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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呢,喻信掄起一塊木頭,朝著連福走去。 他心驚膽戰(zhàn),下跪磕頭道:“少爺,我沒騙你,真的,左公子說,他服了七絕散,不久后命休矣,委托…我,讓我照顧好少爺,因為我長得像他,他會教我怎么在床事上取樂少爺…我說得都是實話,求少爺別遣派我去妓院。” “哈哈?小狗子真的很不聽話,主人想要什么,竟然擅自主張?zhí)嫖覜Q定,他憑什么,憑什么…” 正發(fā)火呢,喻信又拉起一張椅子,砸在地上,嚇得連福雙腿并攏,一直發(fā)抖。 “滾出去!”一道怒火,噴得連福屁滾尿流,滾遠(yuǎn)了。 喻信撐在地上,冥思苦索,他并不是沒有聽過七絕散,這味毒藥起源地出自于外邦。 為什么,左樂寧可吞藥身亡,不愿跟隨自己。 他捫心自問,逼得太緊了嗎?使得左樂害怕? 這時的許辰,兩腿岔開慢吞吞往外走,怕別人看出異常,又連忙夾緊雙腿。 “唉~”他舒了一口氣,出來得匆忙,東西全落在喻少爺?shù)姆块g里,這時候回去,恐不妥,改日在托人幫忙帶出來吧! 沒啥東西,就是幾本破話本,還沒有面世。 一周過去,咸魚做久了,會累!許辰窩在舍里,全身無力。 好你個喻信,老子不準(zhǔn)你找我,你還就吃了上頓沒下頓,許辰想到這個王八羔子就來氣,行!看誰硬的過誰… 于是,他拉不下面子,由著時間過去。 又過了半月。許辰仿佛得了焦躁癥,草舍巴掌大的地方,他來回走動。一兩回就算了,偏偏日日如此。走得人頭暈想吐,氣得系統(tǒng)溜出來,打招呼:“嗨!好久不見,宿主!” 許辰:“滾蛋!老子心情不爽,別惹我…” 系統(tǒng)冷笑:“這能怪我嗎?宿主你實心眼,不就想男人了,去找他??!” “老子只是大少爺?shù)呐谟?,他還蹬鼻子上臉,說什么叫我走,走就走啊,我又不是沒他不行?!痹S辰攤在床上說。 “人家這不是玩故情縱欲,你說你,只不過闖了兩個世界而已,腦子變得遲鈍。” 許辰不知不覺瞇起眼:“欲情故縱???呵呵…這次任務(wù)是什么?” “任務(wù)啊,就是挽救連福。69十分欣慰呀,宿主這一世界沒有搗鬼,走尋常路…” 系統(tǒng)叨逼叨逼叨叨,直夸宿主。 許辰聽得不聽,摔門就走。 面對久違的街市,書生有點不舒服,人沒了生氣容易壞,大概老是待屋里。 許辰見到帥一點的男人,兩眼發(fā)光,他的前面正有一名公子,步子穩(wěn)重,背影殺手似乎很靚。 公子哥在買什么東西,腰間帕子掉了出來。 他一瞅,好機(jī)會,準(zhǔn)備搭訕,“公子,且慢且慢,你掉了東西?!?/br> 許辰撿起來,男子聽后回頭,洪亮的嗓音道:“左老弟…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宋兄!你回了北云郡。”許辰眼底的調(diào)皮被震驚代替。 “咱哥倆有一段時間沒喝酒了,走,老哥請你喝酒,就去云雨居?!彼螌W(xué)拉著他,就往酒樓帶。 不一會兒,兩個人坐下來,宋學(xué)吩咐小二點什么菜。 許辰一言不發(fā),再次見面,宋學(xué)身穿錦榮綢緞,想必在京謀了一個好發(fā)展,他心中甚是為宋學(xué)歡喜。 “左老弟…” “唉?干什么?”許辰回神問。 宋學(xué)性子依舊大大咧咧,“老哥問你喝什么酒?想什么呢,如此入神?” “我見宋兄氣質(zhì)不凡,失了神?。 痹S辰調(diào)侃。 “去你的吧!別崇拜哥,老哥我不搞基,你別嚇我。話說,我聽郡中百姓說,一名高傲的書生委身于喻少爺,在府中,cao了三天三夜…并說這人是你!是不是這sao浪蹄子逼迫你,哼,在下絕不姑息養(yǎng)jian!” 許辰正喝茶,猛的吐了一口,茶水往嘴角流,他抹一下道:“宋兄聽何人瞎扯,還三天三夜,半天就累得夠嗆?!?/br> “這么說,真有此事,喻少爺逼你?” “沒有的事,你想多了,別提他,咱兩久別重逢,喝酒,不醉不歸…”許辰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給宋學(xué)斟酒遞茶。 菜上齊,還沒喝幾杯,許辰就醉的不省人事,他邊喝邊嚎:“壞痞喻少爺,他怎能這樣,吃了我還撇的一干二凈,小生愿與他同甘共苦,可他不領(lǐng)情,攆我走,還…還數(shù)月不理人!小生這腦子不爭氣,總是想著他?!?/br> 嚎啕大哭,肝腸寸斷,宋學(xué)不忍看著左樂睹物思人,勸道:“喻少爺兇殘,秉性難移,左老弟你跟他在一起,討不到好,真的,信我一回!與他撇清關(guān)系,對你好!此番在下頂著圣諭,回北云郡就是來整治這班紈绔之風(fēng)?!?/br> 許辰辯解:“他對我不兇,真不兇,他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待我極好,好得小生短命,無福消受。你別抓他進(jìn)牢,他罪不致死?!?/br> 是啊,少爺總是威脅人,戲弄人…不如意之事就斷手?jǐn)嗄_,他說說,從沒實踐過,而他一而再的挑釁少爺?shù)钠?,到最后還是妥協(xié)在他的懷中,泄憤泄火,柔情蜜意。 一思及羞,許辰心癢難撓,恨不得抓住機(jī)會,捆綁少爺,來個昏天黑日,至死方休。 宋學(xué)哪里知,他的心里變化的想法,看他醉酒連篇,奪下左樂的酒杯,氣憤填膺道:“別喝太多酒,在下不管你與他的情愛難舍,你若想他便去找他,可他現(xiàn)在并不在北云郡吶!左老弟,你何苦呢?”