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養(yǎng)媳婦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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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聽李翠還嘴,婆婆才些許滿意,罵罵咧咧離開了,“也就前頭死了的錢家小子拿你當個寶,還不知道惜福。蠢貨,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還想要酒席,做夢?!?/br> 李翠還在小聲嗚咽,卻沒有人向從前的錢父般上前哄她了。 逛了幾日,都沒有合適的生意,陳明輝只能如約去百貨大樓等人。 百貨大樓四點下班,四點十五左右人就陸陸續(xù)續(xù)走凈了。到了后來,甚至看見了趙佩和馬經(jīng)理。 馬經(jīng)理大腹便便,頂著個懷胎五月的肚子重重哼了聲。 “小小年紀不思進取,凈學人家投機取巧,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總該知道教訓了?!壁w佩幸災(zāi)樂禍的譏諷著正開心,抬頭一眼看見前方先了他幾步的馬經(jīng)理,忙追上去。 “姐夫,你回家啊,正好順道捎我一程?!闭f著就一屁股坐在馬經(jīng)理后座上。 馬經(jīng)理臉一拉,比馬臉還長。 “我不回家,也不順道,你下去。” 趙佩訕訕的,“哦,你不回家啊,那干啥去?” “怎么,我干什么還得跟你匯報?!瘪R經(jīng)理眼睛一瞪,“還有,在單位叫我經(jīng)理!” 馬經(jīng)理調(diào)轉(zhuǎn)車把子,嗖地一下蹬遠了。 “哦,原來有人倒貼人都不要啊。”陳明輝似笑非笑道:“也難怪了,三十歲的人長的跟五十多歲似得,哪個男人能下去嘴!” “你……”趙佩眉毛倒豎,張嘴就要撒潑。 陳明輝卻先一步堵住她,悠悠道:“我勸這位大嬸說話前先動腦子想想,你要是把我說惱了,明個我便把這事拿到你們百貨大樓里隨便一說,再稍微那么潤色一下,你說會被傳成什么樣?” 趙佩怒道:“你別胡說八道,我只是單純想搭下馬經(jīng)理的自行車而已,再說,我們是親戚。” “哦,我知道啊,可那又怎么樣,謠言之所以謂之為謠言,就是因為它不必是真的。當初,大嬸您不就是用這手和馬經(jīng)理聯(lián)手把我攆出來的嘛?!?/br> 趙佩想到自己平時不怎么樣的人緣,要是這小兔崽子真去百貨大樓里隨便說點什么,就算明知是假的,那些老娘們肯定也會添油加醋說的比真的還真。 想到這種可能,趙佩頓時神色慌張了,“你,你一個小孩崽子,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闭f完,兔子似得竄走了。 身后鐵門隆隆直響,陳明輝回頭就見一個老頭在鎖門,應(yīng)該是百貨大樓的打更人。 陳明輝上前一步問道:“大伯,百貨大樓里的人都走凈了嗎?我和里面一個工作人員約在這里見面,并沒見她出來?!?/br> 老頭不耐煩的揮揮手,“沒人了,早都走干凈了,你也不看看這都什么時候了,天都黑透了?!?/br> 陳明輝順著老伯的手指抬頭望去,果然天空已黑蒙蒙一片,那墨色的黑,似無邊無際。 之后幾天,陳明輝白日里去百貨大樓找過幾次范春娟,范春娟都不在。 “請問大姐,知道賣玩具的范姨為什么沒來嗎?”陳明輝捉住一個鄰柜臺的婦女問道。 那女人搖頭,“好像是家里有事請假了吧,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br> 兩人說話期間,對面柜臺的趙佩一直探頭探腦,生怕陳明輝真添油加醋說些事情。耳朵就差不能摘下來掛在陳明輝嘴邊。 陳明輝沒理她,繼續(xù)問:“那你可知她家住在哪里,我有事找她?!?/br> “這我可不知道。”那婦女忽然神色戒備的瞪著陳明輝,那樣子明顯是知道的,只是不告訴他罷了。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誰會把朋友同事的家庭住址隨便告訴一個陌生人。 陳明輝問不到,也只能另想辦法,本來都要走了,偏這時候趙佩嘴賤的上來招惹道:“哎,我說小崽子,雖然不知道你和范春娟私下里達成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我都勸你趕緊放棄吧。那范春娟一定是害怕了,自己先跑路了。呵呵……” 本來生意上的事夠煩的了,陳明輝沒那精力收拾這些罪魁禍首,可趙佩偏要不知死活自己湊上來,那他也不介意順便收拾她。 “大嬸,我和范姨倒是沒有達成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我可知道有些人確實挺不知道羞恥的,看見那什么馬經(jīng)理,就嗲聲嗲氣說話,還抱著馬經(jīng)理的腰坐人后車座。結(jié)果卻是倒貼人都不要,硬被攆下來了。嘖嘖……這行為這是讓我一個農(nóng)村來的大開眼界,原來這世上還真有女人干倒貼的事,還真有男人連倒貼的都瞧不上……” 頓時,周圍人看向趙佩的眼神全變了,有幸災(zāi)樂禍的,有鄙夷瞧不起的,還有就是湊熱鬧的。但不管抱著什么心理,這些人都不是要求枝的,只是為了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得勁。 “哎呦,真看不出來,這個趙佩竟是這樣的人,虧平時裝得多矜貴似得,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的?!?/br> “馬經(jīng)理不是和她有親戚嘛,馬經(jīng)理的媳婦好像是她一個遠親家的表姐,那馬經(jīng)理不就是她表姐夫?” “你也說是表姐夫了,還是那么遠的。這年頭,有些不要臉的女人親姐夫不還不照樣勾搭,表姐夫算什么?”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