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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知道,左公子賢良淑德,就愛為他人作嫁衣裳…” 許辰一聽就知道他在胡扯, 打斷他長如裹腳布似的話語,“行了,不說了,本公子自作多情行了罷!” 喻信:“…” 不讓提意見, 難道他就得遺忘,忽略左樂吃下致命毒藥的事?心頭依舊是揮之不去的慌亂,趁他沒發(fā)瘋之前必須把他的狗崽子調愈好。 馬蹄聲“踏踏”一路往西走,差不多走了幾公里,身上備下的干糧吃完了,許辰餓得不行,在馬背上耍賴皮,“還有多久才能到?” “快了!別著急…”喻信安撫,“餓了?吃點本少爺…” 話未完,許辰的嘴里凈是甜甜的甘露水,味道還不錯,他意猶未盡,抓起喻信,強吻過去。 “慢點!要倒了,從馬背上摔下來,我可不管?!?/br> 幾經折騰,許辰不如他愿,兩個人瘋瘋癲癲在馬背上玩你推我我擠你的游戲,差不多就到了山腳下。 村子見多,人煙旺盛。傍晚時分,炊煙裊裊的村莊完全籠罩在夕陽之中,倍顯寧靜。 “這是何處?”許辰立刻下馬,看著喻信問。 “爾彌國,你我暫住此地!”他的眸光掃向遠處。 “那日你就逃到這里嗎?”許辰猜想。 喻信并沒有隱瞞,一氣呵成道:“是啊,我的爺!倒賣一些絲綢,金銀器皿,珠寶首飾…勉強夠生活?!?/br> “真能干,地主家的土財主!” 許辰夸贊他,稀奇的目光探過去,漸漸被這所村莊吸引住。 許多深目高鼻的當?shù)睾?,頭戴幞頭,與中原內地人有所不同,穿著色彩斑斕的棉袍,簡潔暖和。 女子衣著則偏好胡裝,身穿緊腰胡裝,足登小皮靴,朱唇赭頰,性格一瞧就是開朗活潑。 身邊的人盯了許久,喻信情緒萎靡,耷拉著腦袋,站他面前:“看夠了?哪點有本少有氣質…還看不夠似的。” “嗯,果然…是我的菜!不是…”許辰奔跑起來,喻信追了上去,一手擒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客棧的方向帶。 嚇得許辰趕緊改口,“不是我的菜!真不是!” “行了,不準呀呀呼呼,胡人還以為你是傻子呢!”喻信推他往前走。 客棧老板是中原人,經常外出做貿易,南來北往為了方便行走江湖,開了這么一間客棧。 許辰還沒有進來,掌柜的倍感親切:“喻公子,喲!拉了個小伙子,長得真靚,來…今個喝點什么?要不要吃點馬奶酒?小兄弟,來點嗎?” 這一段話,看似跟喻信攀關系。 然,掌柜的眼神附帶yin念之態(tài),卻饒有興趣盯著人來人往中的小書生。 熾熱的目光讓許辰很不爽,他用手頂了頂喻信的腰,小聲逼逼:“這人太色情,小生又不是好吃的東西,干嘛盯著左某不放。” 喻信鏗鏘有力道:“王麻子,收起你的好奇心,再不濟,大爺不介意挖掉你的雙眼,讓你做一個真眼瞎的老板。” “喻公子,何必大動干戈呢,小的閉嘴,行了罷,趕緊進來坐,我吩咐小二備茶水?!闭乒竦淖兡樧兩?。 心里很誠實地罵,看你耀武揚威到幾時。 至從喻信來了爾彌國,周邊買賣全被他搶了,這還怎么做生意。胡人隔三差五就向掌柜的說道說道,解解悶氣。掌柜的偏向胡人,自然為他們考慮,覺得都是喻信的錯,他太過于霸道。 許辰進來時,還是留了個心眼,總覺得掌柜的怪怪的,笑里藏刀。 直到兩個人坐下來,心平氣和地一起吃飯??蜅6窍聛硪幻贻p男子,他徑直走過來,落在他們旁邊。 許辰才不得不抬頭,嘴巴張開,看見神似左樂的臉,猛嗆一聲。 “左公子?還好嗎?噎到了?”連福關懷備至問。 “連公子,你也在這里?”許辰頓悟,視線在他們面前來回晃悠。 喻信刮來一股nongnong的殺氣,他收了手,不敢自作主張與許辰對視。 “是啊!”連福尷尬得笑笑。 “我冷了,你去給我拿件裘衣給我穿。”許辰搓了搓手,指派道。 連福指了指自己,“要奴才?” “不是你,發(fā)什么傻,去啊…”許辰對他歉意一笑,沖喻信嚷嚷著。 他低眉頷首,一把摟過左樂,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感覺不盡興,抬起寬大的袖子,遮住兩個人的相貌。 終于,許辰臉色潮紅,唇瓣滋潤紅腫。 喻信這才心滿意足,站起身,“遵命相公大人,等著,不準走開?!?/br> “狗娘的,能不能不發(fā)情,大白天的真是羞死人。”許辰沖他的背影發(fā)脾氣。 見到連福睜大眼睛看著,他又低下頭,悻悻然道:“你主子就是混蛋,對不對!” “???對…不是!”連福先認可,又否定。“主子對左公子才這樣,別的人都不屑一顧?!?/br> “噢?我不是叫你綁走他,走得越遠越好,天涯海角都行,為什么還回來,為什么還要叫他找我!為什么你捆不住他的心?” 三個為什么,讓連福xiele氣,同樣又滋生怨恨。 他如魚溺水而亡,自卑道:“我做不到,我是喻府的奴才,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主人,我沒有左公子有勇氣,我怕死,喻少爺惡語相向,我就屈打成招,更別說爬上少爺?shù)拇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