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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濃情蜜意地在小公寓里住了幾天,周嘉樂說:“我該回去書咖上班了?!?/br> 陸淮一聽,把他圈在自己的懷里,表達不滿。 “你也該回公司上班了。”周嘉樂拍拍他,“張興奕挺不容易的,你總不能一直把攤子甩給他收拾。你有這 幾天都還沒和我膩歪夠嗎?” “不夠?!标懟垂雌鹚南掳陀H親嘴唇,“一輩子都不夠?!?/br> “別任性。”周嘉樂無奈地笑,捂住他的嘴,“小孩子似的?!?/br> 陸淮盯著他的眼睛,沉默片刻后,軟軟地喊了一聲:“哥哥?!?/br> 周嘉樂:“……” “哥哥,哥哥,哥哥一一”陸淮把他摟得越來越緊,聲音也越來越軟,像是一塊被烤融化的年糕。 “你夠了?!敝芗螛返哪槤u漸紅了。 他實在遭受不住陸淮用這么一張臉故意軟軟地喊他哥哥。 “哥哥,求你了?!标懟蠢^續(xù)進攻。 最后周嘉樂妥協(xié)了,把上班的日期又延后幾天。 拖得久了,再好的招也失去了效果,周嘉樂還是逼著陸準(zhǔn)去了公司,而自己也回到了書咖。 簡語看見他很高興,對于他的道歉,他說:“既然你執(zhí)意要補償,就罰你多做一個月的實習(xí)期吧。” 周嘉樂就這么又留下來了。 下班后,他去了滑板店,在店長的建議下買了一塊雙翹和一套護具。店長有個群,都是本地的板友,聽周 嘉樂說他沒有一起玩的朋友,就遨他進去了。 玩滑板的人都喜歡交同好,他們很歡迎周嘉樂,說可以約著一起玩,可以教他。 周嘉樂也很樂意,和他們約好時間。 工作了一天的陸淮回到公寓,累癱在沙發(fā)上,抱著周嘉樂“充電”。 重新接手公司的事物難免忙碌,很難不加班,連休息日都是奢侈的,估計還得忙上好一陣子才能安定下 來。 陸淮抱了周嘉樂一會兒,看見角落他買到的滑板,就問了一句。 周嘉樂說:“打算休息日和晚飯后玩一玩,我還加了一個都是滑板愛好者的群,可以約人一起玩?!?/br> 陸淮皺眉:“滑板很危險。” “我買了護具,注意一點沒事的?!敝芗螛氛f。 陸淮立刻上網(wǎng):“你看看這些視頻,多危險啊,玩了之后斷手斷腳甚至當(dāng)場死亡的,這個運動太危險 了?!?/br> 周嘉樂看完之后也沒心生懼意:“世界本來就充滿危險,我不能因為這些可能性就不敢嘗試新事物吧?滑 板是我的一直很想玩的,再說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打了那么多年的拳擊,身體素質(zhì)超乎常人,不容易 受傷。” 陸淮還是一臉擔(dān)憂和不贊同,看著周嘉樂的眼神就像是一個老母親在看叛逆期的兒子。 周嘉樂笑:“好啦,別擔(dān)心過頭了。我只是想試試,以前我都沒機會玩這些,想了很久,現(xiàn)在終于可以玩 了,說不定我過了癮就對滑板沒興趣了?” 陸淮心軟了: “……嗯。” 周晶樂苯苯他。 雖然答應(yīng)了,但陸淮還是放心不下,某天抽了個空提前下班跟著周嘉樂去滑板場,打算看看他是怎么玩 的,如果見到危險系數(shù)過高的動作他會立馬制止并且勒令以后都禁止。 傍晚的滑板場最熱鬧,不少青年已經(jīng)在玩了,男生偏多。這幾日周嘉樂已經(jīng)和他們混熟了,舉手打招呼。 “這是誰?。?nbsp;”有人好奇地看著陸淮。 周嘉樂還沒說話,陸淮就道:“我是他的丈夫。” 眾人:“! ! ! ” 他們一臉驚訝地問周嘉樂:“你……你結(jié)婚了?” 周嘉樂點頭,挺直手指,把無名指上的戒指露出來:“嗯,你們沒發(fā)現(xiàn)?” 這對戒指是周嘉樂和陸淮領(lǐng)結(jié)婚證第二天一起去挑的,很樸素,打算辦婚禮了再定做一對。 “問題是你這么年輕,一點都看不出來??!” “我靠……那誰還想追你的……” “噓!你別說漏嘴了?!?/br> 陸淮冰冷的目光掃過去,幾人立馬站直了。 周嘉樂無奈笑道:“你們不會嫌棄我年紀大吧?” “沒有沒有,就是有點驚訝,不介意的。” 之后這些人和周嘉樂保持了距離,主要是陸淮的目光太可怕了。 周嘉樂扯扯陸淮的袖子,讓他收斂一些,可也沒好到哪里去。 周嘉樂只有無奈地自己一個人練。 陸淮眼里只有周嘉樂,看著他練著帥氣又刺激的動作。 周嘉樂憑借著優(yōu)異的身體素質(zhì),僅僅幾日就練熟了基礎(chǔ)技能。他跳躍時衣擺飛揚,腹部上的紋身時隱時 現(xiàn),臉頰被汗水浸濕微微發(fā)紅。他混在這群學(xué)生里,沒有任何違和感。 陸淮眼睛里的光逐漸化成了溫水,沁著愛意和憐惜。 要是嘉樂生在普通家庭里,應(yīng)該也是像他們一樣,無憂無慮地揮霍著青春,像是欣欣向榮的樹木一樣快樂 又開朗地成長吧。 “有點累了,我們?nèi)ベI點暍的分給大家,然后回家吧? ”周嘉樂抱著板跑到陸淮面前說。 陸淮給他擦擦汗:“嗯?!?/br> 兩人一起去買了冰鎮(zhèn)飲料分出去,眾人都受寵若驚地接了。 和周嘉樂玩得比較好的偷偷問他:“我們以后還能一起玩嗎?你的……丈夫好像不是很喜歡你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