。 這幾年并不那么嚴(yán)了,介紹信好開許多,改革開放起來,也有很少一部分人開始旅游,所以介紹信開的很痛快,沒人為難。 拿到介紹信第二天兩人坐飛機離開了省市。 這是錢宇第一次坐飛機,他表現(xiàn)的特別興奮,看哪里都新奇。 “陳明,這飛機就這么就能飛到天上,為什么啊,是因為它有兩個翅膀嗎?”錢宇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拋,各個都是奇怪的異想天開。這會兒,陳明輝才從他身上看出一個十幾歲少年該有的樣子。活潑開朗,又有幾分童趣的天真。 突然,錢宇瞪著窗外卻對陳明輝道:“明輝,我真幸福,遇到了你。不但可以繼續(xù)讀書上大學(xué),吃也好,穿也好,就連戴也不錯。”他看著手腕上四千元的手表繼續(xù)道:“如今,又可以出來旅游坐飛機。要不是因為遇見你,你肯收留我,我今日又哪里能坐上飛機,大抵和其他村人一樣在地里刨地種菜?!?/br> 也許是忽然傷感下來的氣氛刺激到了陳明輝,他忽然就心里一痛,情不自禁想到上輩子的錢宇。他至死,有沒有坐過一次飛機? 明明那時候坐飛機已經(jīng)不是很特別的事情了,幾乎人人都坐過。但以錢宇一直緊巴巴的不幸生活來講,也許一次飛機的錢可以買兩個月甚至更久的rou來改善生活,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想到這里,陳明輝的心臟已似被千萬根針扎在心上,且每根針上又都淬了最慟人的毒。他不敢在想下去,連忙收斂思緒,可臉上的痛苦悲傷卻還在,錢宇聽不見回答就要轉(zhuǎn)頭看他。陳明輝怕被他看見自己臉上的表情,一把兩人摁進自己懷里。偷偷在他頭頂親了下,壓抑著自己的聲音道:“小宇,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心里不得勁。我們之間沒有誰遇見誰是幸運,幸運的命運讓我們彼此擁有?!?/br> 大抵是陳明輝的口氣太過沉重,錢宇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道:“我知道了,以后不會這么說了。” “嗯。”陳明輝啞著嗓子,依舊柔和道:“飛機要起飛了,系好安全帶,然后堵住耳朵,起飛的過程中都不要放開,更不要說話。要不然耳朵會不舒服。” 錢宇從陳明輝懷里出來,聽話的照做,看著飛機一點點滑翔起來,忘記了剛剛略顯沉重的插曲,再次被初坐飛機的喜悅所感染。 第69章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